《媚色撩人I【短篇高h合集】》 【1】少爷,不要这样了(1) 夜色深重,皎皎银月悬挂在漆黑的天幕上,好似一盏冰玉盘。 云家少爷云靳枫的屋里,正是一片旖旎春色。 锦帐绣被的床上,躺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少女名叫月鸢,正是云靳枫房中夜晚侍奉他的小婢女。 “小浪丫头,可让少爷我想死了。有阵子没见到少爷我了,想我了没有?”云靳枫捏着月鸢白皙纤细的脚腕,拨了几下上面挂着的金色小铃铛,轻佻的问道。 月鸢一直深受云靳枫宠爱,性子养的格外娇纵,媚声嗔道:“少爷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想必在外又有了新的欢好,早忘了月鸢了。” 云靳枫分开月鸢的双腿,手往她的大腿上摸去:“胡说八道,我天天在书院里念书,哪有时间出去找新的欢好?倒是你,有没有在家背着我,偷偷和哪个小厮寻欢作乐?” “少爷冤枉我,我可是听说了,书院里的学子们偷偷结伴去青楼妓馆喝花酒,少爷难道就没有去……呃啊……”月鸢话说到一半儿,云靳枫把手指伸到她的娇嫩小穴处,插进去两指不断的抽插了起来。 “可让你说对了,我还真没去过。忍了两个多月清心寡欲,就等着回来吃你呢!” 云靳枫相貌俊朗,笑起来如清风明月,他又生的高大健硕,烛光下,胸腹的肌肉轮廓阴暗分明,漂亮极了。 不是第一次见他赤身裸体,月鸢多看了他几眼,还是偷偷的羞红了脸。 “呦,有一阵子没见了,月鸢还会害羞了。当初爬我的床时,又是宽衣解带,又是自荐枕席,又是亲亲摸摸的,那会儿不害羞,这会儿害羞了?” 云靳枫拿话撩拨着月鸢,手指的抽插动作一点儿没停,还更快了点,“噗嗤噗嗤”的淫靡声插穴不绝于耳。 月鸢禁受不住,蜷缩扭动着柔软雪白的身子,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反驳道:“啊啊……少爷……胡说……呜呜啊……分明是……少爷你……借酒装醉……啊啊啊……” 月鸢容貌生的娇俏妩媚,胸前两团圆润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扭动挣扎晃来晃去,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引逗的云靳枫伏在她身上,一手握住了她的腰际,低头张口含住了她的乳头。 月鸢雪白如脂玉的身体泛起了粉色红晕,在云靳枫的上下撩拨下,浑身微微颤抖了起来。和月鸢早已有过数十次的欢好,云靳枫知道她已有了感觉,可她咬着嘴唇,不愿意羞耻的呻吟声再溢出来。 云靳枫故意咬了一口月鸢的乳肉,引的月鸢一声轻声尖叫,张开了樱唇小口,蚀骨销魂的呻吟再也阻挡不住,黄莺出谷一般,从她的嘴唇里接二连三的飞了出来。 “啊……少爷……疼……啊啊啊……” 云靳枫含着她的乳头,吮吸的津津有味,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房上向外扩散。 月鸢浑身酥软,下体被云靳枫用手指抽插着的穴肉流出一汪汪的淫水来,濡湿了云靳枫的手心。 云靳枫听着月鸢越发浪荡的叫声,心中的欲火直往上窜,下身的肉棒硬的发疼,一跳一跳的颤动着,顶端马眼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急欲找个暖湿的小洞钻进去。 云靳枫抽出插在月鸢花穴里的手指,捻着滑腻的蜜液取笑她道:“你下面的小嘴可馋死我的大肉棒了,你看,口水都流出来了……” 月鸢羞得扭过脸去,慌不择言道:“混账!下流!” 云靳枫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敢骂少爷我了,看我今天不教训哭你……” 云靳枫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大肉棒上揉去,说道:“我马上就让你见识下更混账下流的,你看,它都硬成这样了,忍不住了。” 月鸢柔软的小手握着他坚硬炙热的肉棒,多日没尝过它的滋味,今日再摸到它,越发显得粗大。 云靳枫松开她的手,伸手捞起她的腰肢,将她翻转过去,说道:“跪好,我要从后面来。” 月鸢跪在床上,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对着云靳枫,云靳枫揉着她的两瓣雪臀,压低她纤细的小腰,屈膝跪在她身后,把坚硬炙热的大肉棒从她流水的小花穴里插了进去。 撑涨感溢满穴肉,月鸢眯起了眼睛,两只手攥紧了床单。云靳枫的手在她的胸上摸了两把,调笑道:“小丫头的,胸又大了不少。” 月鸢还没来得及再反嗔他,禁欲数日的云靳枫已经等不及了,他掐着月鸢的腰,粗壮炙热的性器在花穴里横冲直撞,插的又深又重。 月鸢在他的冲撞下东摇西晃,云靳枫的呼吸急促而粗野,他发狠的肏弄着心爱的小宠婢,一点儿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他的两只手又抓上了月鸢的乳房,香软细滑的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触感细腻柔软,令他爱不释手。 两人的交合之处则是一片凄楚之状,粗硬的性器狰狞可怕,在娇嫩粉红的小穴里肆意进出,肏的那里红肿不堪,淫水泛滥。 月鸢刚刚十六岁,比他小一岁,两人早在去年就偷偷欢好,滚在了床上。 那晚,云靳枫故意多喝了点儿酒,拉着他最喜欢的月鸢在床上胡闹,闹着闹着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月鸢半推半就中,两人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云靳枫一直都很喜欢月鸢娇美可人,此时他捏着月鸢挺翘的乳房,揪着上面两颗硬硬的小乳头,心里头快活极了。月鸢的胸乳不算大的出奇,可形状美好,挺翘动人,让他爱不释手。 摸着摸着,云靳枫的手就不由自主用上了劲儿,原本轻巧的把弄就变成了暴虐的蹂躏,月鸢受不了他的手劲,胸乳生疼生疼的难受,忍不住开口求饶道:“少爷,你手劲小点儿,月鸢的胸都被你弄疼了……” “娇嫩!”云靳枫轻轻拉扯了下她的乳头,放过了她的胸乳,腰身狠命一挺,大肉棒一下子捅进了月鸢穴肉的最深处,两人同时呻吟喘息起来。 温香的室里,大肉棒摩擦花穴的“嗤嗤”声不绝于耳,两人肉体相撞的声音节奏分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月鸢的蕊心受到这样的刺激,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液来,浇灌在肉棒上,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肉棒拍打小穴的声音更加清脆悦耳。 云靳枫今晚特意支走了院中别的婢女小厮,独和月鸢在屋里风流快活,不曾想到门外来了云夫人的贴身婢女素荔。 素荔不是有意来偷听的,今天云靳枫休假从书院回来,赶巧了云夫人回娘家探亲,回来晚了,到家已是深夜。 一进门听说心爱的儿子云靳枫回来了,想念的慌,赶忙让素荔去把他叫过来。 素荔来到云靳枫院中,见院里空荡荡的,院门紧掩,却没有上锁,守门的小厮婢女也不知哪儿去了。 屋里灯火尚明,素荔踏阶走到门前,正欲敲门,却听到屋里声音不对劲儿,隐隐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和拍打声。 她收起要敲门的手,转身来到窗前,取下发间的银簪子,用尖细的簪尖在窗纸上戳了个针尖大的小孔,凑过去往里面看去。 只一眼,她就羞红了脸,移开了眼睛,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打算逃开这里。 屋里烛火闪烁,照着床上两个赤裸的人影,一个跪在床上被肏的前摇后晃,是月鸢,背后握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挺送的,是云靳枫。 他们两个,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动人,一个容貌俊朗、体格健壮,此时做起这样放浪的事,比春宫图上的淫画儿还要好看上几分。 素荔平日里就和月鸢不和,她没想到月鸢会有这么大胆子,敢和云靳枫睡在一起。 素荔忿忿不平的打算离开,脚步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贴在窗户上偷看了起来。 “少爷,慢点……太深了……嗯啊啊……哼……啊啊……”月鸢低垂着头浪叫,编成辫子的发丝垂在床上,挡住了她一半的侧脸,只露着雾气蒙蒙的眼睛。 “深了才能让你这个贪吃的小浪丫头爽呀……”云靳枫揉捏着月鸢雪白的臀瓣,掰开来仔细去看她的小嫩穴是如何把自己的大肉棒吞进去,又带着水亮的淫液吐出来的。 月鸢肌肤莹白如脂,就连私处也粉嫩嫩的,此刻被他肏了许久,穴肉里的嫩肉跟着肉棒的进出翻滚了一些出来,带出充血艳红的媚肉来,再被重新肏进去,画面淫靡极了。 月鸢呜咽着攥紧了床单,指甲都刺入了布里,穴肉里酸胀难忍,爽到极致,也难受到极致。 云靳枫的肉棒在她的穴肉里疯狂抽插着,速度快起来,淫水四溅。月鸢双腿都哆嗦了起来,淫叫声越发浪荡,柔媚入骨,听得窗外偷窥的素荔恨不得捂住耳朵。 狂风暴雨的肏弄又持续了几十下,在月鸢哭泣的求饶声中,云靳枫插的她小穴喷了水,再也支撑不住,几欲趴在床上,才在她的穴肉里发泄了出来。 两人缠绵悱恻的交缠在床上,诉说着多日不见的相思之情。素荔在窗前踌躇了一下,走到门前,抬手敲了门,说道:“少爷,我是素荔,睡了吗?夫人回来了,多日不见你,想你的慌,让你过去一趟。” 屋里两人猝不及防,被敲门声惊的坐起了身,月鸢抓起被褥盖住自己,云靳枫镇定自若道:“好,我知道,你先回去告诉母亲,我这就去。” “是。”素荔应了一声,离开了这里。 屋里两人这才放松下来,云老爷向来古板,对云靳枫管教极严,尤其不许他荒废学业,沉迷女色。云夫人年年为云靳枫物色门当户对的闺中少女,最是不喜家中婢女和他举止过密。 云靳枫拿起衣服胡乱披在身上,摸了一把月鸢娇俏妩媚的小脸,说道:“我去去就回,你先睡吧。” 云夫人等了许久不见素荔回来,终于见她回来了,却不见云靳枫过来,失望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靳枫呢?已经睡了吗?” 素荔故意支支吾吾道:“少爷他……还没睡……刚才有点事……马上就来了?” 云夫人甚少见素荔这样,不由得起了疑心,问道:“没睡怎么这么久不过来?素荔,你老实说,少爷到底在做什么?” “什么都没做,少爷和月……”素荔故意装作慌不择口的样子,要把月鸢的名字说出来。 “娘,我来了。”恰好这时云靳枫走了进来,打断了素荔的话。 云夫人一见多日不见的儿子进来,顿时就把问素荔的话抛在了脑后,拉着云靳枫的手问长问短。既忧心他在书院无人照料,与人合住,生活多有不便。又忧心他吃不惯书院的饭菜,不如家里厨房做的样式齐全。还担心他学业繁重,积劳成疾,累坏了身子。 云靳枫在书院过的轻松愉悦,一一应答,末了笑道:“娘还把当成七岁的孩童,儿子现在已经十七岁了,早就是大人了。” “再大也是娘的儿子,我看着你,总觉得你清瘦了不少,脸盘不如小时候那么圆润了。”云夫人摸着他日益俊朗的脸说道。 “娘说笑了,我要是还像小时候一样圆润,你哪里还有这么英俊潇洒的儿子?”云靳枫在云夫人房里陪到半夜,直到云夫人困倦的打哈欠了,才告辞回房。 临走前,云夫人提起了云靳枫每每归家,必提到的一个话题,关于他的婚事。 以往都是还在物色中,这次是她和云老爷已经给他敲定下了极为合心的柳家女儿,就等着云靳枫回来后去柳家拜会。 “娘,你和爹就是太心急了,我学业未成,怎么能在这时候就匆匆成家?再等等吧,等儿子考取了功名,再结交权富贵女,岂不更好?到时候光耀门楣,新婚娶亲,岂不是两全其美?”云靳枫照例搬出了往常搪塞父母的这番话来。 “话虽如此,可成家立业,总得先成家,再立……”云夫人还欲再劝说,云靳枫把她扶到床边,又搪塞了几句天色已晚,明日再叙,就匆匆溜走了。 素荔进来服侍云夫人安寝,大着胆子说道:“夫人觉不觉得少爷一直不愿意提婚事,是因为心里有人了?” 素荔这话说完,心里也是惴惴不安,她久跟着云夫人,知道云夫人最是讨厌下人搬弄是非,告小状。 如果不是她真的极其厌烦月鸢,她其实并不愿意多管闲事,背地里告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素荔,你跟我好好说说?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云夫人敏锐的感觉到素荔话里有话,眉峰一挑,凛然问道。 素荔把方才偷窥到月鸢和少爷在屋里肏穴的画面,向云夫人一一道明,云夫人听完,气的面色苍白,手直发抖。 “把她给我叫过来!赶她出去!不要脸的小贱人,做出这等事来,勾搭我的儿子!素荔,你去叫人,这就把她轰出去!”云夫人气的直拍床,催促素荔去喊人。 素荔忙在床边跪下,按捺下心头的喜悦,口上却苦苦劝道:“夫人,这样直接轰走了月鸢,少爷一定会和您置气的,为了一个小贱人,不值得伤害你和少爷的感情,奴婢倒是有一个主意。” 夜凉如水,云靳枫走在外面,冷风一吹,不由得愁绪上心头。 能考取到功名自是极好,到时他就多了几分自己做主的权利,再争取娶月鸢为妻,也不算难事。 而如今,还是搪塞一时是一时吧。 【1】少爷,不要这样了(2) 回到屋中,月鸢已经入睡。 一条雪白的胳膊放在被褥外,拿手一摸,肌肤凉凉的,看样子是已经晾在外面许久了。 云靳枫钻进被窝里,抱着香软美人体,吻着她的脸,欲火又升了起来,他来到月鸢双腿间,在她的腿上和花穴上舔了起来。 月鸢睡得很沉,她在做梦,梦到自己走在一片丛林里,那是清晨的光景。 丛林里起了白雾,茂盛的林木枝叶掩映在一片乳白中,看不清林间小道通向哪里。 月鸢挎着篮子,里面放着沾满露水的各色鲜花,她脚步轻快,一路哼着歌,在茫茫白雾中朝着走出林间的方向而去。 走到岔路口时,月鸢疏忽了,走向了一条错误的路。 月鸢在路上越走越远,等到她察觉到自己走错路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被陌生的树林包围了,分不清来时的路了。 林木里时不时的传来野兽的嚎叫,她害怕的在丛林里狂奔,急匆匆的脚步惊醒了丛林里沉睡的一只野兽,野兽追逐着她的身影而来。 月鸢在丛林里跑了很久,直到累的跑不动了,才在一棵树下躺着休息会儿。野兽从树后走了出来,它看起来凶悍巨大极了,毛绒绒的皮毛威风凛凛,一双眼睛冰冷残酷。 月鸢害怕的不敢动,野兽围着她转了几圈,她小巧又美丽,小点心一样,让它很想一口吞了她。 月鸢抽噎着,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她的脸上,像停驻在鲜花枝头的露珠一样。野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脸,吞下了她脸上的泪珠。 野兽把头凑到月鸢的裙边,那里露着一小截白皙的小腿,它舔了一口小腿皮肤,嫌裙摆碍事,用鼻尖挑起一角,把整颗巨大的头都钻了进去。 它的舌头滑溜溜、热乎乎的,从月鸢的小腿往上舔到了大腿根,鼻间呼出的热气扑在月鸢腿上,弄得她腿上痒痒的。 野兽已经把月鸢的裙摆掀到了她的腹部,露出了裙摆下的白色小裤。它闻到了最迷人的香味是从腿心间的花心蜜穴里散发出来的,用鼻子蹭了蹭小裤中心,它把舌头从一侧伸了进去。 蜜穴里传来湿滑的舔舐感,月鸢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野兽的舌头滑溜溜、热乎乎的,舔的她蜜穴里汁水横流。 “别……别这样……”月鸢蜷起了腿,想躲开这羞耻的舔舐。 床上的云靳枫看她双目紧闭,并没有转醒,定是被自己舔穴刺激的做了春梦。 云靳枫俯下身,更加热切的舔起了她的蜜穴。 月鸢在睡梦中呻吟了起来,明锐的快感从花穴升起,涌入温热的小腹。 花穴里的媚肉流出一股股透明香甜的液体来,云靳枫离开她的花穴,提着她那两条细白的长腿搭在自己肩上,放出自己硬热的性器,寻着她湿热的花穴捅了进去。 月鸢的小穴湿滑温热,包裹着性器舒服极了,简直让他想一直把性器放在里面。穴肉甬道里的媚肉受到刺激,一层一层的裹紧了性器,紧紧的吮吸着它,带给云靳枫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 云靳枫使劲冲撞着她的花穴,下半身用的力气越来越大,撞的月鸢从沉睡中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少爷……”月鸢娇声叫着云靳枫,双眼迷离,哼哼唧唧了起来。 云靳枫放下她的双腿,盘缠在自己腰间,低头看着月鸢玲珑诱人的身子。她胸前的双乳挺送着,一颤一颤的动人,云靳枫伸手,一手抓住一只,揉捏了着那香软细滑的乳房。 “月鸢,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少爷一手都快握不住了……” 云靳枫看着月鸢娇俏妩媚的面容,心头不由得缠绵至极,在欢爱中,她脸上浮起了艳丽的绯红,比抹了胭脂还要好看。 胯下肉棒在肏弄中越来越硬,月鸢平坦雪白的小腹,被他的肉棒顶出了一块鼓包,随着他有节奏的进出,鼓包时而消失,时而突出。 月鸢的叫声越来越尖利,在云靳枫的疯狂抽插下,她到了高潮,快感一波波席卷全身。 穴中的媚肉一下一下收紧着,裹得性器缴械投枪,在花穴里射了出来。 月鸢的脸色绯红,樱唇微启,双眸妩媚风情,云靳枫忍不住抱着她又亲了半天,才放过她,两人双双睡去。 次日醒来,云靳枫一大早就被云夫人叫走了,原来是云老爷的故友来访,要他做陪。 月鸢照常在屋里收拾东西,她并不知道,素荔撺掇云夫人把她赏给了常年替云府修缮园子的朱工匠,日期就定在三天后,那日正是云靳枫重回书院的时间。 朱工匠年过半百,去年死了发妻,意欲想寻个续弦。月鸢自幼被卖入云府,她的卖身契就在云夫人手中,云夫人已经找来朱工匠,把月鸢赏给了他。 朱工匠一听他能娶貌美如花的月鸢,当即喜出望外的谢了恩,回家准备聘礼,布置新房去了。 他高兴得意,自然没有瞒着这件事,认识的人左传右传,风声传到了云府婢女口中。 除了沉浸在和云靳枫欢爱中的月鸢,好几个的婢女都知道了这件事。 临走前的一天,云靳枫终于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单独带着月鸢出去游湖。 两人在湖心游船上你侬我侬,憧憬着下次相聚,丝毫不知月鸢明天就要嫁人了。 次日一大早,云靳枫穿戴整齐,和月鸢依依惜别后,纵马离开家中,返回书院。 月鸢送走少爷,几个小婢女嘻嘻哈哈结伴来向她道喜,贺她今日要成亲。 月鸢听得一头雾水,正发懵中,素荔来了。 往常素荔见了她,总没什么好脸色,今日倒是反了常,素荔对她格外客气,传话说云夫人要见她。 月鸢来到云夫人面前,得知自己今日就要嫁人,来接亲的朱工匠已经把轿子停在了小门,让她收拾下赶紧上轿。 月鸢如当头棒喝,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任她如何乞求,都挡不住云夫人必要把她送走的决心。 月鸢无亲无故,只得认命,哭哭啼啼的上了轿,坐着简陋的小轿被抬去了朱工匠家。 云靳枫离了家,半道遇到同舍好友祝雎升,原是想和他一起回书院,哪知祝雎升竟是刚从书院带东西返家。 祝雎升家中有一叔叔,是镇守边关的将军,近日回了家。 祝雎升极其仰慕他,已下定决心弃笔从戎,和他去往边关历练,这事来的匆忙,他也无暇再和同窗话别。 云靳枫正在路边听祝雎升言说此事,恰巧朱工匠策马接亲经过这里,一见云靳枫,欣然下马,拜道:“少爷安好,小人新妻往日多承少爷照顾,改日我带她拜谢少爷。” 云靳枫听他说的稀奇,笑道:“你今日喜事,我不知,也不曾备下贺礼予你,以后再补给你吧。你的话我倒不太明白,我连你新婚妻子是谁都不知道,何来的照顾?” 朱工匠道:“我那妻子,正是少爷房中最出众的丫鬟月鸢,少爷难道不知吗?” 云靳枫登时变了脸色,怒道:“混账!我的丫鬟,何时许配给了你!” 朱工匠见他面色不善,硬着头皮道:“少爷竟是不知呢,是云夫人许给了我的。” 云靳枫快步去掀轿帘,轿中少女泪如雨下,楚楚可怜,正是月鸢。 月鸢正哭的伤心,猛见轿帘被掀开,泪眼朦胧中看到是云靳枫,一时竟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眨眨眼仔细看去,不是云靳枫,还能是谁。 “少爷!”月鸢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扑在云靳枫怀中。 云靳枫安抚月鸢,祝雎升向朱工匠问清原委。 祝雎升与云靳枫同住半载有余,早知他有一意中人,是他的贴身丫鬟月鸢,可碍于父母意欲为他择佳女,从不敢在家中把偏爱之意张扬出去。 祝雎升心中有了主意,他料定朱工匠并不是非月鸢不可,不过是从云夫人那里得了顺手的便宜罢了。 他当即出银两买下月鸢,假称自己喜爱云靳枫这个丫鬟,要带她走,让朱工匠再另买女子为妻。 朱工匠虽心中有疑,但他往日好赌滥酒,欠了不少债,此刻得了大把银子,心中欢喜的紧,抛下月鸢就喜出望外的走了。 云靳枫连连道谢,两人都是富家子弟,又交情匪浅,这点银子不算什么。 祝雎升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面。他日你科举中第,我在边关为将,到时若有机会再见,咱们再叙,珍重。” “珍重。” 云靳枫辞别了祝雎升,他已打定主意,要把月鸢打扮成男子模样带在身边。 书院带书童并不罕见,先前他没带,不过是他父亲觉得念书当自立,带着书童伺候太过娇气。 况且现在祝雎升离开了,他以后就没有舍友了,正好方便了月鸢和他同屋相伴。 月鸢扮作男子模样,顺利的跟着他进了书院,与他同舍。 夜晚,两人在寝室中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云靳枫有了天天红袖添香夜秉读的美婢,读书更加用功,每每想与月鸢行欢时,月鸢恐误了他的学业,多半都推诿,不再像以前那样与他肆无忌惮放纵。 “少爷,不要了。”这句话倒是常常挂在她嘴边。 进京赶考后,云靳枫果然科举中第,风光无限。 此后,与父母多番争执后,他终于劝服父母,娶了心爱的丫鬟月鸢为妻。 洞房花烛夜,云靳枫掀开月鸢的盖头,两人喝了交杯酒,褪去大红喜服,赤裸相对。 月鸢坐在云靳枫胯间,温热的媚穴吞没了云靳枫坚硬的性器。 云靳枫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她,这样的姿势让性器插入的极其深重。硬热的性器捅着娇嫩的穴肉,月鸢在他身上尖叫连连,呻吟不止。 云靳枫的性器几乎抵达了子宫口,戳的月鸢浑身爽的发颤,花穴里的水肆意泛滥,浸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云靳枫起身,抱着月鸢赤裸的身体,和她接起吻来。 他的吻急切沉迷,月鸢被他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不给月鸢一点儿逃开的余地,就这样含着她香软的舌头,又吸又勾。 月鸢在他的亲吻里沉醉迷离,及至云靳枫离开了她的嘴唇,她还茫然的张着小口。云靳枫看她媚人的样子,心里甜蜜极了,揉着她的雪臀呢喃道:“我的小心肝,可算娶到你了。” 月鸢伏在他的肩膀上,娇喘嘘嘘,云靳枫摸着她的雪臀,把她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上了高潮…… 奢华的婚房里,两人沉迷在这醉人的欢愉中,直到疲惫至极,云靳枫才把软掉的性器从月鸢的花穴里抽出来。 被他抽插了许久的花穴淫靡不堪,流着白浊,穴肉微微颤抖,可怜极了。 “真舒服……”云靳枫搂紧月鸢香软的身子,感叹道。 夜色漫漫,烛火闪烁,两个相爱成亲的人,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执子之手,恩爱缠绵。 【完】 【2】系统总找疯批男主干她:走错房间被黑社 虞晚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站在床边的赤裸男人。 她心中一惊,爬起来就要下床逃跑。 这个该死的色批系统,又把她丢进了挨肏的世界里! 健硕的男人看着她仿佛见鬼了似的往门口奔去,然后在门口徒劳无功的拧着锁死的房门。 虞晚晚慌的发抖,这个世界的剧情已经进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是一个出差的上班族,在酒店客房休息时,出去用了个餐,回来走错了房间,误入了一个逃亡罪犯的房间。 这个犯人名叫邢昭潭,是混黑社会的,在大佬手下做个心狠手辣的打手。 最近在和死对头帮派群殴中,不小心搞出了人名,所以出去躲一阵儿,避避风头。 邢昭潭人很帅,五官深邃、眼神锐利,浑身的肌肉结实有力,古铜的肤色在灯光下愈发迷人。 他有阵子没碰过女人了,眼前这个刚打电话叫过来的妓女,趁他洗澡的功夫,进门后直接睡在了他的床上,现在又急着逃走,不知在要整什么幺蛾子。 眼前的女人,面容姣好,身材曼妙,一对儿丰满的胸在小吊带里晃来晃去,几乎要撑开胸前的扣子。 小腰细的不盈一握,要是掐着她的腰肏她,说不定会把她肏晕过去! 欲望升起的很快,胯下的肉棍瞬间硬了起来,昂然挺立想要寻找个湿热的肉穴里插进去。 邢昭潭随手拿起床边的皮带,朝着虞晚晚走了过去。 一双大手抱起虞晚晚的腰,把她扔到了沙发上趴下,纤细的手腕也被邢昭潭三两下折到背后,用皮带死死的捆紧了。 虞晚晚害怕的尖叫:“不要!别这样!我不是!” 邢昭潭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扒下她的短裤和内裤,撕烂丢在了地上。 “你们做妓女的,现在还流行和嫖客玩强奸游戏吗?是挺刺激的!再叫大声点。”邢昭潭一鼓作气,扶着炙热铁硬的肉棍在她腿心的花穴外挺腰冲刺,来回抽插着。 受到刺激的花穴很快分泌出了黏滑的淫液,虞晚晚拼命摇头挣扎,喊道:“我真的不是你叫的妓女!”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邢昭潭哪里还收的了手,他的双眸被欲望熏染的发红,喘息声越发粗重,整个人都压在了虞晚晚的身上。 一只粗糙的大手扯掉了她吊带上的扣子,直接握住了她丰满的双乳。 邢昭潭掌心粗糙的老茧摩擦着虞晚晚敏感的乳尖,麻酥酥的,又有一丝疼痛。 “操!奶子真软!揉着真他妈的舒服!”邢昭潭低吼着,一挺腰,把铁硬的肉棍戳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 “呃啊……啊……轻一点……啊啊啊……”虞晚晚娇嫩的花穴骤然被贯穿,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邢昭潭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嗓子被欲望浸蚀的沙哑低沉,“轻……轻了怎么爽?求我肏你肏的更重些!” “不……嗯嗯呜……啊啊……”虞晚晚摇头,不愿意说这么淫荡的话出来。 “不想说?嗯?”邢昭潭捏着她的乳尖,在指尖揉来搓去,往外拉扯了几下。 与此同时,他又迅猛的把肉棍往虞晚晚嫩逼里使劲肏干了数十次。 虞晚晚呜咽着把脸埋在沙发里,心里暗骂了这该死的色批系统一万次,也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要每天都被丢进各种世界里被男人们肏干。 邢昭潭听不到她娇软的呻吟求饶声,在欲火的撩拨下,心情变得狂躁起来。 他把虞晚晚的腰臀提起来,强迫她整个人跪在沙发上,双手抓着她浑圆雪白的小屁股,肆意揉捏。 这个姿势羞耻极了,虞晚晚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可现实是她被邢昭潭可怖的铁硬肉棒迅猛的插入抽出,整个上半身不停的向前扑倒,又被硬拽了回来。 皮带捆在后背的手腕又酸又疼,花穴里传来的阵阵快感猛烈又刺激,虞晚晚双腿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 好像就差一点点,再来一点点,就能到达快乐的巅峰…… “呜呜……嗯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虞晚晚昂着头哭喊,玲珑曼妙的身材在邢昭潭不停歇的顶撞中一抖一抖的向前冲,胸前的两只奶子颤巍巍的跳来跳去,早从衣服里完全出来了,顶端的两枚小红果越发红艳诱人。 “求我什么?”邢昭潭更加兴奋了,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在她雪白的圆臀上扇了几巴掌,红红的指印顿时浮现在了雪白的肌肤上。 “求你再……快……一点……”虞晚晚哼唧道。 这个坏人,分明就是故意吊着她的性欲,好让她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 “我听不清楚,大声点……”邢昭潭扯烂她的小吊带,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咬了一口。 “再快点……用力点……”虞晚晚被性欲折磨的花穴里空虚无比,稍微提高了声音。 邢昭潭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挺腰,把肉棍直接戳进了花穴最深处! 虞晚晚一声闷哼,舒服的几乎要晕过去。 “小骚货!叫的老子差点没忍住!”邢昭潭大声咒骂着,硬是把肉棍从花穴里抽了出来,握着虞晚晚的柳腰,把她翻了身,正面对着自己。 邢昭潭坐在沙发上,抱着虞晚晚坐在他的腿上,她那两条纤细白皙的双腿,就环绕在他的腰畔两侧。 带着淫液水光的肉棍,就这样由下及上的贯穿进了虞晚晚的花穴最深处,加上虞晚晚自身坐下的力量,花穴里瞬间袭来了猛烈的快感。 穴肉迅速猛烈收缩了起来,裹得肉棍险些绞械投降。 虞晚晚正面对着邢昭潭,眼睛简直不知道该看哪里,他那张危险又英俊的脸上是欲色满满的潮红,往下是性感的喉结,再往下看,是壁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越来越多的淫水浇灌在肉棍上,邢昭潭爽的粗气喘息起来,虞晚晚已经到了高潮,浑身娇软的很,整个人都跌在了他的怀里。 可邢昭潭一点儿都不打算放过她,依旧狠命的向上顶肏着。 邢昭潭一手揽着虞晚晚整个人,一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缚住她手腕的皮带。 虞晚晚胳膊酸疼无比,却被邢昭潭拉着,搭在了他的脖颈上。 “抱紧我!”邢昭潭握在虞晚晚的腰,往自己的肉棍上用力按下去。 虞晚晚刚刚高潮过,双眸迷离,盈盈欲泣,两颊红红的,色欲满满又莫名的清纯至极。 邢昭潭在她体内又重重插了几下,把白浊爆射在了她的体内。 虞晚晚低声呻吟着,小腹深处被精液灌的满满的,又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缓缓流了出来。 邢昭潭恋恋不舍的在花穴里又抽插了一会儿,直到肉棍逐渐疲软下去,才放下虞晚晚,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虞晚晚浑身绵软,躺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儿动的力气了。她腿心的花穴红肿嫣红,嫩嫩的肉和花唇向外翻着,淫靡不堪又可怜兮兮。 邢昭潭往日睡人都是享受够了就走,今天破天荒的有点心软,拿地上扯烂的衣服给虞晚晚细心的擦拭干净了花穴淫液和他留在她身体里的白浊。 还想再干她一次! 邢昭潭抠着虞晚晚水光淋漓的花穴,心里还是痒的慌。 虞晚晚的小花蒂硬硬的充血了,邢昭潭的手指随意的捏住了那敏感的小物。 虞晚晚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咬唇抽气,这样的轻触,于她此时的身体状态而言,实在是太刺激了。 快感像电流一样四散而去,又带着点微微刺痛,抓不住、挠不到,勾的她浑身难耐的在沙发上胡乱扭动着。 虞晚晚被他刺激的还想要,又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出口,两只纤细的小手捂住了诱人的下体,可怜巴巴的恳求道:“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了?”邢昭潭的手指还捏着她的小花蒂,她两只小手软软的,盖在他粗糙的大手两侧。 “难受……”虞晚晚的眼睛转向一边,不敢看他炙热的眼神。 邢昭潭反手抓住了她的双手,虞晚晚惊慌失措:“你要做什么?” “给我揉揉。”邢昭潭干脆利索的说道,拿着她的按在自己软掉的肉棍上。 虞晚晚被他牵着手,握住了黏糊糊、湿漉漉的性器,她害羞的厉害,性器在她手中不过五六秒的功夫,就又硬了起来。 虞晚晚偷偷瞅了邢昭潭一眼,心想,他硬的可真快。 邢昭潭眯着眼睛,一边享受着虞晚晚小手的侍弄,一边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 还是想干她!一点儿也没有干够! “你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虞晚晚小声问道。 邢昭潭道:“你说呢?当然是想干你了!” 邢昭潭不再忍耐,走下沙发,抱着虞晚晚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臂弯里,再次的把性器插进了虞晚晚花穴内。 虞晚晚呜咽了一声,上半身躺在沙发上,下半身悬在半空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被肏。 邢昭潭这次,比刚刚释放过的一次来势还要凶猛。 虞晚晚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晃来荡去,除了被迫承受,别无它法。 昂扬的性器紫黑可怖,龟头顶着花心,带着粗壮的柱身一下下的往里面冲撞。 虞晚晚的小腹微微隆起,随着肏弄的节奏,甚至能看到性器插入后在小腹中的形状。 “啊啊……嗯……啊啊啊……慢点……要被肏坏了……”虞晚晚意乱情迷,语与伦次的求饶。 邢昭潭拉着她的双腿,迫使她的花穴往自己的性器上撞过来。 虞晚晚拼命挣扎,可越挣扎越被邢昭潭顶肏的用力,水淋淋的花穴套着性器,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个不停。 “好好躺着挨操,这么不主动,一点儿职业道德都没有,怎么做的妓女……”邢昭潭不满的呵斥,耳边听着虞晚晚一声比一声发骚的浪叫,那点不满很快就消了下去,变成了汹涌蓬勃的欲火。 虞晚晚闭着眼睛,已经不再去解释自己不是他叫来的妓女了。 该死的狗系统,不等到她被邢昭潭肏够了,是不可能让那个真正的妓女登场的,也不可能让邢昭潭听进去她的话。 邢昭潭拼命的往里面干,恨不得要把她的花穴捅烂,虞晚晚的身体白玉一样,在他的肏干下摇摇晃晃,好似暴风中的小船。 她那胸前两团丰满奶子饱满浑圆,小奶尖红润润的,像两枚奶油蛋糕上的小樱桃。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潮湿的汗水把额前鬓角的发丝都濡湿了。 邢昭潭喘着粗气,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无意识的伸着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 虞晚晚正爽的发抖,猛地被邢昭潭抱起,走到开关前摁灭了屋里的灯,来到窗帘挡住的玻璃墙前。 “哗啦”一声,窗帘被他揭开了。 整个城市的夜景落入两人的眼中,楼下灯火璀璨,公路路灯蜿蜒盘踞在城市中的高楼中,如同五光十色的银河光海。 行驶在公路上的车川流不息,载着各怀心事的人们去往他们的目的地。 虞晚晚正在浮想翩翩,邢昭潭把她整个人压在玻璃上,掐着她的腰,提着她的翘臀,把性器从后面肏了进去。 虞晚晚肌肤一凉,忍不住低哼了一声,邢昭潭把她的脸侧着贴在玻璃上,热烈的吻猝然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在系统世界里被肏她可以接受,被吻就大大不能了。 邢昭潭刚把嘴唇贴在虞晚晚嘴唇上,这个女人竟然剧烈挣扎起来了,躲开了他的吻,扭动着身子要从他的身体下和玻璃墙前的夹缝中逃走。 邢昭潭肌肉结实的双臂用上了劲儿,搂紧了她的娇躯,不许她离开一点儿。 虞晚晚被他的双臂锁的紧紧了,像是被一条雄劲的蟒蛇缠住的可怜猎物,挣扎不动、逃脱不了。邢昭潭趁机又把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舌尖顺着她微启的唇瓣钻了进去。 “啊呜……”虞晚晚轻哼低吟,邢昭潭吻的热烈缠绵,肆意蛮横的在里面搅动,含着她的舌头大力吮吸。 虞晚晚被他吻的几乎不能呼吸,身下的花穴也在承受着炙热肉棍的猛烈冲刺。 【2】系统总找疯批男主干她:走错房间被黑社 邢昭潭吻的虞晚晚浑身发热,腿心间的花穴一抽一抽的流着温热的淫液,夹的邢昭潭越发酥爽了。 虞晚晚鼻腔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哼唧声,浑身软的像是没有了骨头。 邢昭潭稍稍离开了她的嘴唇一点儿,声音嘶哑道:“浪货,嫩逼夹的我爽死了,一看到你就想肏你了。听你求饶真是刺激,越求越想把你的嫩逼肏透,肏到你失禁……” 虞晚晚被这些荤腥话撩拨的羞赧无比,恨不得把耳朵堵住,整个人也不由自主的往下缩。 邢昭潭堵着虞晚晚,不让她往下滑。 虞晚晚光洁的裸背紧贴着邢昭潭肌理紧致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随着邢昭潭肏弄的节奏,一下下蹭着她的后背。 前面是冰冷的玻璃,后面是灼热的男人身体,挤在肉穴里的性器粗壮有力,那股子挡不住的爽感从小腹往全身窜去。 虞晚晚忍不住连续呻吟起来,混合着玻璃摩擦发出的咯吱咯吱声,还有迸射着水声的肏穴声,这些淫靡不堪的声音,把这间普普通通的客房熏染的像是av拍摄现场。 邢昭潭握着虞晚晚的腰,把她整个人往上提,再往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放在床边小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邢昭潭正在兴头上,并不想理会它。 可那手机响了一波又一波,跟个闹钟似的,怎么都不肯停下来。 邢昭潭大声咒骂了一通,极不情愿的把性器从舒服极了的嫩逼里抽出来,性器柱身上青筋暴起,沾满了黏滑的淫液,闪着水光。 虞晚晚贴在玻璃墙上,看着邢昭潭去把手机拿了过来。 一回到虞晚晚身边,邢昭潭那只空着的大手就摸上了她的花穴,两根手指插进去揉着阴核。虞晚晚爽的浑身一哆嗦,呜呜又想叫,邢昭潭冷然暼了她一眼,是不想她出声的意思。 虞晚晚不敢出生,腹诽道:“尼玛不想我叫,打着电话还要摸我那么敏感的地方!” 邢昭潭接了电话,态度很恭敬的叫了声:“老大,什么事这么急?” 虞晚晚忍着爽感不叫出来,憋的很辛苦,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可邢昭潭按压她敏感阴核的手指更加用力了,粗糙的指腹又磨又压,弄得嫩逼里更加水淋淋的。 虞晚晚被他折磨的要发疯,不甘示弱的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用力撸动了起来。 邢昭潭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电话那边的老大倒是没听出来,继续连哄带骗的忽悠他回来坐牢,顺便再多背几个人命的锅,还保证等他五年后出狱绝对不会亏待他。 邢昭潭除了“嗯嗯嗯”,什么话也不说。 直到老大说完了,他才说了一句“我这就回去”,然后把电话挂了。 虞晚晚暗中白了他一眼,心中骂道:“混黑社会不动脑子,一辈子给人背黑锅当小弟!” 邢昭潭把电话随手抛到一边,冷峻道:“你在干什么!” 虞晚晚回过神来,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说道:“不做什么,不做什么……看你硬的这么厉害,想帮你缓解一下……”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是你瞎动手的时候吗?”邢昭潭把性器又重新插入了虞晚晚的花穴中。 虞晚晚的腰肢纤细柔软,像不堪风吹的花枝,她的唇瓣微微肿起,是刚才被他猛烈亲吻后留下的痕迹。 邢昭潭用指腹去摩挲她的唇瓣,虞晚晚眼睛水汪汪的,神情无辜又纯情。 邢昭潭心中感叹,长这么清纯,做妓女有点可惜了,不过玩着真的很爽。他的两只手都移到了虞晚晚的身后,来回抚摸着。 虞晚晚被他突然温柔慢下来的动作弄得有点懵,原本就挺紧张的她,现在更紧张了。 “嗯呜……嗯……” 身下的折磨依旧强劲,顶的她的花穴里又酸又麻又酥又痒,邢昭潭挺动着腰腹,一下下的往深处蕊心里撞去。 放置在虞晚晚后背的粗糙大手,也捏住了她挺翘的雪臀,在上面揉揉捏捏。 硕大狰狞的性器,在花穴里肆意搅动着,虞晚晚低声呻吟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颤抖,娇嫩的花穴大大的张着,吞吃着性器。 雪白的腿心间很快就微微泛红了,小穴里的淫水随着摩擦声越流越多。虞晚晚骨头都要被他肏酥了,邢昭潭揽着她不断往下滑的身体,说道:“夹的这么紧……好不好吃……” 虞晚晚本就红扑扑的脸颊更潮红了,她的身子因为极度的刺激而颤抖着,邢昭潭也没好到哪里去,虞晚晚的肉穴内壁水润紧致,裹着他的性器上下滋润。 两条雪白的大腿中心,杵着一个紫黑可怕的性器往里侵犯。虞晚晚还是想呻吟出声,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肏的她穴肉发麻,站立不住。 邢昭潭也看出了这点,托着她的雪臀,把她抱了起来。 虞晚晚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把两条腿盘住了邢昭潭的腰,两条胳膊也环住了邢昭潭的脖颈,整个人都吊在了邢昭潭身上。 尽管有邢昭潭托着她的雪臀,可她的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娇嫩的花穴,更加裹着性器往里钻的更深了。 邢昭潭低头,去吻她的肩窝和胸乳,两只饱满的奶子,像软滑的豆腐似的,含进了他的嘴里。 他埋首在虞晚晚胸前吮吸的啧啧有声,声音又浪又响,羞耻不堪。 紫黑的性器不断插入娇嫩的花穴中,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液,娇嫩的穴肉也会翻出一点儿艳红的肉出来。 两人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虞晚晚吊在邢昭潭身上,时不时的就往下滑,每每往下滑一次,性器就会往肉穴里多深入的戳进去一分。 来回数十次后,虞晚晚完全臣服在了身体迸发出的快感中去了,巅峰快感的来袭让她眼前一片空白,爽到头皮发麻,昂着脖颈像只白天鹅似的,鸣叫出动人的呻吟。 高潮痉挛的花穴一夹一夹的,紧裹着邢昭潭的性器,邢昭潭在这般诱人的刺激下,很快精关失守,再次把白浊射进了虞晚晚的体内。 他抱着虞晚晚往床边走去,尚且坚硬的性器就这样一步走一步戳的戳着花穴,两人回到了床上。 尽管已经在虞晚晚身体里射了两次,邢昭潭还是不想休息,抱着虞晚晚的身体又亲又摸,吻的她身上一连串的红痕,两只奶子也吻的一片红,变成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要弄了……好累……”虞晚晚疲惫的恳求道。 邢昭潭捏了下虞晚晚的乳头,如愿的听到她带着颤意的呻吟。 虞晚晚腿心黏糊糊的,想洗个澡放松下,她起身推开邢昭潭,说道:“我去洗个澡……身上又黏又湿,好难受……” 邢昭潭紧跟其后:“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进了浴室,虞晚晚打开浴池的水龙头,调了合适的水温,跨进了浴池里,坐躺在里面,等着水慢慢溢满全身。 邢昭潭也钻进浴池里,盯着虞晚晚腿心泛红的花穴,粗糙手掌再次覆盖在了那里,手指伸了进去,把里面的淫液抠出来,清洗一番。 虞晚晚闭着眼睛,只想睡觉,不想理他。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不绝于耳,掩盖了外面的敲门声。 站在门外的妓女连敲了好几遍门,也没等到人开门,她以为自己被戏耍了,因为白跑了一趟,气的踹了一脚门,骂骂咧咧的走了。 邢昭潭洗干净虞晚晚的花穴,抚摸着她的双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今晚碰到这么诱人的女人,还是想再玩弄一番。 虞晚晚泡在水里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突然感觉自己的花穴被温热的嘴唇含住了,湿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嫩穴里,舒服极了。 那样羞耻的地方,他竟然津津有味的趴在那里舔的高兴,虞晚晚两只放在水里的手忍不住抬了起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邢昭潭吞吃着虞晚晚花穴里流出的蜜液,味道甜滋滋的,入口酣甜。 虞晚晚被他舔的忍不住呻吟起来,邢昭潭舌头上粗糙的小颗粒剐蹭着嫩逼穴壁,很像是某种奇趣的性爱玩具。 但他的舌头比冰冷的性爱玩具更有温度,也更灵活。虞晚晚的呻吟声越发甜腻腻的,两条腿也夹紧了邢昭潭的头,邢昭潭看她如此骚浪的模样,舔的更加卖力起来。 虞晚晚在他的舔弄下扭动着身子,雪一样白皙的肌肤在水里更是白的发亮,活像一条美人鱼。快感很快卷了上来,虞晚晚发出几声格外高亢的呻吟,在邢昭潭的舔弄下竟然喷了水。 大股大股透明甜滋滋的液体喷射到了邢昭潭口中,他一滴不落的把他们尽皆吞吃入腹。 这次泄身之后,虞晚晚彻底没了力气,任由邢昭潭在水里弄来弄去,又摸又舔。 等到邢昭潭玩够了她,才抱她离开了浴池,取来浴巾擦干净她的身体,和她一并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夜晚的屋里安静了下来,黑漆漆的度过了一夜,虞晚晚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 清晨醒来时,邢昭潭因晨勃硬起的性器正在她臀缝里蹭来蹭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虞晚晚睁开了一下眼睛,选择了装睡,她昨晚被肏累了,今天早上实在是想能避就避。 可身后的邢昭潭显然并没有因为她不醒,就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虞晚晚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邢昭潭的性器正打算从侧后方,进入她的花穴里。 圆圆的龟头在花穴外磨蹭了几下,受到刺激的花穴慢慢渗出几缕透明的淫液来。 虞晚晚忍不住扭动着雪臀,想压住花穴里传来的快感。 柔软的臀肉蹭到坚硬而有弹性的腹肌,蹦的邢昭潭性欲大增,龟头也雀雀欲试的往穴肉里抵去。 那里是花穴中最敏感的地方,虞晚晚被顶的哼唧了几声,装睡也装不下去了,更何况邢昭潭根本不在乎她睡着了没有,他是势必要再肏她一次的。 龟头一点点挤入了花穴中,入侵着柔软的穴肉,穴肉甬道里的褶皱慢慢的被撑开了,压平了,酥麻的爽感在整个穴肉里蔓延升起,往虞晚晚的全身散布而去。 邢昭潭强悍肏弄的作风再次发泄到了虞晚晚身上,他喘着粗气低声嘶吼。 一只手提着虞晚晚纤细白皙的腿,挺动肌肉结实的腰腹,把铁硬炙热的性器疯狂的往花穴中冲进去,凶残的顶开穴肉最深处的蕊心。 温热湿滑的穴肉甬道紧紧咬吸着性器,爽的邢昭潭心头发颤,越发迅猛的往虞晚晚身体里贯穿自己欲火旺盛的性器。 邢昭潭来势汹汹,虞晚晚侧卧在床上,几乎要被他猛烈的攻势撞散了身子骨。 敏感娇嫩的蕊心一次次受到冲击,虞晚晚忍不住一声比一声骚浪的呻吟了起来,性器摩擦着她的穴肉,磨的她浑身都因为强烈的酥麻而战栗起来。 邢昭潭的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凑过去吻她潮热的鬓边发丝。 虞晚晚在他猛烈的肏干下,除了呻吟,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从她口中流出的销魂呻吟,更是激的邢昭潭肏弄的动作更加猛烈。 他的铁臂环住虞晚晚的身体,把她整个人死死锁在自己滚烫的怀里,大手摸着她娇嫩的乳房,使劲揉弄着那丰满的两团肉。 虞晚晚被他毫不怜惜的粗暴捏的胸乳发疼,忍不住扭动挣扎了起来。 邢昭潭翻身,把虞晚晚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铺天盖地的热吻骤雨一般落在了虞晚晚的肩头、胸乳、小腹,灼热的鼻息扑在腹部柔软的肌肤上,激的虞晚晚小腹肌肤痒痒的、麻麻的。 邢昭潭吻着吻着,竟然动牙齿在她的肌肤上撕咬了起来,虞晚晚刚要惊叫,邢昭潭就放过了她的小腹乳肉,堵住了她张开的小嘴,趁机把舌头钻了进去。 虞晚晚的樱唇被炙热的吻堵住,双腿间的花穴也再次被昂扬的性器贯穿,上下两处齐齐受到侵犯,虞晚晚几乎无法呼吸,伸出两只柔软的小手抵在了邢昭潭坚实的胸肌上。 这个猛烈的吻随着肏弄的撞击而越发迅猛,邢昭潭的双手也按住了她的腰肢,挺动腰腹在她身体肆意发泄。 几声闷哼过去,邢昭潭把白浊再次灌入了虞晚晚的花穴中。 虞晚晚在灭顶的高潮中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晕眩乱晃,在邢昭潭的热吻中,昏迷了过去。 邢昭潭发泄完毕,也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瘫软在了床上。 【完结】 【3】系统总找疯批男主干她:禽兽的教授姐夫 天还未亮,虞晚晚就被奶奶喊醒了。 藤编的小背篓也扔给她了,嘱咐她去竹林里挖嫩竹笋回来。 虞晚晚极度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系统这次把她设置成了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从小在依山傍水的竹林中长大。 早年间不仅家贫,父亲还有残疾,母亲患病。 她有一个姐姐,名叫虞窈窈,比她大两岁,两个人很小就辍学了。 虞窈窈很小就走出了大山,去繁华的大都市里去打工了,据说是在理发店给人洗头。 因为手艺不错,洗的客人很满意,每年都能风风光光的带回来大把大把的红钞票,光宗耀祖,把村子里的人羡慕的脸红眼热。 留在家里照顾父母的虞晚晚心知肚明,虞窈窈绝不止是给人洗头那么简单,肯定是做的接客人卖皮肉的小姐。 她这个姐姐,从小就喜欢暗搓搓的拿捏她,打小挑衣服都是虞窈窈买自己喜欢的,穿腻了不想要了,就丢给虞晚晚。 还会假模假样的忽悠虞晚晚,睁着眼睛夸那些明显大一截的衣服“还是妹妹穿这件衣服好看,多漂亮,比我合适多了”。 在虞窈窈的“夸赞”下,虞晚晚从小到大就没有买过一件新衣服,每一件衣服,乃至内衣,都是捡虞窈窈穿过的。 至于她什么时候能换件新的,完全取决于虞窈窈什么时候穿腻了衣服。 现在虞窈窈在外面赚了钱,旧日的习惯依旧延续至今,每年回来还是会给虞晚晚带回来一堆自己穿过旧衣服。 虞晚晚去竹林里挖了一背篓的竹笋,回到家时已经快上午十点钟了,家门口停着辆小汽车,姐姐带着她的男朋友回来了。 虞晚晚把竹笋丢进厨房,被虞窈窈喊住指着身边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骄傲的说道:“晚晚,这是你姐夫,喊姐夫。” 虞晚晚敷衍了“姐夫”就溜走了,系统已经给她介绍过这位姐夫了。 陆璞宇,年龄四十三岁,京安大学教授,家中原本有妻有子,本是令人艳羡的高学历、美满幸福家庭的好模范。 奈何为人不安分,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常年对自己的女学生伸出罪恶的魔爪,还以毕业来威胁女学习不把事情捅出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不小心搞上了位绝世恋爱脑的女学生,要死要活的要和他共度一生,上演了一出逼宫欲上位做正妻大戏。 事情的发展非常迅速,妻子愤然提出离婚,陆教授被迫净身出户。学校要保住名声,不希望事情闹大连累学校,静悄悄的开除了女学生,停职了陆璞宇。 不甘心的陆璞宇贼心不死,奇葩的脑回路里想出了个恶毒的招数,再娶个小妻子,杀妻骗保赚大钱。 虞窈窈就是这个被教授身份和甜言蜜语迷晕了头的冤大头,虞晚晚就是那个陆禽兽猎艳路上又一个新的目标。 看着虞晚晚低眉顺眼的溜走,陆璞宇那颗色批之心再次汹汹燃烧,不同于虞窈窈的明艳丰润,虞晚晚纤细清纯,像是一朵绽放于清晨的栀子花,美丽、素雅、芬芳。 这对儿姐妹花,真是各有各的妙处。 饭桌上,陆璞宇在虞晚晚一家人面前表现的格外彬彬有礼,对虞窈窈更是体贴入微。 他本就长了副颇有姿色的皮相,又做了多年的伪君子,气质儒雅、谈吐不凡,迷的虞窈窈神魂颠倒,看他的眼神都布灵布灵的闪着星星。 虞晚晚的家人自然乐开了花,话里话外挑着话头要陆璞宇把婚事定下来。 此事正中陆璞宇下怀,他当即揽着虞窈窈的肩膀,含情脉脉的张口胡编道:“窈窈是我深爱的人,我曾经有过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几乎失去了对生活的信心,是她的出现拯救了我。我知道自己比她大很多岁,委屈了她,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她,绝不让她再吃一点儿苦!” 虞窈窈在风月场合做了几年妓女,见惯了男人拔屌无情的冷酷嘴脸,被这番话感动的眼泪直掉。 陆璞宇柔情似水的摸着虞窈窈的头发,心里也很开心:嗯,结婚一定结婚。领了证,给你买了意外险,就能暗中搞死你,等着领大笔赔偿金。 虞晚晚低头默默吃着饭,偶尔抬眸偷偷瞟陆璞宇一眼,心道:狗男人就是狗男人,一张嘴皮子就能哄掉一条命。 陆璞宇也注意到了虞晚晚的眼神,不过他会错了意,以为这个清纯的小少女也被自己的成熟魅力迷倒了。 下午,陆璞宇开着车,带姐妹两人去县城的集市里购物、买衣服,三人逛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虞晚晚累的不行,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虞窈窈趁机对着陆璞宇又摸又撩,弄得陆璞宇色心大起,把车子开进了小树林里,钻进了后排座位上。 两个人也不管前排的虞晚晚,就这样干柴烈火的互相脱衣服,在车子的后排座位上肏弄了起来。 虞晚晚很快就被虞窈窈销魂的呻吟声吵醒了,还有车子一震一震的颠簸感,也是剧烈的很。 虞晚晚偷偷从车内的镜子里往后看去,只见陆璞宇解开了皮带,放出了昂扬紫红的性器,提着虞窈窈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肩膀上,正在专心致志的捣弄虞窈窈的嫩逼蕊心。 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现场身临其境的车震,比隔着屏幕看小黄片刺激多了。 虞晚晚看的有点脸红,陆璞宇奸淫女学生多年,虞窈窈做妓女也好几年了,两人都很经验丰富。 陆璞宇的性器侵犯着身下的虞窈窈,心里还不忘记惦念前排的虞晚晚,他趁着虞窈窈闭目呻吟的时候,往前看了一眼,正看见镜子里的虞晚晚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偷窥他们俩做爱。 虞晚晚偷窥被当场抓包,当即慌了神,捂住眼睛缩到了镜子照不到的地方去了。 陆璞宇心头大爽,好个偷看的小丫头,早晚也要吃掉你。 如果说刚才他还存着点怕吵醒虞晚晚的心,现在就彻底放开了,甚至刻意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度,肏的虞窈窈浪叫的一声比一声大。 虞晚晚紧贴冰凉的车门和车窗玻璃,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个陆禽兽歪心思再上一层楼,抓着她一起玩二龙戏珠三人行。 可陆璞宇的喘息声和虞窈窈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听得虞晚晚身体起了反应,心头酥麻麻的,腿心的私密处也流出了温热滑腻的淫液。 陆璞宇很快结束了车震,又回到了前排继续开车,虞窈窈躺在后排累的够呛,几乎快要睡着。虞晚晚咬着嘴唇闭目装睡,陆璞宇边开车边瞟她,小丫头装睡装的挺像,模样很可人。 要不是后排还躺着虞窈窈,真想把她拖出去按在车前盖上强暴了。 车子在黑暗里行驶着,虞窈窈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慢慢进入了梦乡,有规律的鼾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 陆璞宇见虞窈窈睡着了,想撩拨虞晚晚的心思就又大了些。 “晚晚,在家里照顾爸爸妈妈挺辛苦的吧?”陆璞宇决定先礼后淫,装装和蔼可亲的姐夫。 “嗯,有点吧,姐姐外出打工也挺辛苦的。”虞晚晚这话说的倒是心里话,毕竟虞窈窈出去打工时确实年龄还小,误入歧途做了妓女,做皮肉生意,身心倍受摧残。 “晚晚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以后姐夫会好好照顾姐姐的,也会好好照顾你的,”陆璞宇从身边的购物袋里掏出一件装着衣服的包装盒,递给虞晚晚,说道,“我听窈窈说你喜欢穿她的旧衣服,你长的这么漂亮,穿这么破旧的衣服可惜了,姐夫偷偷给你买了一件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欢?” 哟,这禽兽教授居然还给她买衣服,虞晚晚伸手去接,陆禽兽趁着两人的手相碰的时候,反手攥住虞晚晚的手,轻佻的揉捏了几下。 虞晚晚被他吓了一大跳,好在陆禽兽很快松了手,专心去开车。 虞晚晚被他这一出搞得心神不定,陆璞宇刻意又提醒了她一遍:“怎么不打开看看?” 虞晚晚低头把包装盒打开了,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套粉色的睡衣,胸前还有朵蝴蝶结系带。 她把睡衣拿出来,才注意到,这睡衣的胸前是空的,穿在身上正好可以露出一对乳房。 睡衣两侧不是缝紧的,而是一个接一个的小细带连接起来的。 这要是穿在身上,前露胸乳,侧露身体,性感的很。 不愧是这个禽兽教授会挑的东西,就知道他送衣服没安好心。 虞晚晚没有吱声,陆璞宇故意又问了一句:“喜欢吗?” 虞晚晚应付道:“喜欢,谢谢姐夫。” “喜欢今晚就穿着它睡觉吧,不知道怎么穿的话,姐夫可以去教你。”陆璞宇的话越来越露骨。 虞晚晚把衣服收了起来,坐在车里到家时,已经快午夜了。虞窈窈和陆璞宇两人回家后,钻进洗浴屋里的浴桶中洗了个鸳鸯浴,才回屋睡下。 虞晚晚回到屋里,把陆璞宇送给她的那件情趣睡衣拿了出来,在镜子前比划来、比划去,怎么都觉得这衣服羞耻的很,不好意思往身上套。 陆璞宇等着虞窈窈睡着了,心痒难耐的来到虞晚晚房间门前,透过没关紧的门缝,他看到虞晚晚正拿着那件情趣睡衣,在镜子前犹豫来犹豫去。 虞晚晚比划了半天,还是没勇气把自己身上的旧睡衣脱下来,换上这么暴露性感的情趣睡衣。 陆璞宇在门缝看了半天,眼巴巴的等着虞晚晚换睡衣。 结果虞晚晚丢下睡衣,关灯睡觉了。 月光从窗户缝隙漏下来,照在虞晚晚的床上,能看到黑暗中她恬淡的睡颜。 陆璞宇心里蠢蠢欲动,想钻进去做点什么。 恰好在这时候,虞窈窈推开了隔壁卧室的房门,陆璞宇赶紧溜走了,佯装刚从厕所回来,亲昵的抱住虞窈窈,甜言蜜语道:“窈窈,你也去厕所吗?我抱你去。” 虞窈窈推开他,嗔道:“上个厕所也要黏黏腻腻的,不要,快回去睡觉吧。” 陆璞宇见虞窈窈没起疑心,放心的溜回了卧室里。 第二天早上,虞晚晚从床上爬起来,没见陆璞宇和虞窈窈两人,下了楼才知道虞窈窈领着陆璞宇去村子溜达了。 虞晚晚心里明白,虞窈窈是带着陆璞宇在村里的小姐妹们面前炫耀去了。可怜的小姑娘,以为自己找到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配,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引狼入室。 虞晚晚这次被系统丢进来的时间有点长,过了好几个月枯燥乏味的乡村生活,连个电脑、手机都没有,好久都没有在网络世界玩过了。 昨天她看到姐姐姐夫往房间里大包小包的搬东西,说不定里面有电脑之类的可玩的。 趁着两人都不在家,虞晚晚偷偷溜进了两个人的房间,在他们带回来的行李中胡乱扒拉,还真让她扒拉出来了陆璞宇的笔记本电脑。 打开电脑,没网,虞晚晚气馁之余,只能瞎点文件夹,看看陆璞宇的电脑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一个极为隐秘的文件夹,打开一看,一堆色批av片,五花八门。 虞晚晚随便点开了一个看了几分钟,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吓得她赶紧把电脑合起来塞回行李堆里。 手忙脚乱中,虞窈窈的一包化妆品被她摔在了地上,刹时间一股浓郁的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虞窈窈的名贵香水被她摔碎了。 陆璞宇推门而入,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还有行李中露出一半的电脑。 “晚晚,你在这里做什么?好啊,你打碎了窈窈的香水,这可是她最心爱的一瓶。”陆璞宇佯装严肃的说道。 “姐夫求求你,别告诉姐姐。”虞晚晚低声说道,她是真的不想听虞窈窈发脾气,太心累了。 “要我不告诉她也可以,晚晚,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陆璞宇正色道。 “什么条件?”虞晚晚装出一派天真无邪的表情问道。 陆璞宇道:“昨天送给你那件睡衣,我想你穿上,让我给你拍几张照片。” 虞晚晚吞吞吐吐:“那件衣服……” 陆璞宇:“怎么,你不愿意?” “太暴露了……” “那我告诉你姐姐……” “不不不,别告诉姐姐,我拍就是了。”虞晚晚妥协了。 陆璞宇满意的走过来,取出自己露出一半的电脑,打开一看,是播放到一半的av片。 “原来晚晚自己在家,还偷看这个。”陆璞宇微微邪笑,这个小丫头,他吃定了。 虞晚晚低着头回到了自己房间,陆璞宇拿着电脑,紧跟其后。 今天他不仅要让虞晚晚拍情趣睡衣照,还要在这青天白日里让虞晚晚对着av片,在她屋里把她肏个够。 【3】系统总找疯批男主干她:禽兽的教授姐夫 虞晚晚拿出那件情趣睡衣,换在了身上。 阳光灿烂的白天,她站在窗户前,羞耻的弓着身子,两只手捂住了赤裸的胸口。 陆璞宇岂肯放过她,举着摄像机,花言巧语指挥道:“晚晚,你真是太美了,像美神维纳斯一样漂亮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这样漂亮的身体,埋没了太可惜了,把手拿下来,让我好好的把你的身体用摄像机记录下来。” 虞晚晚无所适从的放下了双手,露出了挺翘的乳房和樱红可爱的乳头,陆璞宇对她的乖顺赞不绝口,一连串的指挥她继续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 “晚晚,躺在桌子上,看着镜头揉奶子……” “趴在桌子上,裙摆撩起来……” “把内裤扒到膝盖下,抱着裙子,叉开腿坐在椅子上……” 陆璞宇的要求越来越色情露骨,虞晚晚不情愿道:“姐夫,这样好奇怪啊……” 陆璞宇厚颜无耻道:“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思想太保守了,美丽的身体就应该大大方方的裸露出来。外面的很多女孩子,都会特意找人拍裸体写真,我见过很多,也给很多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拍过。” 虞晚晚看着陆璞宇一本正经的编着谎话,话术一套一套的,模样认真的像是在给学校里学生上课。 陆禽兽长的确实不错,就是心太黑了,虞晚晚在心里一边骂系统,一边骂陆璞宇。 陆璞宇“啪啪啪”不停的按着快门,一张张记录下虞晚晚香艳的性感照片。拍到后面,陆璞宇已经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了,皮带下的裤裆里撑起了鼓鼓的帐篷。 虞晚晚只顾着摆淫荡动作和骂天骂地,完全没注意到陆璞宇离她越来越近。 趁着她听话躺在桌子上,双腿大张,把嫩逼对着摄像头的时候,陆璞宇扑了过去,直接压在了她身上,东西一股脑的放在了旁边,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虞晚晚猝不及防,惊叫声硬生生被捂住了:“呀!姐夫!你要干什……”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陆璞宇慌慌张张解开皮带,欲火忍得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 虞晚晚大张的双腿被陆璞宇压的更开了,一点儿也合不住了。 陆璞宇的性器硬邦邦的戳在虞晚晚的花穴外,不管不顾的直接插了进去。 虞晚晚花穴还没湿润,这一蹴而就的插入,痛的她眼泪都流出来,张口咬在了陆璞宇捂着她嘴的手心上。 陆璞宇吃痛,不仅没松开她,反而更兴奋了:“晚晚还挺不老实的,咬伤了姐夫,看来姐夫得给你点惩罚了!” 陆璞宇用空着的那只手打开了电脑,说道:“晚晚私底下也是色的很,偷看姐夫电脑里的淫秽视频。既然这么喜欢看,不如姐夫也像视频里的那样对晚晚好不好?” 陆璞宇随手点开了新视频,是一个女人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叉开,分开绑在椅子扶手上被男人肏干的视频。 “姐夫把晚晚也这样绑起来吧!”陆璞宇连性器也舍不得抽出来,抱着虞晚晚的腰,把她放到了椅子上。 陆璞宇一路走,一路戳弄,戳的虞晚晚干涩的花穴流出了一缕缕淫液来。 原本还干涩疼痛的花穴里,竟然酥麻了起来,更加渴望受到性器大力的戳弄。 偏偏这时候陆璞宇忍着欲火,抽走了泛着水光的性器,随手拿过虞晚晚床上的衣带,把她的双腿牢牢地捆在了椅子扶手两侧。 如此还不够,陆璞宇捏着虞晚晚的下巴,迫使她扭头看向发出淫靡不堪呻吟肏干声的电脑。 “晚晚好好看着,姐夫也要像这样肏你了!”陆璞宇文质彬彬的模样可恨极了。 虞晚晚穿着几乎盖不住身体的情趣睡衣,他除了解开皮带,放出昂扬的性器在虞晚晚的花穴外磨来磨去,身上的衣服几乎纹丝不乱,衬衣领带一丝不苟,西裤笔挺,人模狗样。 虞晚晚看着视频里跟她一样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人,心里又羞又急。 她被陆璞宇磨的花穴里空虚极了,淫液一汪汪流下来,几乎要浸湿了半张椅子,极度渴望陆璞宇再把性器插进来。 “姐夫……”虞晚晚小声叫道,想让陆璞宇把性器插进来。 这禽兽教授姐夫存着要听虞晚晚张口求插的心思,故意在虞晚晚花穴外磨来磨去,就是不往里面插。 圆圆的龟头和柱身不止在水淋淋的花唇摩擦,还在虞晚晚最敏感的花蒂小豆豆上磨来磨去,弄得虞晚晚娇软无比,呻吟声越来越控制不住,难以忍耐。 “怎么了?晚晚,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陆璞宇佯装关心的说道。 虞晚晚心里大骂:我怎么了你还不知道嘛!禽兽不如! “痒……姐夫……好难受……”虞晚晚呻吟扭动着几乎不能动弹的下半身,恨不得迎着陆璞宇性器,把嫩逼撞在性器上包裹住来止痒。 “哪里痒?晚晚?”陆璞宇故意继续问道。 “下面……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姐夫不知道?晚晚说清楚点……” 虞晚晚羞耻道:“逼里……逼里痒……” “痒怎么办呢?”陆璞宇特意把龟头重重碾过花蒂,惹得虞晚晚呻吟的浑身战栗。 虞晚晚被他折磨的快哭了,眼泪汪汪道:“姐夫,晚晚真的好难受……你能不能插进来……插进来晚晚会很舒服……” 陆璞宇满意的把龟头抵进去了一点,酸胀和满足感让虞晚晚发出了快慰的叹息。 陆璞宇不肯放过她,继续在言语上刺激她:“晚晚真是个骚浪的贱货,求着男人用肉棒插你,真是个浪婊子,我看晚晚比你姐姐更适合做妓女,更喜欢被男人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来插你……” 虞晚晚无地自容,陆璞宇趁机又把肉棒贯穿而入,低头吻着虞晚晚的肩头,挺动着腰腹,一下下的把性器肏进虞晚晚的花穴中。 虞晚晚被捆在椅子上,大张着双腿,承受着一波比一波猛烈的肏干,陆璞宇享受着她娇软的身体,低头含住了情趣睡衣露出来的圆润双乳,大力吮吸了起来。 虞晚晚昂着白嫩的脖颈娇啼,迷人的锁骨窝堆积了几滴晶莹的汗珠,陆璞宇伏在她身上,卖力的又吸又咬。 窗外的竹海翻滚如绿浪,那是山风经过的痕迹,几缕风从窗户溜进房间来,掀起了虞晚晚的发丝和睡衣,凉意沁肤。 小小的卧室里,电脑中上演着淫色画面,椅子上少女曼妙纤细的身体,被表面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压着,只有可怖雄壮的性器在入侵着少女娇嫩的穴肉。 陆璞宇吸咬够了虞晚晚的奶子,喘着粗气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俯视着被他肏干的几乎失神的女孩子。 紫黑色的粗壮性器比少女纤细白皙的手腕还要粗大几分,每当他用力肏进去一下,少女就会咬着下唇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两弯盈盈秀眉微微蹙起,如水的双眸里也会蒙起雾气,波光粼粼的惹人怜爱。 越是惹人怜爱,越是想让人更狠狠地摧残一番。 陆璞宇掐着虞晚晚的脖子,慢慢收力,眼睁睁看着少女逐渐像条脱水的银鱼般发出不可闻的鸣叫声,白嫩的脸颊缓缓涨红,眼睛也逐渐充血红了起来。 性器在肉穴里横冲直撞,每当陆璞宇的性器故意捣向花蕊中心时,少女就会拱起腰肢,像是被烫到了似的。 随着陆璞宇手掌的不断锁紧,虞晚晚距离窒息越来越近,眼前已是一片白茫,灵魂几乎快要出窍。 窒息带来的快感与身下花穴的快感重迭而来,虞晚晚几乎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场性事里。 陆璞宇满意的享受着虞晚晚因为窒息而死命绞紧的花穴,看着虞晚晚快要晕死过去,他适时的松开了手,让新鲜空气灌入虞晚晚的口鼻中。 虞晚晚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胸口一起一伏,眼中泪花盈盈如碎钻。 陆璞宇性器的进攻并没有随着放下的手而停止,反而来势更加凶猛,椅子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可怜声,像是随时要散架。 虞晚晚完全没有斥责陆璞宇快要把她掐死的时间,陆璞宇只给了她十几秒的呼吸时间,再次把手扣在了虞晚晚的脖颈上,用力收紧五指。 这次的掐劲儿比上次更用力,虞晚晚再次窒息,胸膛因缺氧而憋的要爆炸。 陆璞宇爱极了这种刺激性游戏,一次次的把虞晚晚掐到窒息又放开,直到虞晚晚浑身都泛起了粉色,才在她接连起伏的高潮中释放了出来,把热热的白浊灌在了虞晚晚的花穴中。 虞晚晚在极度的快乐中晕死了过去,陆璞宇还是不想放过她,趴在她身上片刻后,又继续在她肌肤上好好的吮吸舔弄了一番,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透过窗户,他看到虞窈窈从路上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她的两三个小姐妹,她们估计是聊够了天,来找他开车出去玩耍一番。 陆璞宇穿好裤子和皮带,看了一眼身上残留着他口水的虞晚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虞晚晚抱下来,放回了床上。 回到他和虞窈窈的房间,打扫了破碎的香水,虞窈窈也带着她的小姐妹进了屋。 陆璞宇在虞窈窈开口前,就揽下了香水的事,表示是他不小心打碎的,他正打算开车出去买给虞窈窈几瓶更高的做补偿。 一行几个人,就这样出了门,开着车出去购物了。 虞晚晚夜里醒来,刚想坐起来就感觉床边有个黑影扑了过来。 “呀!”虞晚晚惊叫声乍起,直接被陆璞宇的手掌捂住了。 “乖晚晚,别叫……”陆璞宇欺身而上,把虞晚晚压在了床上,像下午一样对她又亲又吻,简直就是匹急不可耐的色狼。 虞晚晚被他弄得呻吟不止,听得陆璞宇动了更色的歪念,想让她这张会发出醉人呻吟的小嘴舔弄他欲火蓬勃的性器。 虞晚晚正被陆璞宇吻的透不过气来,陆璞宇忽然放开了她,转而拉着她的小手,去摸自己裤裆处的性器,口中循循善诱道:“晚晚小手这么滑嫩柔软,给姐夫揉揉,姐夫快难受死了……” 虞晚晚握着他炙热的性器,娇声道:“姐夫,好粗好热……” 那样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陆璞宇爽的浑身舒畅,几乎恨不得就这样肏着虞晚晚的小手,在她的手心里释放出来。 可比起虞晚晚的小手,陆璞宇更想在她的小嘴里释放出来。他怕直接要求虞晚晚口他,虞晚晚会接受不了,因此才会先让她给自己用手撸。 “晚晚……这样姐夫很难受……你弄的有点疼……”陆璞宇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我想让你用舌头舔舔它……” 说罢,陆璞宇不等虞晚晚同意,直接从虞晚晚手中抽走了性器。拉着虞晚晚起身坐在床上,他则站在床上,直接把性器“啪”的一下拍在了虞晚晚唇边。 虞晚晚刚要开口说“不要……”,陆璞宇趁着她说话,直接把性器龟头塞进了她的口中,双手还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挣扎躲开。 就这样,陆璞宇满意的在虞晚晚的小嘴里肏弄了起来。 月光从窗户里倾泄下来,照的屋里亮堂堂的,虞晚晚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更加白皙动人,看的陆璞宇心痒难耐。 虞晚晚勉强含着他粗大的性器,吞吐的很辛苦。 陆璞宇从她嘴里抽出性器,捏着她的下巴,暧昧道:“晚晚,姐夫跟你玩个更有趣的……” 陆璞宇拉着虞晚晚又躺回了床上,这次与之前不同,这次他把头放在了虞晚晚的嫩逼处,自己的性器则抵在了虞晚晚的唇边。在他用舌头舔上虞晚晚嫩逼的时候,性器也重新插入了虞晚晚的嘴里。 虞晚晚的嫩逼里湿漉漉的,像甜滋滋的果冻似的,他灵活的舌尖探了进去,在里面舔来舔去,舔的虞晚晚浑身发颤,含着性器的嘴唇也不由自主的在收紧。 陆璞宇闷哼出声,收回舌头,指腹抹了一下唇边的淫液,说道:“晚晚太贪吃了,这么用力,轻点儿……” 虞晚晚的花穴嫩肉又被陆璞宇含着舔弄了起来,两条纤细的长腿也在陆璞宇的舔弄下忍不住颤抖着,含着性器的嘴唇也张大了些,不再把陆璞宇吸的那么紧实。 “嗯……对……就这样……”陆璞宇加快了在虞晚晚嘴中抽插的速度,同时也更加大力的舔弄起了她的嫩逼。 虞晚晚被他舔的很快泄了身,热乎乎的淫液喷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与此同时,陆璞宇也在虞晚晚的口中释放了出来。 两个偷偷苟合的人,就这样在深夜里,在与虞窈窈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双双达到了高潮。 【完结】 【4】系统总找疯批男主干她:强取豪夺的军阀 冬日清晨。 薄雾萦绕在乡间树林小道,两旁的枝叶上挂满了白霜,冰盈盈的,像是镶满了不能见太阳的细碎小钻。 虞晚晚挑着豆腐担子,往镇上的闹市街口赶去,扁担在她肩膀上吱吱嘎嘎,响的欢快。 系统这次把她扔在民国世界后就遁了,她从一个只会呀呀学语的女婴,在父母的照顾下长成了十七岁的年龄少女。 十几年的平淡美好生活,让她几乎已经忘了系统的存在,就这样在这里安稳快乐的长大了。 一路紧走慢赶,她终于来到了人流济济的闹市街心,支好了豆腐脑摊子。 掀开盖子,热气腾腾的水蒸气扑面而来,甜的糖和咸的酱汁都被她摆了出来。 生意很快就上门了,虞晚晚做的豆腐脑爽滑可口,酱汁也做的醇厚荤香,愿意光顾她摊位的客人很多。 忙了半早上,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街上却突然乱了起来。人流纷纷乱撞,给一队骑着高头骏马的戎装军队让开了路。 虞晚晚的豆腐脑摊子收拾不及,被人群撞翻在地,滑嫩嫩的豆腐脑倾泄了一地。 虞晚晚心疼坏了,想要去收拾,策马而来的军队根本不顾马蹄下的路人,差点把她踩在马蹄下。 “晚晚,快躲开,别收拾了!” 千钧一发之际,虞晚晚的未婚夫童秋昇赶了过来,护着她躲到了一旁。 虞晚晚偎在童秋昇怀里,脸有点发热,她和童秋昇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小时候拉手抱抱都是常事,自从订婚之后,反倒疏远害羞了,说句话、拉个小手都不太敢了。 “我没事,秋昇。”虞晚晚抬眸看他,一双美目欲语还休。 童秋昇紧紧抱着她,并没有看她,而是皱眉看着街上横行而过的戎装军队们。策马行于军队中央的英武青年,是如今湘军首领的独子,少帅原牧麟。 这些军阀部队,整日里就知道打仗、抢地盘、欺负平头百姓,童秋昇对他们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但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毕竟他也只是个酒楼厨子罢了,面对着这些兵匪,除了默默让开,也做不了什么。 童秋昇叹口气,低头看着虞晚晚,叮嘱道:“晚晚,下次再遇到这些人,能躲就躲开,摊子翻了就翻了。” 虞晚晚点点头:“我知道了,秋昇。” “嗯。”看着虞晚晚娇媚的容颜,童秋昇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了,甚至忍不住当众在虞晚晚嘴唇上印了一吻。 这番大胆的举动,吓得虞晚晚花容失色,飞快的左顾右盼后,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羞赧的嗔怪道:“吓死我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童秋昇搂她的手收的更紧了:“好好好,以后不这样了,等过几天成亲后,在家里正大光明的这样。” 虞晚晚羞得直掐他,两人在路边打情骂俏,全然不知这一切都落入了原牧麟眼中。 好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男的俊秀、女的美艳,谁看了不赞一句佳偶天成。 原牧麟对身边紧跟着的卫兵杨邯仕使了个眼色,杨邯仕跟着少帅七八年了,瞬间就明白那意思是他看中了童秋昇怀里的虞晚晚,把她弄过来玩几天。 虞晚晚还沉浸在和童秋昇的你侬我侬中,丝毫不知噩运的乌云已经朝着她悄悄的飘了过来。 杨邯仕点了几个人跟着他,打算直接强行带走虞晚晚。 几声尖锐的枪声打乱了杨邯仕的计划,原牧麟遇到了埋伏此地的敌人刺杀。情况紧急,他只能指挥人先保护原牧麟。 来刺杀的几个人很快都被追捕回来毙了,半途遇到这样扫兴的事,原牧麟全然没有了掳掠小美人的兴趣,面色如霜的回了帅府。 虞晚晚和童秋昇的婚期很快就到了,出嫁那天,唢呐开路,火红的花轿抬着凤冠霞帔的时候虞晚晚来到了街上。 坐在花轿里,虞晚晚偷偷撩开火红的盖头,拨起轿帘的一线缝隙,往外瞄了几眼,又赶紧缩了回去。 前几日飘在她头上的噩运阴云,已经酝酿着再次朝着她飘了过来。 原牧麟坐在汽车里,心情格外的高兴。 今天他借着前几日的刺杀之事,毙掉了几个父亲麾下素来与他不合的军官,有朝一日倘若他父亲亡故,他的掌权上位之路定能顺利不少。 至于他父亲那边,知道了、暴怒了又能如何?难道还会毙了他这个独子吗?还不是狠骂他几顿,调出去几个月,就大事化了,小事化无了。 拥拥挤挤的大街上,花轿和汽车在狭窄的路上相碰了,原牧麟兴致好,对花轿多留意了几眼。 偏巧这时虞晚晚耐不住无聊,又撩开盖头,拨开轿帘往外偷瞧。 这次她拨开的缝隙大了些,刚好露出那张沉鱼落雁的脸,今天又是她大喜的日子,特意精心化了妆。 原牧麟的随意一扫,刚好看到了虞晚晚,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前几日他意欲掳走的少女。 杨邯仕在副驾驶座位上精神高度戒备,生怕哪里再冒出几个刺杀的人来。 后排的原牧麟忽然开了口:“停车,我今天……想做一天的新郎。” 杨邯仕会意,立马下车安排人驱散了花轿附近的人群,就连轿夫也赶走了,配枪的卫兵团团围住了花轿。 虞晚晚早已又缩回了轿中,她只觉得花轿骤然一停,周围喧嚣的声响也变远了。 她今日做新娘,也不好抛头露面出来问,正惶恐间,轿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 花轿外,站着的是一名身着藏青色笔挺戎装的年轻人。温喣的阳光下,他衣服上银色的肩章和金属扣子折射着冷冰冰的刺眼光泽,就连他那张含着三分笑的俊美容颜,也是透着寒气的冷。 生来就是人上人的少帅,军营中煎熬过,战火里淬炼过,官场上游走过,比他那草莽出身的父亲少了几分江湖野气,多了几分深藏于心的毒辣阴狠气。 “你……”虞晚晚已经察觉到大事不妙了,可她完全没想到原牧麟居然直接弯腰直接进了轿中,合上了轿帘。 狭小的花轿中,几乎挤不下两个人,虞晚晚顾不上自己今天不宜抛头露面的新娘身份了,拔腿就要出去。 原牧麟伸手揽住了虞晚晚的腰,直接把她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你想做什么?”虞晚晚害怕的瑟瑟发抖。 原牧麟饶有兴致的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当然是想在这里强暴你了,小美人。前几天见到你,就想这样做了。” 虞晚晚脸色发白,城里没有人不知道少帅原牧麟,但她大多数时候听说的不过都是他和名门女媛的风流逸事,亦或是各地军阀混战时,他在战场上的常胜之姿。 她以为他顶多是个嚣张跋扈的人,起码会有点儿廉耻之心,万万没想到,他竟能干出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人这种荒唐事。 眼看着原牧麟的手已经由下而上,摸到她脖颈的盘花红纽扣了,虞晚晚情急之中抽出了他腰间的配枪,枪口直指原牧麟额心。 冰凉又沉甸甸的枪握在手里,虞晚晚扣着扳机的食指和她的声音一样瑟瑟发抖:“住手!” 原牧麟一点儿都没有惊慌失措的意思,指腹一挑,轻而易举就把纽扣往下一颗一颗解开了。 他既不怕虞晚晚扣动扳机,更不怕枪会走火。 “我让你住手!你听到了没有!”虞晚晚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涨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系着赤色戏水鸳鸯肚兜的胸口一起一伏,春色诱人。 原牧麟的一只手已经从肚兜下摸索进去了,他常年用枪,手掌虎口和手指都有粗糙的老茧,摩挲过虞晚晚细滑白皙的肌肤时,带着点灼热的轻微刺痛。 手掌下少女柔软的身子变得更软了,原牧麟无情的嗤笑道:“你也知道要是真的开了枪,你和你家人,还有你今天要嫁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吧?” 圆润丰满的乳房已经落到了原牧麟的手中,顶端嫣红的乳尖在他手指的撩拨下,已经硬挺挺的戳着肚兜布料,拱起了一粒红豆大的凸点。 虞晚晚拿着枪的手晃了几下,她当然知道开枪的后果是什么,不然也不会犹豫这么久。 原牧麟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而易举的就从她手中拿走了属于自己的枪。 冷冰冰的枪口贴着虞晚晚小腹上的柔软肌肤,把肚兜慢慢往上撩了起来,卷到胸乳以上堆成一团。 两团雪兔似的乳房瞬间跳脱了出来,冬日里的空气冷飕飕的,凉气直接贴上了虞晚晚热乎乎的胸腹肌肤,两粒樱红的乳头更加艳红挺立了,宛如白雪枝头上绽放的两朵红梅。 比冬日空气更凉的是金属枪口,此时原牧麟正用冰冷的枪口挑弄虞晚晚的乳头。 虞晚晚咬着下唇,把目光转向了轿帘。 花轿里凝滞的气氛,让她的听觉更加灵敏了,几乎能够听到花轿外被赶走的路人,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指着花轿窃窃私语。 “少帅当街抢夺别人的新娘,不怕传出去,会被人耻笑吗?”虞晚晚恨恨的问道。 “笑一个,杀一个。我在战场上杀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战场外,再多添三五个,”原牧麟贴近虞晚晚耳边,声音因为欲望的升起而变得低沉性感,过分的话麻酥酥的往虞晚晚耳朵里钻,“奶子又圆又大,用来乳交打炮最合适不过了。新娘子,你和你的新郎做过没有?” “没有。”在枪口狠狠地按压下,虞晚晚忍着乳头传来的疼痛,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那今天跟我试试吧。”原牧麟抓着她的手,去解自己军装下的皮带。 花轿外,远远的传来童秋昇的声音:“晚晚!晚晚!” 虞晚晚一惊,立马缩回了手,惊惶抬头,脱口而出:“秋昇!” 童秋昇根本没有靠近花轿的机会,直接被扣下了。 原牧麟再次把虞晚晚的手抓到了自己的皮带上,说道:“要不我让新郎过来,亲眼看着我肏你,好不好?” “不要!你放过他!”虞晚晚声调尖利的恳求话脱口而出。 原牧麟用手中的枪背拍拍虞晚晚的脸颊,说道:“你乖一点,我保证不让人卸掉他的一条胳膊腿。不然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让他成为下一个被毙掉的刺客……” 虞晚晚冷汗涔涔,心知今日是逃不掉的了,一个颤抖的“好”字从她嘴里硬邦邦的跳了出来。 “识趣,”原牧麟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那张英气凌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快意的微笑,“那就脱衣服吧,我的新娘子。” 冬日里冷飕飕的,即使隔着厚厚的轿帘,也能感觉到空气的冰冷。 虞晚晚动作迟缓的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红艳艳的喜服落在两人脚边,堆成一团。 “我的。”原牧麟看着她赤裸白皙的娇躯,眯着眼睛简洁说道。 虞晚晚伸手去解开他衣服上冷冰冰的扣子,直到原牧麟肌肉结实的身体和她一样暴露在只有他们两人的花轿里。 “坐上来。”原牧麟揽着虞晚晚的腰,按着她跨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早已硬挺昂立的肉棒刚好戳在虞晚晚私密花穴处的肥美花唇上。 虞晚晚不适的抗拒和轻微挣扎,恰好摩擦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圆圆的龟头不可抑制得跳动着,似乎要往穴肉里钻。 “嗯啊……”虞晚晚秀眉紧蹙,嫣红的嘴唇里滑出一抹喘息呻吟。 “这么心急?”原牧麟双手握着她的纤腰,将自己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一点点挤进她的穴肉里。 虞晚晚和他几乎面贴面,她的每一次低吟、蹙眉,都被他尽收眼底。 肉棒在花穴口进进出出,麻酥感越聚越多,流出来的滑腻淫液也越来越多,润滑着两人的交合处。 原牧麟忍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到了发泄的时候,他按着虞晚晚的腰,猛地用力向上一挺,整根肉棒几乎全戳进了穴肉中。 “啊啊……好痛……你放开我……”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虞晚晚搭在原牧麟肩头的手指狠狠地抓挠了起来,几道血淋淋的抓痕瞬间出现在原牧麟肩头。 “现在放开?现在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原牧麟喘着粗气,把肉棒稍稍抽离了一些,再用力一挺而入,顺利的进入了花穴最深处。 虞晚晚水淋淋温热热的花穴里又软又嫩又滑,吸咬的他的肉棒舒服极了,现在别说是让他放开了,他恨不得就这样把虞晚晚锁死在自己身上,肏弄个够。 虞晚晚额头抵在他的肩头,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原牧麟的肉棒在穴肉里进进出出,顶戳的虞晚晚在他身上颠簸起伏,随着抽插的次数多了起来,虞晚晚穴肉里的疼痛越来越少,难以忍耐的爽感越来越猛烈。 “新娘子,你肏起来可真舒服,我真是太舍不得你了,以后跟我回帅府,我娶你做真的少帅夫人好不好?”原牧麟低头含住虞晚晚的红唇,玩味的笑道。 虞晚晚抬眸看着原牧麟近在咫尺的脸,冷笑道:“少帅看着耀武扬威、风光无限,可依我看,你想娶谁做少帅夫人,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吧?” 原牧麟亲吻她嘴唇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稍稍离开她,低眸道:“小瞧你了,胆子和消息都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原牧麟的父亲绿林草莽出身,从一个匪类变成统率三军的军阀大帅,原牧麟的婚事他早有计划,定下了曲阳首富长女。 也就是这桩无法拒绝的婚事,成了原牧麟心中的一根刺,原家的军队需要更多的军饷去装备武器,曲阳首富家需要原家军队的保护,也需要借着原家的势力在商业交易上更上一层楼。 两家联姻,两全其美。 虞晚晚的话勾起了原牧麟的不痛快,这些不痛快通通被他变成了无情的顶弄。 虞晚晚控制不住的尖叫颤抖,听得原牧麟更加兴奋,粗硕的性器不断的插入,再翻出娇嫩的穴肉退出来。 虞晚晚的臀瓣被撞的通红,两只手在原牧麟身上划出了无数抓痕。 “小骚货……”原牧麟低声笑了起来,他被虞晚晚的叫声激的热血沸腾。 虞晚晚的嫩逼都被肏麻木了,极致的快感陡然袭来,她眼前一片白芒,口中无意识胡乱叫道:“好深啊……快被肏坏了……啊啊啊啊……” 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虞晚晚就这样在花轿中被肏到了高潮。 原牧麟听她到了高潮,叫的如此淫荡,嫩逼也裹着性器不断绞紧,刺激的他不由自主冲刺的更加凶残,插进去的又深又重。 原牧麟双眼泛红,身体也变得灼热起来,他的性器在虞晚晚媚红的嫩逼穴肉里快活的欲仙欲死,吮吸的他快要射出来了。 虞晚晚随着他的肏弄,不断的在他怀里颠簸起伏,爽的几乎要灵魂出窍,刚刚高潮过,她的身体敏感的不行。 原牧麟的每次撞击,都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她的腰肢被原牧麟紧紧按着,性器在穴肉里横冲直撞,里面的穴肉也被进进出出的性器带出来一些。 又疯狂抽插了几十下,原牧麟在虞晚晚的穴肉里尽情的释放了出来,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尽数洒在了虞晚晚的穴肉里。 虞晚晚伏在他身上,浑身无力,问道:“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原牧麟几乎要被她这句话逗笑了,他肏的爽的很,哪里肯就这样放过虞晚晚。 “放过?你肏起来这么舒服,我哪舍得放过你。”原牧麟捡起花轿里嫁衣,披在虞晚晚身上,当街抱着她出了花轿,钻进了自己的汽车里。 “回帅府。”随着原牧麟的一声令下,车子离开了大街,载着虞晚晚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帅府。 虞晚晚羞愤不已,可她完全不敢反抗原牧麟,只能任由原牧麟抱着她,一路进了帅府,把她丢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才只是个开头啊,小美人……以后还有的你舒服的时候……”原牧麟扯着虞晚晚的嫁衣,再次把她剥了个干净。 虞晚晚眼含热泪,眼睁睁的看着原牧麟脱掉衣服,把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赤身压了过来。 “嗯哦……”虞晚晚一声呻吟,躺在原牧麟身下,再次开启了被肏干的时刻。 满屋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完结】 【5】糙汉武僧和他娇弱的小嫂子(1) 李梦儿撑开雨伞,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今年刚刚十六岁,如娇花般的年纪,似美玉般的相貌,却嫁给了四十多岁的林南贺做续弦。 原因无他,主要是命不好,家贫母病,父亲好赌滥酒,家里欠了一堆债,实在熬不下去了,差点被债主拉去青楼做了妓女。 林南贺开着个卖皮草的铺子,生意还算不错,家里有些银子,又恰逢年初死了老婆。他见李梦儿生的娇美,就破费了点银子,买了她回来做续弦,解了李梦儿家的燃眉之急。 可他是个天阉,不能人道,品性又不好,心理也变态的厉害,娶了李梦儿之后,天天夜里变着法的折磨她,上一个妻子就是不堪忍受欺凌自尽的。 可怜的李梦儿,成亲不到三个月,就被折磨的消瘦了大半圈,本就瘦弱的身子更显得瘦骨嶙峋。 她今天趁着林南贺忙着收拾新收来的一批羊皮狗皮,悄悄冒雨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自我了断算了。 在山间逡巡了大半天,上吊的绳子都系好了,临到头又放心不下病情刚刚好转的母亲,毕竟母亲下个月的药钱还要林南贺掏钱,犹豫半晌,她只得含着眼泪往回走,决心继续忍耐下去。 雨越下越大,山路不好走,恰好路边有座荒废的小庙,李梦儿撑着雨伞走了进去,想避避雨,等雨势小了再走。 刚进破庙,李梦儿就后悔了。 庙里已经有人了,是四个一眼看上去就不像好人的男子,四人一见李梦儿进来,色咪咪的视线就在她淋湿的半边衣服上流连忘返了。 没办法,雨太大了,撑着伞也挡不住。又正值盛夏,她穿的也轻薄,雨一沾衣,就透出了月白色外衫下葱绿的肚兜,和一条莹莹如玉的长腿。 李梦儿转身就要走出破庙,四人色心已起,哪还容得下到嘴的食物跑走,当即把她拖了回来。 李梦儿落在四人手中,如同掉入群狼口中的小白兔,瑟瑟发抖的哭泣求饶。 四人哈哈大笑,她哭的越厉害,几个人就越高兴,扯着她的外衫就撕了下来。露出了一双雪白的胳膊,和肚兜下蓬勃欲出的双乳。 就在李梦儿闭上眼睛,以为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一根禅棍呼啸而来,打的四名贼人抱头乱窜,仓皇逃出了破庙。 李梦儿双眸含泪,朦胧中看到手持禅棍的是名魁梧高大的和尚,他体格健壮,像座山一样站在李梦儿面前。 “家在哪儿?”和尚开口,他声线洪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 李梦儿慌忙擦干眼泪,从地上捡起被扯烂的外衫,胡乱捂在胸前,叩头致谢:“多谢大师,多谢大师,我就住在山下林家草皮店。” 她在叩头间,赤裸的后背在破庙昏暗的光线里白的诱人,和尚多看了几眼,原本就因发烧而发烫的身体越发滚烫起来,不知名的燥火从小腹蔓延 而上,化为蠢蠢欲动的欲火。 从十二岁起做武僧,他在寺里习了十八年的武,从来没碰过女色。 以前也有过欲火难耐的时候,但那时候他都用练武来消耗过分充沛的精力。 现在眼前有了勾动他欲火的美色,他在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这要是还在寺里,不知道得练几个时辰的功夫,才能把这火气压下去。 李梦儿的外衫实在被损坏的不成样子,和尚脱下他的僧袍,扔在李梦儿身上,说道:“穿上,走。” 李梦儿手忙脚乱把宽大的僧袍穿在身上,和尚已经走出了破庙,这间破庙在大雨中摇摇欲坠,着实也不是个避雨的地方。 李梦儿撑起伞,扭扭捏捏走在和尚身边。 在她看来,和尚赤裸的上半身实在太可怕了,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有那么健壮的肌肉,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打死一头牛。 两人在暴雨中下了山,不经意间的触碰,让李梦儿感觉到了和尚的肌肤有点发烫,似乎是发烧了,再看他神色,确实有一丝病弱。 “大师生病了?”李梦儿鼓起勇气问道。 “不妨事,小烧而已。”和尚斜瞟她一眼,方才她赤裸白皙的后背和双臂还在他眼前晃动,向胸口灼烧的欲望让他的喉头不自觉的滑动了两下。 送李梦儿到林南贺的皮草店门前,李梦儿收了伞,邀和尚进来:“大师既然生病了,不如在我相公这里暂歇一下,病愈了再走。” 和尚一只脚跨进了店门,另一只脚却在犹豫。 正思量间,林南贺清点完货物,拿着小算盘看到李梦儿回来了,张口道:“你去哪里了?半天也不见踪影。” 李梦儿怕他极了,小声撒谎道:“回家看我娘去了,给她煎药。” 林南贺今天刚低价收了一批上好的皮草,心情很好,便没再追究李梦儿偷偷跑出去半天的事,只催促她道:“还不快去给我做饭,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天都快黑了。” 又见门口进来一个赤膊和尚,李梦儿身上穿着的似乎是和尚的衣服,从赚发了的快乐中回过神的林南贺一把抓住要去后院的李梦儿,脸色铁青道:“你和这和尚怎么回事?你怎么穿着他的衣服?” 李梦儿吓得发抖,想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和尚开口道:“哥哥,小嫂子路上衣服被歹人毁了,我借了我的衣服给了她。” “哪来的野和尚,叫谁哥哥呢,还不快滚!”林南贺色厉内荏道,和尚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他不敢招惹,可也不想就咽下这莫名其妙的气,只想快点赶走和尚,好把气全撒在李梦儿身上。 和尚刚毅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哥哥大概是以为我早就死了吧,才不记得我这个弟弟了,我是你的弟弟林岄衫,十八年前大荒灾,你把我换给了吃人的乱兵,换了银子回家的事,弟弟我可是还历历在目,要不是路过的僧人救了我,我现在哪里还有命回来见到你。” 林南贺眼神瞬间凝滞,人也哆嗦似筛子,磕磕巴巴道:“你现在回来,想做什么?” 林岄衫道:“不做什么,不过是路过而已,恰好生了病,想在这里歇息几天,养养病。” 林南贺看着他铁钵大的拳头和可怕的腱子肉,顿时服了软:“既然弟弟生病回来暂住几天,哥哥哪有不收留的道理。” 李梦儿趁着林南贺害怕的时候,悄悄回了后院屋里,换了衣服去做饭,而和尚林岄衫,也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留了下来。 李梦儿给他熬了药,端到他房中,看着他把药喝了下去。 林岄衫把药碗还给她时,没有立刻松手,李梦儿不敢看他,又抽不走碗,紧张的无所适从。 林岄衫低笑了两声:“你怕我?” 李梦儿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林岄衫松开了碗,还没等李梦儿松口气,他就用那双筋骨强劲的手掌揉着李梦儿柳枝般纤细的腰肢,再往上去,是李梦儿挺翘圆润的双乳。 在寺里做了十几年的武僧,他想破个戒,用他那个天阉哥哥新娶的小嫂子李梦儿破色戒。 李梦儿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道:“大师,你想做什么?” 林岄衫的手探进了李梦儿的衣服里,扯着她肚兜上的绳子,声音低哑道:“当然是想操你了,小嫂子。” 李梦儿惊慌失措,像只小鹿一样要往后退,手里的碗也跌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她被林岄衫欲色满满的眼神灼烧的脸色发烫,他的目光充满侵略性,似乎恨不得当场把她生吞活剥了。 “不……不行……我是你嫂子……”李梦儿无力的推着他,他胸膛前的肌肉结实的发硬,因为发烧的缘故,烫手的厉害, 林岄衫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胸前,粗糙的手指捏了下她娇嫩的乳尖,五指并拢罩在柔软的乳房上,慢慢揉捏起来。 “小嫂子,你的奶子真大,揉起来舒服极了,让我亲几口怎么样?”他的鼻息滚烫灼热,扑在她的耳畔,激的她浑身兴奋难耐,一双星眸像是被什么东西点亮了似的,双腿间那处秘密花穴也隐隐渗出湿滑的水里。 李梦儿被自己身体的变化吓了一大跳,她还在推搡着林岄衫,可手上早已没了力气,拒绝的话显得也孱弱苍白无力:“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大师……” 林岄衫无动于衷,垂眸看着她胸前因大力呼吸而颤抖的双乳轮廓,罩在她乳房上的手揉的越发用力了,呼吸也更加深重急促起来。 李梦儿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林岄衫赤红的双眸死盯着她衣服下娇嫩的身子,猝不及防,他的嘴唇朝着她的嘴唇贴了下来,含着她的唇瓣肆意亲吻。 李梦儿想开口继续求饶,可刚刚开启的嘴唇给了林岄衫可乘之机,他的舌头趁机灵活的钻了进来,卷着她的舌头撩拨了起来。 “唔……嗯啊……别……”李梦儿脸色绯红,喘息中吐出几个带着蛊惑诱人色的字眼来。 【5】糙汉武僧和他娇弱的小嫂子(2) 林岄衫吻的有些粗暴,令李梦儿心颤的是,她并不反感林岄衫的吻,她在林岄衫的吻里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软了。 林岄衫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探了出来,移到了她柔软的臀瓣上,揉捏了两下。 李梦儿轻轻呜咽着哼唧了几声,身子软软的贴在了林岄衫胸前,这声音销魂入骨,听得林岄衫骨头都酥了,胯间的性器也昂扬挺立起来,硬邦邦的隔着衣服贴在李梦儿的小腹上。 林岄衫使劲吮吸了两下李梦儿的舌头,恨不得当场干死她,他放开李梦儿的嘴唇,声音因欲火而变得低沉沙哑,“小嫂子,哼唧的发骚,是不是很想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操死你?让我舔舔你的奶子。” 李梦儿娇喘嘘嘘,两颊红的像落了朵天边的云霞,漂亮的眼睛里也蒙了一层懵懂的水雾,正迷离的看着眼前的林岄衫。 林岄衫的话太过于露骨,带着说不清的暧昧潮湿感,不像林南贺,就会阴阳怪气的对她又掐又咬,有时还会用烟斗烫她。 李梦儿茫然的看着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林岄衫托起她的臀瓣,像抱小孩一般,抱着她坐在床边,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啊……别……”李梦儿一声惊呼,猝不及防双脚离地,让她本能的伸手勾住了林岄衫的脖颈。 “梦儿,你很主动嘛,对我哥哥,也是这么主动的吗?”林岄衫的一只手朝着她的双腿间伸了过去,隔着轻薄的里裤抚摸她早已濡湿的花穴。 “我没有,别这样……”李梦儿矢口否认,试图夹紧双腿,不让林岄衫抚摸那令人羞耻的地方。 可这样坐在林岄衫腿上,哪有她反抗的余地,林岄衫双腿一打开,她的双腿就不得不敞开的更大。 林岄衫的手指在李梦儿穴缝间勾了两下,滑腻的淫水立刻透过衣服布料渗到了他的手指上。 “梦儿,你看看你,逼里骚水可真多,这样被我摸着,是不是舒服极了?”林岄衫举着手指,让她看那银亮的淫液。 李梦儿羞耻极了,别过脸不去看他。 林岄衫扯下她的外衣,把她胸前碍事的肚兜往上撩去,两团雪兔子立刻蹦了出来,顶端上诱人的挺立着两枚朱果,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 林岄衫吞了下口水,隔着衣服就看得出来她双胸尺寸不小,没想到形状也这么优美,挺翘、圆润,光是看着就想一口吞下去。 林岄衫的性器又硬了几分,滚烫的戳着李梦儿的耻骨。他伸手握住李梦儿的一个乳房,嘴唇也朝着另一颗乳房亲了下去。 “啊……啊……”李梦儿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那样敏感的乳尖,被林岄衫湿热的口腔含了起来,酥麻感让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像是主动在把乳房往林岄衫嘴里送。 “不要……嗯啊……啊……” 林岄衫吐出香甜的乳头,说道:“嘴里说着不要,奶子却往我嘴里送,小梦儿,你可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淫妇……” “别……别这样说我……我不是……”李梦儿可怜巴巴的辩解着。 两人正在屋里暧昧生香,门外院里忽然传来林南贺的嚷嚷声:“李梦儿!上个月刘老三欠我钱的欠条放在哪儿了?找出来!这个月该收账了!” “在书房桌上的木盒子里收着呢!”李梦儿如梦初醒,慌忙间要离开林岄衫的腿上,可林岄衫用力掐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更结实的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着什么急?小梦儿,你把它蹭醒了,不把它哄睡着了,你让我怎么休息?” 林岄衫衣裤里昂扬的性器隔着两人的衣服,重重戳了几下李梦儿湿漉漉的花穴。 李梦儿花容失色,磕磕巴巴道:“不……不关我的事……我我……我该回去了……” “让它睡着了,我就让你回去……”林岄衫凑在李梦儿耳畔,含住她凉软白皙的耳尖,说道。 李梦儿双眸泪光莹莹,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忽略耳朵上传来湿热感,小声道:“怎么让它睡着?” 林岄衫拉着她的两只柔嫩的小手,放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间,低眸看着她泛红的眼尾,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真真是要了他的命。 “我那个生下来就天阉的哥哥,定然是没法子让和你做销魂的事,我先教教你吧,用手揉揉它……”林岄衫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李梦儿满脸通红,两只小手握住林岄衫硬邦邦发烫的性器,隔着衣服,性器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的,又粗又硬又热,可怕极了。 林南贺的性器短小软绵,根本就硬不起来。她从来给男人做过这样的事,胡乱揉了几下,把林南贺揉的生疼。 林岄衫被她勾的欲火迭升,可也被她笨拙的手法弄得疼痛难忍,不得已只好亲手握着她的小手,教她怎么轻柔的抚摸最敏感的龟头,怎么撸动性器柱身,怎么揉搓下方的精囊。 李梦儿呼吸急促,手上动作不停,林岄衫随着她的动作,喘息声越来越深重。性器也自主的往李梦儿的手心里狠狠地戳来戳去,几乎不再需要李梦儿去撸动它。 李梦儿听着林岄衫低醇沙哑的呻吟声,羞得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她不知道,她此刻发出的喘息声颤抖急促,撩拨的林岄衫恨不得直接把性器插到她的蜜穴里。 可院里的林南贺又叫了起来:“李梦儿!你怎么还不回来?我那弟弟还没喝完药吗?” 李梦儿强装镇定道:“快了……快了……” 林岄衫在她手心里狠命套弄几下,就这样隔着衣服在她手心里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她的蜜穴里也滴滴答答流出了不少蜜液,濡湿了林岄衫的衣服,温热的液体渗到了他的大腿肌肤上。 “真舒服……”林岄衫喘息道,“小梦儿,你也很爽吧,今天夜里别睡太死,等着我……” 李梦儿眨着惊慌失措的漂亮眼睛,心惊肉跳道:“等着你做什么?” 林岄衫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又揉了两把,帮她把衣服穿好,笑道:“你只管等着就行了。” 李梦儿从他腿上站起来,收了破碎的碗,低头走了出去,回了林南贺屋里。 林南贺心里不爽,少不了拿她撒气,又打骂了一顿,才在李梦儿压抑的哭声中睡着了。 林南贺自生下来时就是个天阉,被极看中子嗣延绵的父亲所嫌弃,动辄打骂,言辞侮辱,母亲性格懦弱,只会流泪看着他在父亲手底下受虐。 长期的苟刻虐待,让他十二三岁时依旧非常瘦小,个头看起来和七八岁的小孩子差不多。因为长期被肆意辱骂,小小年纪,人也萎缩的显得有些猥琐。 十四岁时,一直难孕的母亲又怀孕了,父亲高兴坏了,对他更是看不惯了,恨不得他死在外面好了,留他在家只会因为他的天阉连累自己被邻人耻笑。 父亲和母亲都盼着生下来的是个儿子,他们也果然如愿以偿,生下了极其健壮正常的次子林岄衫。一家人都高兴坏了,除了林南贺。 父亲对他更加看不顺眼,母亲也因为有了更健壮的孩子,对他连以前仅有的关怀都没有了。 最让他发怵的还是父亲三五不时挂在嘴边的话:“看着就心烦,简直是白养了个只会张嘴浪费粮米的废物。要是赶上荒年没食了,还能把你当块肉换块肥点猪肉回来,给你弟弟吃。” 父亲的话如同谶语般,在五六年后果然应验,旱灾之后是蝗灾,连续三年地里颗粒无收,人们真的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 倒在路边死去的人,像大白菜一样成堆成堆的。但父亲一直念叨的要把他拿去换肉给弟弟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此时他已成年,虽然还瘦小,但也不像小时候那么任人宰割了。 死去的人太多,来不及收拾尸骨,瘟疫也悄悄滋生了,父母在饥饿和瘟疫双重交迫下,双双率先死去了。 年幼的弟弟林岄衫小时候憨憨的,喜欢黏着唯一的哥哥,家中只剩下兄弟两人,林南贺饿到发疯了,恨不得也想把弟弟送出去换吃的。 他还没得及这样做,朝廷的赈灾救济发放下来了,粥棚建的到处都是。 一两年后,天灾人祸过去了,兄弟两人侥幸幸存了下来,度过了几年尚且平静的日子。 可没太平几年,到了林岄衫十二岁那年,荒灾又至,天下大乱、战火四起,林南贺这次真的把弟弟送出去换吃的了。 一直视哥哥为唯一亲人的林岄衫万万没想到,哥哥竟真的让他去做别人锅里的一锅肉。幸好他命大,差点被宰了炖汤时,被路过的一名武僧老和尚救走了。 从此之后,林岄衫就跟着和尚去了缘法寺,留在寺中做了十八年的武僧。 近日,林岄衫下山游历,走到家乡附近,适逢暴雨,又兼风餐露宿,生了病,发了点小烧,也恰好顺手救了李梦儿,又和哥哥重逢。 当年差点被宰掉炖锅的事,让他恨极了哥哥,偏偏李梦儿又格外让他动欲念。 夜至三更,李梦儿睡得断断续续,身边的林南贺深陷在年幼时被父亲虐待的噩梦中沉睡。 林岄衫本就身体强健,又喝过了药,烧很快就退了下去。 李梦儿正在床上恍恍惚惚,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林岄衫在推门,他没推开,李梦儿也不敢下床去开门,林岄衫从窗户进来了。 外面夜雨绵绵,屋里只有摇摇晃晃的烛光在照明。 李梦儿睁开眼睛时,林岄衫已经走到了床边,在她差点惊呼时,林岄衫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你要做什么?”李梦儿拼命挣脱他的手,忌惮于身边沉睡的林南贺,她并不敢大声质问,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林岄衫抓住她的手腕,一字一顿道:“当然是想干你了,小梦儿。” 【5】糙汉武僧和他娇弱的小嫂子(3) 李梦儿被他一句话说的羞耻难当,更羞耻的是因为这句话,她的蜜穴里竟开始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淫液来,像是一张想要寻觅东西塞满它的小口。 而林岄衫胯下可怕的性器已经昂扬挺立,对她双腿间的小穴虎视眈眈。 林岄衫压在李梦儿身上,毫不顾忌旁边就躺着他的哥哥林南贺。 “别在这里……好不好?”李梦儿伸手无助的去推他,林岄衫像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在她的推搡下纹丝不动。 “就在这里!”林岄衫附在李梦儿耳边,斩钉截铁的说道,灼热的呼吸扑在李梦儿皮肤上,撩拨的她下体更湿了。 林岄衫拉着李梦儿的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古铜色的胸肌看起来诱人极了,腹部一块块肌肉隆起着,在烛光下更显得块垒分明,李梦儿发怔的看着眼前诱人的身体,想移开眼睛又舍不得。 她还从来没见过一具这样让人心动男性身体,就连皮肤上几道零零散散伤疤,都不能谓之曰缺憾,而是给他更添了几分男子汉气概。 李梦儿的手还在他双臂上放着,林岄衫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可她并没有把手收回去,而是颤抖着把手移到了他胸前的伤疤上。 “是不是很可怕?”林岄衫问道,“以前在寺里,附近百姓被山匪所扰,寺里僧人出去助官兵剿匪,我也去了,擒几个匪首时,就留了这些伤疤。” 李梦儿摇摇头,她心跳快极了,几乎快要跳出心口了,光是摸着林岄衫赤裸的肌肤,就让她受不了。 其实她身上也常有伤疤,青青紫紫的淤伤,偶尔还有烫伤,都是林南贺下手弄伤的。 最近一段时间伤刚好了些,痕迹淡下去了不少,刚才又被林南贺出气打了一顿,估计新伤痕又有了。 林岄衫被她摸的焦灼难忍,性器又硬了几分。他扯着李梦儿的衣服,一件件剥了下去,直到她在他身下,和他一样赤裸。 轻薄的素色外衫,旖旎的赤色肚兜,还有洁白的里裤,都掉在了床边,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另他诧异的是,离近了看才发觉到李梦儿如荔枝般白皙的肌肤上也有不少淤伤,新旧迭加,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伤。 林岄衫双手放在她挺翘圆润的双乳上,向旁边在噩梦中沉睡的哥哥扬了扬下巴,问道:“他打的?” 李梦儿有点受不了林岄衫灼人的目光,微微侧头移开了眼睛,小声道:“我用了他很多钱,给我娘看病……” 林岄衫呼吸有点沉重,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他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含住了李梦儿的双乳,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 李梦儿双眸迷离,浑身因为兴奋而颤抖,她晃动着脑袋,快要抑制不住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声。 旁边躺着林南贺,她怕把他吵醒了,努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可难耐的呻吟还是无法控制从鼻子里哼唧了出来。 “嗯嗯……唔……” 林岄衫吸够了李梦儿的双乳,喘着粗气的嘴唇凑过来寻找李梦儿紧闭的嘴唇。 在他舌头的猛撬下,硬生生抵开了李梦儿的唇齿,在她口中肆意搅动。 “不要……别……嗯……别……”李梦儿边呻吟边拒绝,可这样娇媚的声音,听起来更像在欲拒还迎。 “这种时候说不要,你觉得还可能吗?”林岄衫含糊不清的嗤笑,他又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这样的吻霸道极了,李梦儿一点儿抗拒的余地都没有。 “舌头伸出来,像我亲你一样,伸进我嘴里亲我……”林岄衫微微离开了她的嘴唇,名令道。 李梦儿羞答答不愿意照做,林岄衫伸手抚着她的腰际线条,摸到她的臀肉上轻轻掐了一把,催促道:“快,舌头伸出来……” 李梦儿眨着水盈盈的双眸,颤巍巍伸出了小舌头,试探的往林岄衫口中伸出,她的小舌头刚伸进林岄衫口中,林岄衫就卷住她的小舌头,津津有味的含吸了起来。 两人吻的难分难解,下半身的性器也紧紧贴着,林岄衫的性器发烫发硬,戳在李梦儿湿漉漉的花穴洞口磨来磨去,水火交融。 林岄衫卷着李梦儿的舌头和他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李梦儿被他亲的气喘吁吁,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林岄衫放开她的舌头,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小梦儿,让我看看你的嫩逼……” 李梦儿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她的双腿心湿漉漉滑腻腻的,刚好裹紧了林岄衫的性器。 林岄衫把她的腿心当成性器抽插了几下,起身来到她的双腿间,提着她的两条腿弯,要打开她的双腿仔细看。 李梦儿慌忙伸手捂住下体,拼命摇头:“不!不要!” 她一时着急,声音大了些,睡在一旁的林南贺被她的声音吵的半醒,昏沉沉道:“大半夜的,叫什么叫?” 李梦儿吓得赶紧闭上了嘴,林岄衫是一点儿也不怕,但他还是故意吓唬李梦儿道:“你再叫的这么大声,可就要把我哥哥吵醒了,到时候我让他看着我肏你好不好?” 李梦儿拼命摇头道:“不要……” “一晚上说了这么多不要,哪次拒绝的了?快把腿打开,手拿来让我看看。”林岄衫用力掰开李梦儿的双腿,李梦儿慢慢拿开了手,露出了湿漉漉的下体。 她的花唇水光淋漓的,掩盖着花唇下诱人的媚肉,林岄衫俯下身,一口含住了李梦儿的嫩逼,津津有味吮吸了起来。 李梦儿被他猝不及防的举动弄得傻眼了,他居然吃她那里的水,仿佛那里是甘泉美露似的。穴肉被他舔的痒痒的,难受极了,又舒服极了。 花唇上小小的凸起挺立了起来,林岄衫用舌尖勾住它,舔弄了起来。 粗糙的舌面刮着最敏感的地方,眀厉的快感瞬间爆发,激的李梦儿胡乱蹬着两条白皙的腿,接连大声呻吟。 偏偏身边还睡着林南贺,她只得把手捂在嘴上,不让呻吟再泄露出来,忍得眼泪汪汪。 身下的水流源源不断,林岄衫舔够了她,离开了这里,泛着银亮光色的淫液从他的唇角流到了英挺的下巴上,他收手擦干净,说道:“小梦儿骚水真多……” “要尝尝自己的骚水吗……” “它可甜极了……” 李梦儿被他说的面色绯红,连连摇头。 林岄衫胯下的性器已经硬到不堪忍受了,他提着李梦儿的腿弯,把可怕的性器抵在了花穴外,顺着滑腻腻的水流往里面挤去。 林岄衫的性器又长又粗,滚烫灼热,顶端的伞头像香菇头一般,不住的有黏液分泌出来,混着李梦儿的淫水交融在一起,作为性器肏入花穴的润滑剂。 花穴里传来被撑开的酸胀感,李梦儿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的望着上方的林岄衫。 林岄衫垂眸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性器顶端已经挤进去了,李梦儿的体内热乎极了,湿热湿热的特别舒服。 好可怕……被他插的好难受…… 李梦儿无助的扭动着双腿,林岄衫拉紧她的双腿,用力往里一顶,李梦儿闷闷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泪都被疼出来了,“痛……” 林岄衫安抚她道:“一会儿就不痛了……” 粗壮的柱身从里面退出了一点儿,浅浅的来回抽插了几下,李梦儿明显感觉到痛感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酸酸的、麻麻的感觉。 与之俱来的还有席卷全身的飘飘欲仙感,舒服的让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林岄衫的性器每往里面顶弄一次,快感就攀登一截,李梦儿娇软白皙的身体,被他那可怖的青紫性器狠狠侵犯着。 李梦儿秀眉紧蹙,她从未想到过,原来男女交欢之事竟如此销魂,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舒服而张开了似的,舒服中又夹杂着无法忍受的酸涨。 林岄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孽根第一次进入这样的销魂洞,直让他觉得这寺里这些年禁欲的日子真是白活了,要是可能的话,真恨不得天天抱着李梦儿娇软的身体肏个痛快。 林岄衫连连进出,额头上已有汗珠滴落下来,砸在李梦儿的肌肤上,簌簌滚落下去。 李梦儿泪眼朦胧的望着林岄衫,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可怕极了,好像要生吞活咽了她一般。他滚动的喉结,隆起的肌肉,看的她心惊胆战。 林岄衫插的又慢又深重,粗壮的性器整根抽出后,又全部捣进去,把娇嫩的媚肉层层撑开,柱身狠狠摩擦着穴壁。 “我肏的你爽不爽?小梦儿……”林岄衫肏干的越来越快,李梦儿完全没有力气答话,被他干的又哭又叫,捂在嘴上的手都挡不住声音发出来。 “是不是爽极了?”林岄衫故意用力一顶。 李梦儿被他顶的受不了,只得低声应道:“爽……” 【5】糙汉武僧和他娇弱的小嫂子(4) 狰狞可怕的性器在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林岄衫肏李梦儿肏的痛快极了,他提起李梦儿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更加猛烈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李梦儿在他身下喘息呻吟,小脑袋晃来晃去,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 这样的姿势,让李梦儿被撞的浑身都像是快要散了架,床榻也吱吱呀呀晃了起来。 旁边睡觉的林南贺隐隐要被吵醒,林岄衫完全不在乎林南贺会不会醒,只有李梦儿怕的要命,她根本不敢想象要是林南贺醒了,看到眼前这一幕,会发生什么事。 林岄衫肏干的爽极,越发进攻的猛烈,动作大开大合,柱身在花穴里冲撞的飞快。 李梦儿觉得花穴里快要被摩擦出火来了,娇嫩的穴壁受到猛烈攻击,淫水流的四处都是。 “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噗嗤噗嗤”肏穴声不绝于耳,听的人又羞又臊。 “小淫妇,骚水真多,真是天生的浪荡货,真想天天干死你……”林岄衫咬牙切齿道。 性器狠狠没根顶入,戳入了娇嫩的花心,把李梦儿送到了快感的顶峰。她无声的张口,像是要发出尖叫,又不敢吵醒林南贺。 娇嫩的穴肉紧紧一绞,林岄衫的性器也受不住了,白浊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李梦儿的穴肉中。 林岄衫又重重抽插了几下,才慢慢抽出尚未软化的性器,他低头看着两人的性器交合处,那里泥泞不堪。 尤其是李梦儿的花穴,被他肏干了许久,早已红肿,现在还空着小洞,往外流着淫水白浊。 林岄衫一时还舍不得走,他抱着李梦儿又亲了许久,才捡起衣服离开了这里。 李梦儿躺在床上,无意识的用舌尖舔着嘴唇,初次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这感觉销魂极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对方才的快活念念不忘。 林南贺次日醒来的时候,李梦儿不在屋里,去厨房准备早膳了。 林南贺心里老大不爽了,他昨夜又被噩梦缠身,梦到因为弟弟,父母要把他卖了换粮食。 林南贺边穿衣服边在心里暗暗下决心,这个弟弟不能留,谁知道他现在又找到他是想做什么,搞不好就是想为当年的事报复他。 他得先下手为强才行。 打定了注意,林南贺连早饭都不吃了,匆匆出门了,李梦儿以为他忙着去收账,也没放在心上。 林南贺出去之后,直奔药铺,借口家中老鼠泛滥,咬破了不少皮草,他心疼的厉害,誓要用砒霜把老鼠们斩尽杀绝。 药铺伙计给他包了二两砒霜,林南贺收起砒霜包,转身离开了这里。 家中只余李梦儿和林岄衫两个人,因为昨夜的事,李梦儿羞赧不已,给林岄衫送早膳时都不敢抬头。 林南贺走到半道,遇到了他匆匆赶来的老丈人,口中直呼李梦儿娘不行了。两人回家叫上李梦儿,赶到李梦儿母亲榻前时,人已经去世了。 这一变故谁也不曾料到,林南贺的砒霜包也只好暂时收了起来,先把丧事办了。 李梦儿安葬了母亲,伤心过后,彻底心如死灰。 就如同她和林岄衫初见面那天一样,她打算自我了断,日后不再忍受林南贺的虐待。 林南贺一直揣着毒死林岄衫的心思,对她的精神恍惚也视若无睹。 晚膳时分,林南贺趁着煮粥的李梦儿不备,悄悄在专门给林岄衫的菜里下了毒。 晚膳做好,林南贺亲眼看着李梦儿把饭菜端给了林岄衫,他便找借口要去讨债,出了门,嘱咐李梦儿吃过饭后早点睡觉,不用等他。 李梦儿见他离家,也后脚离开了这里,又往上次寻死的山上去了,这次她直接来到了小破庙,把碧色披帛悬在了屋梁上。 她刚把脖颈套进披帛里,闭上眼睛要离开人世,忽然觉得有人抱住了她,把她抱了下来。 “放开我……”李梦儿挥手拒绝被救。 来人抓住了她的手,沉声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李梦儿这才看清救自己的竟是林岄衫,她越发觉的难堪,哭道:“你不要管我……我不想再回去了……” 林岄衫搂着她道:“既然不想回去了,那就跟我走吧。” 李梦儿眼泪犹自挂在脸上,她抬头望着林岄衫,脸色苍白道:“跟你去哪里?” 林岄衫道:“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荒山野外,两人紧紧贴着一起,天雷勾地火,原本就行过越轨之事,此刻更是情难自禁。 林岄衫揽着她的后背,让她更紧的贴着自己,隔着两人薄薄的衣衫,林岄衫的胸膛挤压着李梦儿的双乳,李梦儿丰满胸脯上的两枚嫣红乳尖被磨蹭的麻酥酥的。 不由自主的,她的心跳就像敲鼓似的震动了起来。 “你心跳的好快,害怕我?”林岄衫附在她耳边问道。 李梦儿有点受不了他灼热扑人的气息,微微摇着小脑袋,小声道:“是有点害怕。” 那天夜里捅进她身体里性器又硬邦邦的挺起了,戳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让她心惊胆战。 李梦儿水蒙蒙的眼眸到处乱飘,林岄衫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衣带了,粗糙的大手从肚兜边缘伸进去,用力揉搓着她雪白娇嫩的双乳。 肚兜下,雪兔子般的乳肉在林岄衫的手里任圆任扁,摸起来像嫩豆腐似的,从指缝里溢出来的乳肉滑软极了,林岄衫摸得呼吸都粗重了。 李梦儿更是心痒难耐,林岄衫常年习武,又惯用禅棍,手心里都是粗糙的老茧。 那些老茧摩擦着肌肤和乳头,带着点微微的刺痛,李梦儿被他这样摸来摸去,下体花穴很快就濡湿了。 林岄衫低头亲上她的嘴唇,舌头钻进她的口中,比上次还激烈的吻了起来。 李梦儿被他吻的站立不稳,逃又逃不掉,只能抓着他肌肉结实的胳膊,任凭他把自己吻的喘不过气来。 月色正浓。 从破庙门口倾泄进来的光线,照在交缠在一起接吻的两人身上。 衣服从林岄衫手里一件件掉落在地上,暴露在夜色里的两具身体对比格外强烈。 一个精壮魁梧古铜色,一个娇小玲珑白皙诱人,两个人厮磨在一起,滚在了地上。 李梦儿躺在地上,林岄衫趴在她身上,使劲揉着她的奶子,口中依旧吻她吻的用力。 就在李梦儿以为自己要被林岄衫吻窒息的时候,林岄衫却忽然放开了她,拍拍她的腰际,说道:“跪在地上,我想从后面肏你。” “啊?”李梦儿愣住了。 跪在地上被他肏,像小兽交配一样羞耻的姿势,李梦儿脸颊蓦地一红。 林岄衫催促她道:“快点!” 李梦儿犹犹豫豫爬起来,背对着林岄衫转过身去,跪在了地上的衣服上。 这个样子羞赧极了,她完全不敢想象从背后看去她是什么样子。 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林岄衫看着她颤巍巍翘起雪臀,咽了咽口水,眼眸中已是欲望满满的猩红之色。 李梦儿的腰肢纤细柔软,脊背上那条线在月光下分割出漂亮的明暗光影。 林岄衫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臀瓣,凌虐之心顿起,很想重重的拍打几下她的臀瓣,在上面留下红痕掌印。 当臀肉上传来啪啪几下巴掌时,李梦儿骤然夹紧了双腿,温热的淫液也分泌出来。 她惊叫一声,低头咬紧嘴唇,很不想承认自己被打屁股刺激的起了性欲。 林岄衫掰开她的臀瓣,仔细去看她双腿间的穴缝,那里有一丝丝银亮的淫水流了下来。 “逼里是不是痒了?”林岄衫用手指抠着李梦儿的穴缝,问道。 李梦儿呢喃着说道:“是有点……” 林岄衫把食指戳进穴肉里,手指上顿时传来戳进桃肉触感。 异物入侵下,穴肉猛地收缩了几下,酸酸麻麻的感觉从小腹往上蔓延。 “小梦儿真骚,一根手指也要吞吃下去,是不是在等着我的大鸡巴填进去?” 林岄衫勾起手指,在穴肉里剐蹭了几下。 穴肉在摩擦下瑟瑟颤动,又有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李梦儿矢口否认,“不……” 林岄衫抽出手指,一手掐着李梦儿的腰,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挺腰朝着李梦儿水淋淋的嫩逼外戳来戳去。 滑腻腻的淫水很快涂满了柱身,在月光下泛着水色。 李梦儿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腿打颤,几乎快要跪不住。 穴肉里空虚、发痒的厉害,恨不得现在就有东西插进来,狠狠地戳透它。 林岄衫挺腰用力一顶,粗大的性器瞬间贯穿娇嫩的花穴,粗鲁、强势,带着不容反抗的冲劲直抵花穴最深处。 “啊啊……呃啊……”李梦儿既痛苦又娇媚的纵声尖叫。 这声音入耳酥麻,听得林岄衫心痒难耐,俯身贴在她背上,伸手抓着她两团娇嫩的奶子揉了几下,喘息道:“叫的这么骚,真是天生的浪货……” 李梦儿被他顶的花穴酸胀不已,眼泪汪汪说不出话。 林岄衫在她身后,一下下肏干着她的花穴,又凶又猛。 撞的她除了呻吟浪啼,全无招架之力,好几次她被撞的向前跌去,想逃开身后可怕的肏干,都被林岄衫握着她的腰,硬生生又拖了回来,继续接受这无从躲避的极乐酷刑。 李梦儿的花穴又紧又窄,裹得林岄衫性器舒服极了。 他的性器过于粗大,把花穴外撑的泛白,一进一出之时,肏的两人性器交合处淫液四溅。 如若这时再有人从庙门口经过,就会看到里面野合的两人,犯色戒的和尚身体强健,肌肉结实,正在向前挺动的腰身。 因着他猛烈的动作,腰背的肌肉一颤一颤的发着力,撞着身前少女翘起的雪臀。 少女身材纤细柔弱,仿佛根本禁受不住他这般摧残,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回荡在破庙里,却无法拒绝掉戳在花穴中那根铁硬发烫性器的反复肏干。 遇到李梦儿之前,林岄衫从来没沾过女色,但他就是无师自通的觉得这样的姿势会更爽些。 底李梦儿的雪臀被他撞的一片通红,性器交合的声音淫靡不堪,听得她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林岄衫犹嫌不够,扑在她赤裸的后背上一顿乱亲。 一连串的吻由上而下,在李梦儿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花穴里的水喷涌而出,浇灌着灼热的性器。 柔软的穴肉仿佛有些吸力,含着林岄衫的性器往里吸,林岄衫的性器裹在媚肉里,时不时的就想要缴械投降。 林岄衫拼命克制着,掐着李梦儿的腰又顶撞了几十下,最后再也按捺不住,在李梦儿的身体里彻底释放了出来。 李梦儿两腿打颤,接受着林岄衫灼热精液的浇注中,自己也到了高潮,在极度刺激的快乐中昏迷过去了。 林岄衫抱着她,在月光下擦干净她一片狼藉的花穴,那里白浊混着淫液,还在往下滴落。 林南贺躲出去半晚,窃喜着回家后,原本满心欢喜以为林岄衫已经吃下混有砒霜的饭菜。 他已打定主意,对外就声称自己的弟弟是突发疾病,暴毙而亡,要是有仵作验尸,就多塞点银子收买。 林南贺推开林岄衫的房门,见里面空无一人,饭菜都好好的放在桌上,就连李梦儿也不在家。 他在家等到天亮,又等了几日,都不见这两人回来,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回来,这两人竟是合伙私奔了。 【完结】 【6】兽欲恶匪强悍掠夺娇小姐(1) 春日里。 观音庵外桃花盛开,一团团、一簇簇,满目皆是花团锦簇之象,煞是动人。 然而此刻,虞绣烛徜徉在花海中,却扑在一棵桃花树身上呜咽着哭泣了起来。 她自幼父母双亡,被外祖母接到身边照顾。十年的时光,让她从懵懂天真的五岁幼童,长成了心怀惆怅的少女。 外祖母家是箐屏镇上有名的富贵人家,她在这里锦衣玉食、山珍海味。 虽不为吃穿发愁,也有兄妹为伴,可毕竟无贴心父母,又终日锁在园中,难得出去一趟。 今日随老太太来到观音庵小住几日,来到庵外这桃花园,刹时就念起了幼年之时随父母春游的美妙时光,不由得触景生情,落下了眼泪。 她越哭越伤心,跟在她身后柳嬷嬷不明所以,问道:“虞姑娘,这好光景,方才还看的开开心心的,怎么这会子倒落下眼泪来了?莫非是不喜欢这地儿,咱们不过跟着老太太小住几天,很快就回去了。” 柳嬷嬷向来是个粗枝大叶的,不是个心思细腻之人,无法体察虞绣烛的心事。 每每想安慰几句,又总是说不到虞绣烛心里去,往往还给虞绣烛平添了几分心堵。 虞绣烛擦着眼泪,说道:“我不想回去了,我想留在庵里,剃了头发做姑子,了结了红尘俗世,一辈子青灯伴古佛。” 柳嬷嬷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说道:“虞姑娘别闹了,在庵里和慧法小师父玩几天就行了,怎么能真要剪了头发做姑子?您这样,我可怎么和老太太交代?再说了,老太太正在给您择佳婿呢,骆家少爷和秦家公子,我看都是一表人才呢……” 虞绣烛听了她的话,心中更是难过,打断她道:“我不过说说罢了,柳嬷嬷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儿玩会儿,散散心。” 柳嬷嬷也想不出新的安慰话,当即应了声,就这样回去了,留虞绣烛一人在这儿。 偌大的桃花林里,风过无声,虞绣烛背靠着桃花树,仰头望着碧蓝的天空,那里的结伴而起的飞鸟,都比她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正失神间,身后的桃花林间,忽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虞绣烛正要回头,冷不防就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口鼻,扣住了腰身。 “小美人,长的这么矜贵美貌,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年纪轻轻做什么尼姑,随我去山寨里快活几日吧!” 耳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吓得虞绣烛浑身发抖,想要挣开逃跑。 可她身形纤弱,哪敌的过身后魁梧健壮的山匪顾岩峥。 在顾岩峥的手中,她就像只毫无招架之力的小白天鹅,任由他挟持出了桃花林,上了马,青天白日之下被抢回了山寨中。 一入寨中,虞绣烛就被扔进了顾岩峥房间中的大床上。 虞绣烛坐在床上,往后躲,害怕道:“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顾岩峥一手握住她的脚腕,把她拽到自己身边。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裙底小腿,就往大腿根处的蜜穴摸去了。 “啊……别……”虞绣烛惊叫,腿心里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心里发慌。 顾岩峥不仅没收了手,反而两只手都钻进她的裙底,抬起她的小屁股,把她里头轻薄的里裤扒了下来。 “不要啊……”虞绣烛跌躺在床上,慌的手忙脚乱。 奈何顾岩峥力气极大,霸道、强悍,存着要吃掉她的心思,丢掉她的里裤后,就按紧了她的腿根,不让她动弹。 虞绣烛这些年来被管束的极严,锁在深闺中,并不懂男女之事,顾岩峥如此明目张胆的侵犯,令她恐惧极了。 在顾岩峥欺身压在她身上时,她想也没想,甩手一个耳光打在了顾岩峥脸上。 这一耳光响的干脆利索,虞绣烛眼见着他左脸上泛起了通红的五指痕迹。 挨了一巴掌,顾岩峥反倒笑了起来,一把攥住她打人的手,说道:“你打的倒是痛快,半点疼惜我的意思都没有。过会儿我肏你的时候,可也半点不心疼了。” 说罢,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低头要去亲吻她的嘴唇。 虞绣烛推他,他纹丝不动,只能呜咽着捶打他,做着无用的挣扎。 “躲什么?你以为你今天还能逃的了吗?”顾岩峥含住她的两片嘴唇,舌头抵开唇瓣和牙齿,在她香湿滑热的口中大肆攫取。 他的欲望如此昭然若揭,虞绣烛稀里糊涂中就被他解开了上衣,撩起了白底金线的肚兜,露出了胸前白嫩的双乳。 “放开我!不行……别这样……”虞绣烛眼泪汪汪,趁着顾岩峥放过她嘴唇的片刻,委屈的求饶。 “怎么可能放过你呢?”顾岩峥俊颜含笑,是势在必得的语气,他解开衣衫,放出了蓄势待发的欲根。 虞绣烛唇舌磕巴,试图用钱财为自己谋一条生路,说道:“我家里有很多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给你,你放过我吧……” 顾岩峥眼神里满是炙热的欲望,他揉着身下虞绣烛娇软的身体,低头下去,含住她香喷喷的乳尖。 膝盖抵开虞绣烛紧闭的双腿,将那早已坚硬若铁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蜜穴外,磨来磨去,磨的那里水光淋漓。 虞绣烛睁大了双眼,身体私密处传来的酥麻发痒感太过于陌生。 她想夹紧双腿,可顾岩峥滚烫的性器就在她湿漉漉的花穴外,揉磨着两片肥软的花唇,挑逗她的欲望。 酸胀、麻痒,难耐的刺激感迅速窜入心头,虞绣烛眉头紧蹙,一双漂亮的眼睛左顾右盼,慌里慌张,找不到一个让她心安的落目点。 “舒服吗?”顾岩峥拍拍她的脸颊,问道。 虞绣烛闭紧了嘴,她直觉感到现在不能开口,若是开口,就会有令人羞耻的声音跳出来。 “说话,虞姑娘。”顾岩峥偏不放过她,一定要逼着她开口。 虞绣烛喘息声逐渐急促,胸口起伏也变得剧烈,她的脸颊红红的,在顾岩峥又一次故意加重的辗磨中,没能控制住,软软的呻吟了出来。 顾岩峥看着身下不断扭动身子的虞绣烛,胯下的肉棒忍不住跳动了几下,几乎要戳进她水淋淋的蜜穴中去。 “好烫啊……呃啊……”虞绣烛朱唇微启,双眸水盈盈的,迷离沉醉,理智告诉她要逃走,可身体的欲望却告诉她想要更多。 顾岩峥双目通红,将硬得发紧的龟头抵在穴缝入口,慢慢挺动腰身,戳了一点儿进去。 “咦呀……”虞绣烛尖声惊叫,并非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酸麻入骨的胀,分明穴口狭小,难以挤入,穴肉里却泛起难言的空虚感,流着温热的淫液想要更多。 龟头一入肉穴,刹时间传来的热让顾岩峥差点秒射,他低头含住虞绣烛的乳头,声音被欲望灼烧的沙哑:“记住了,我叫顾岩峥,是第一个肏你的人。这一辈子,你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会永远跟着你的。” 虞绣烛两条小腿分别支在他精壮的腰际两畔,浑身汗涔涔的,两只小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肩头。 她万万没想到,不过是陪外祖母出来散散心,竟然遇到这样的事。 顾岩峥的龟头在穴肉入口浅浅深入又退出,戳的那里又胀又痒,两人衣服都没有脱下,只有赤裸的性器在毫无遮挡摩擦。 尤其是顾岩峥,衣衫几乎整整齐齐,他眉目深邃、眼神刚毅,埋首在虞绣烛撩起肚兜的雪白胸前,在乳肉上又舔又咬。 今天路过观音庵,他听说庵里来了位貌若天仙的虞姑娘,是箐屏镇上姜家的亲戚,自幼父母双亡,被外祖母接到舅舅舅母家生活。 桃花林中偶遇,他对她一见倾心,不曾想这样貌美年轻的姑娘,竟哭着说要剪头发做尼姑。 这是何等暴殄天物的想法,顾岩峥想也不曾想,趁着虞绣烛的随身嬷嬷离开,就强行把虞绣烛掳回了山寨。 清风寨中三位当家,数他年龄最小,二十岁的年纪,最是智勇双全。 早些年,山下连年征战,兵匪横行,他是武传世家,却流落的卖艺都活不去。 兵匪欺压,他与同乡不堪忍受,遂占山为王,过起了刀口舔血的生活。 落草为寇后,人的道德标准就降低了很多,两位异姓哥哥除劫掠烧杀外,就是寻欢作乐,他本不屑于混迹在女人的温香软玉中。 偏生今天让他碰到了虞绣烛,从不松动的欲念就像火山爆发,炸的一点儿理智都没有了,兽欲就像出笼猛禽,只想把那阳物狠狠戳进她的嫩逼中,和她做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虞绣烛被他紧紧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唯有插在穴肉中饱胀的欲根还在一寸寸前进,往从未被人踏足的深处挤去。 “你是我的!”顾岩峥用力一挺腰身,欲根瞬间插到底,贯穿了穴肉。 虞绣烛尖利的惊叫没来的及出口,就被他吻入了口中。 【6】兽欲恶匪强悍掠夺娇小姐(2) 撕裂般的极痛与穴肉摩擦的极乐混合而来,虞绣烛除了被迫承受上下两处的侵犯,毫无办法。 “舒服吗?”顾岩峥微微松开她的嘴唇,喘着粗气问道。 虞绣烛哭了出来,拼命摇头:“不……你还是杀了我吧……好疼……” 顾岩峥往外抽出性器寸许,再迅速戳回去,掐着虞绣烛细嫩的脖子,亲昵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小宝贝,你看看你,下面流了那么多水,还吸着我的大鸡巴不放开,分明就是在求我更用力些……” “我没有……”虞绣烛羞耻摇头,微微窒息的感觉让她脑子有点迷糊糊发涨。 顾岩峥的话太过于赤裸裸,她十五年来从未听过如此淫词浪语,更不曾被人如此对待。 坚硬如铁的炙热性器插在穴肉中,被层层蠕动的穴壁软肉吮吸着、包裹着,顾岩峥皱眉,额头上、脖颈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的腰身绷得紧紧的,一下下往虞绣烛的穴肉里做着规律戳插的动作,他眼里赤红的欲色,越来越浓重。 虞绣烛几乎不敢再跟他对视,移开视线避开了他的目光。 顾岩峥看着她胸前随着气息起伏而颤抖的嫣红乳尖,再看她轻咬下唇的羞耻模样,心里越发觉得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一定要她这般端庄矜持的娇小姐说出一些难堪的淫词浪语来。 虞绣烛正在默默承受中,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被顾岩峥硬掰了过来,他低头俯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扑进她耳中,口中说着格外色情的话:“虞姑娘,你看看你,翘着奶子让男人摸,比妓院里的婊子还淫荡,你说,你是不是被我的大鸡巴肏的嫩逼里爽极了?” “我没有……不要这样说我……”虞绣烛摇着头,极力否认。 顾岩峥把性器从湿漉漉、热乎乎的穴肉里抽出来,半是威胁半是挑逗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山寨中有多少如饥似渴的兄弟?他们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要是我把你丢给他们,你会被他们轮番肏的更爽的。” “不……”虞绣烛恐惧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了顾岩峥灼热得意的眼神。 “那你说,被我的大鸡巴肏的爽极了……”顾岩峥重重的把大鸡巴再次戳进穴肉。 虞绣烛又疼又爽,眼泪再次流出来了:“我不要……” “那我把你交给寨里的兄弟们。”顾岩峥作势要从她身上起来。 “不要!”虞绣烛低低惊叫。 “那你说……” 虞绣烛绯红着脸颊,眼泪成串流下,声音低的几乎微不可闻道:“你的……大鸡巴……肏的我……很爽……” “乖……”顾岩峥满意的拍拍她的脸颊,从她身上起来,拍拍她的小屁股,命令道,“翻个身,跪在床上!” “做什么?”虞绣烛泪眼婆娑。 “当然是从后面肏你了,小宝贝。”顾岩峥掐着她的腰身,让她在床上翻了身,俯跪在床上。 顾岩峥撩开虞绣烛的裙摆,露出了她雪白挺翘的赤裸臀部。 身后骤然一凉,虞绣烛心中惊惧且难堪,她的屁股和湿漉漉的花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顾岩峥眼前。 一想到这一点,虞绣烛羞耻难当的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顾岩峥粗糙的掌心抚摸在她的翘臀上,触感滑腻温软,两瓣雪臀之间,红艳艳的穴口一张一合,妖异冶艳、诱人心动。 顾岩峥在她两条打颤的大腿上揉了几下,说道:“小妖精……勾死人……小逼水淋淋、红艳艳的,哭着喊着想让我再肏进去……” 虞绣烛闭着眼睛,恨不得把耳朵也堵起来,不听他这些对自己私密处的描述。 顾岩峥掰开她的嫩逼穴口,伸进去两根手指,往里面挤去。 虞绣烛低声呻吟,扭动着雪臀瑟瑟发抖,顾岩峥的手指粗糙且硬,刮得她穴肉微微有点刺痛。 “小逼真紧……”顾岩峥空着的那只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虞绣烛的小屁股。 虞绣烛被他一打,肌肉紧绷,穴肉受到刺激,吸咬他的手指更加紧了。 “我不过是伸进去两根手指罢了,就爽的不舍得松开。过会儿用大鸡巴插你的时候,还不得被你的骚逼夹断了……”顾岩峥来回抽插着她的穴肉,看着淫水顺着自己的手指流下来,一丝丝黏滑光亮。 虞绣烛脱口而出道:“不要这样说我……” “说你什么?”顾岩峥抽出了手指,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把铁硬的性器戳在了虞绣烛的花穴外磨蹭了几下,就要往里面冲进去。 “说我骚逼……我不骚……”从前知书达礼的贵家千金,哪里说出过这种话来,虞绣烛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顾岩峥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走,抓住了她的乳房,握在手心里,揉捏的起兴,故意逗她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虞绣烛誓死也不愿意再说一遍的,她闭紧了嘴巴,压抑的哼哼声却仍不绝于耳。 顾岩峥用力一挺腰身,把性器戳进了花穴中,不爽她低声呻吟,抽出一只手在她臀部狠狠抽打了一下。 “啊!好疼……”虞绣烛痛的叫了出来,眼泪汪汪的。 “叫出来,不许忍着……”顾岩峥在她的雪臀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顿时泛起了红色的掌印,顾岩峥在她身后蛮横冲撞,圆胀龟头和柱身在她的甬道内来回抽插,猛兽一样,想要从她口中听到快慰的叫床声。 “唔……嗯……啊啊嗯……啊啊……”虞绣烛在他的肏干下,逐渐失去理智,臣服于身体最原始的快乐,畅快的叫了起来。 “叫的真骚,让人听着就想射!”顾岩峥的性器在她的穴肉内又胀大发硬了一圈,淫水混着淡淡的处子之血,从两人的性器交合处往下流。 “嗯啊……不……不行了……啊啊……啊……你慢点……”虞绣烛晃着脑袋,呻吟着求饶。 “慢了怎么让你爽!”顾岩峥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往里面戳去,啪啪啪的肏穴声不绝于耳。 守在门外的土匪听得心痒难耐,顾岩峥从来不碰女人,第一次掳女人回山寨,就是这样的极品货色。 看她一眼,魂都快要飞走了。 听她在屋里又喊又叫,呻吟的那么爽,真不知道肏她的人有多爽。 一声高亢的尖叫,虞绣烛被肏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白芒,几乎要昏死过去。 顾岩峥拉着她的双臂,在她往外冒水的嫩逼里又狠狠冲撞了几下,犹嫌不够过瘾,索性还是让她躺下,压在她身上,一下下肏干。 虞绣烛刚刚高潮,浑身敏感的厉害,哪经得住他这样的肏干,快感连番而来,刺激的她晕死了过去。 顾岩峥在她体内彻底发泄了出来,这才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又揉捏了一阵她的双乳,玩了个够。 看虞绣烛迟迟没有转醒的征兆,顾岩峥取来湿帕,给她擦干净红肿的花穴和淫液白浊。 他眉目含笑,恨不得想抱着虞绣烛再来一场,可虞绣烛的蜜穴红肿不堪,已经不能继续。 顾岩峥起身,给她穿好衣服,整理下凌乱的肚兜和上衣,在她诱人的小嘴上恋恋不舍亲吻了几下。 虞绣烛在快乐中昏迷过去,一直到黄昏时分,才悠悠转醒。 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漫天飞舞的桃花。 虞绣烛猛地坐起来,她竟是倚着桃花树睡了过去吗? 难道被恶匪掳走凌辱只是一场梦?可腿心的花穴分明传来痛胀感,提醒着她今日的事是发生了的,并不是一场梦。 一张纸从她的袖口里落了出来,虞绣烛捡起纸张,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我还会来找你的”,落款人是顾岩峥。 虞绣烛正看的入神,猛地听到桃花林里有脚步声传来,是来寻她的柳嬷嬷,“虞姑娘,赏了半天的桃花了,天都快黑了,也该回去了。” 虞绣烛慌忙把纸张藏进袖中,匆匆应声:“嗯,好,我这正要回去呢。” 在观音庵又住了几日,虞绣烛就随着外祖母回了姜家,再次被锁进了姜家的深宅大院中。 她在姜家所住的园子叫“翠瑜轩”,里面芭蕉立于墙角,秀竹藏根瘦石,是一派迥异于粉色桃花林的清新绿色居所。 她素来喜欢清幽,因此园中除了柳嬷嬷和一个十岁的丫鬟雪儿,并没有其他人。 回来数日,她还常常将顾岩峥塞入她袖中的那张纸拿出来偷窥,分明是被匪人掳走强行奸淫了,她却难以忘却那种欢愉,甚至时时想念蜜穴被肏干的快感。 近几日,外祖母给她张罗的婚事已经在置办了,她与骆家少爷和秦家公子都见了一面,对于这两人,她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可外祖母更喜欢秦家公子些,觉得他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和她更般配些。 不像骆家少爷,终年为家中生意费心,精于场面话,又常不在家,不是她的良配。 因此,家中长辈忙着婚期事宜,秦家公子秦奚月偶尔也来约她一起出门游船或者在茶楼小坐。 这成了她为数不多能出门一会儿的时光,每每和秦奚月散步在外,她都忍不住四处观望,既盼着顾岩峥出现,又怕他真的出现。 这日,她和秦奚月又在茶楼相会,刚一坐定,她竟真的又看到了顾岩峥。 【6】兽欲恶匪强悍掠夺娇小姐(3) 顾岩峥身影魁梧,相貌英气不凡,行于来往客人中,鹤立鸡群般的出挑扎眼。 他往虞绣烛脸上瞟了一眼,目光灼灼,唇边勾起一抹危险的笑,虞绣烛瞬间觉得自己好似他面前一盘即将被捏起吞吃的蒸酥果儿馅。 虞绣烛心中骇然又羞,低头不语,身形微微一个踉跄,身畔温文尔雅的秦奚月只当她是走累了,伸出手浅浅扶了她一下,引着她坐在墙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走累了吧?都怪我不好,不该领着你在外面走那么长时间。”秦奚月倒了一杯茶,递给虞绣烛。 “不累,我只是有点热。”虞绣烛摇头,眼神不自然的往顾岩峥的方向匆匆扫去。 她看到,顾岩峥走进了和她只隔着雕花屏风的雅间中,珠帘随着他的撩起放下,叮咚沥沥,荡起一波波细碎声响。 透过一丛丛牡丹雕花的缝隙,她看到顾岩峥坐下了,两人隔着屏风对视了一眼,她就不敢再看了。 莫非他今天是特意为找她而来的? 秦奚月从袖里取出一个簪匣,置于桌上,说道:“绣烛小姐,我近日寻首饰铺打造了一根嵌珍珠缠丝银钗,你平时皆喜好素净些,看它可合你的心意?” 一屏风之隔的顾岩峥虎视眈眈,虞绣烛故作镇定的打开簪匣,见那簪子银亮璀璨,镶于银花簇中的珍珠饱满盈润,是费了心思的。 “嗯,挺好的,我很喜欢,谢谢。”虞绣烛客气道。 一直紧张观察虞绣烛反应的秦奚月松了口气,拈起簪子道:“我给你戴上吧。” 虞绣烛微微侧低头,发髻倾斜在她面前,默许了他的话。 秦奚月和虞绣烛在一起,总是守节知礼的,生怕有一点儿过分的举动,唐突了佳人。 他并不十分善于言辞,倾心于虞绣烛时,就担心争不过口才甚好的骆家少爷。 秦奚月诗书世家,父辈们骨子里清高自我。不像骆家少爷,出身商贾人家,为人八面玲珑,尤其擅长与人打交道,说话悦耳悦心。和骆家少爷接触过的人,几乎没有不喜欢他的。 秦奚月端着书生的架子,心里是羡慕骆家少爷为人处世的,若是换作骆家少爷和虞绣烛相处,必不像他这般拘手拘脚,时常搞得两人单独相处时尴尬无言。 虞绣烛身上总有一缕清香,离得近了,秦奚月闻得更清楚了,他小心翼翼的把簪子插进虞绣烛发髻中,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心头微动,心里话顺口就说了出来:“你身上真香,真好闻。” 话一脱口,秦奚月有点害臊,耳朵嗡嗡作响,全然没有听到一屏风之隔里的人不屑的冷哼和嗤笑。 虞绣烛听到顾岩峥的声音,想到他那日在她身上为非作歹时的喘息声,心里顿时发麻发慌,脸也飞起红晕。 秦奚月正酝酿着要再说些什么好,陡见家中小厮匆匆上楼,来到两人身旁,说道:“公子,老爷有位多年未见的好友来了,正急着找你回去见客人呢。” 虞绣烛见秦奚月左右为难,善解人意道:“你先回去吧,咱们改日再约,也是一样的。” 秦奚月连番道歉,跟着小厮离开了。 虞绣烛见他离开,不由得如坐针毡,也想逃走。 屏风内,顾岩峥敲了一下桌,说道:“过来。” 虞绣烛惊慌扭头看他,他果然是在看着她说。 她起身,想离开茶楼,可身体却自作主张拨开了珠帘,走进了屏风后的雅间中。 一走进去,入目的就是顾岩峥背靠着墙壁,坐在椅子上,撩起下衣,露出胯间狰狞昂首的粗硬性器。 他的一只手,就握在性器柱身上,露出顶端圆圆紧绷发胀的龟头。 “过来。”顾岩峥有些急不可耐,声音带着沙哑的欲火,催促她。 虞绣烛僵僵的走过去,满眼的不知所措。 顾岩峥半起身,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稀里糊涂中,虞绣烛感觉到敏感的蜜穴外,再次被那根把她肏的欲仙欲死的可怕性器抵住了。 “别……”她幡然醒悟,想推开顾岩峥,离开这里。 “别什么?”顾岩峥对她的挣扎不屑一顾,她那点儿力气,给他挠痒痒都不够。 “别这样……” “不想这样,为什么要进来?你分明是想它了,看看你的逼里,又开始流水了……”顾岩峥的手指伸进她裙子下的里裤中,在湿润的蜜穴里抠挖了几下。 虞绣烛眼看着他把浸着银亮淫液的手指放到她眼前,给她看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 “你欺负我……”虞绣烛泪光盈盈,她五岁起父母故去,被接到外祖母身边,虽说外祖母对她格外宠溺,可毕竟那是祖孙之间的天伦之乐。 她的外祖母对她,并不像父母那样对她给予成长该有的训导,姜家其它长辈对她都是客气居多,不远不近不得罪她。 她被顾岩峥掳走,历经一番男欢女爱,也只是懵懵懂懂知道自己被人奸淫了,很羞耻,但也很快乐。想抗拒,又忍不住回味无穷,甚至心生期待。 顾岩峥盯着她发间的银簪,嫉妒之意毫不掩饰:“欺负你又怎么样,这才刚开始,以后还有更加欺负你的事情呢。刚才跟你在一起的小白脸是什么人?他说什么,你身上很香,他也这样闻过你身上吗?” 顾岩峥埋首在虞绣烛颈窝里,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浅浅咬了一口,他的鼻息扑在肌肤上,撩的虞绣烛浑身发抖。 虞绣烛想躲,却反被他贴的更紧,他的一只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死死的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揉着她阴户。 在他的撩拨下,虞绣烛私密处流出一汪汪的淫水,透过薄薄的里裤,浸润到顾岩峥的性器上。 虞绣烛在顾岩峥怀里扭来扭去,蹭的性器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他的手也拨开虞绣烛的衣衫,从肚兜里伸了进去,揉着她的乳房,拨着她硬硬的乳头,捏来捻去。 怀里诱人的娇躯太过香软,他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要往她的穴肉里钻。 虞绣烛脸色绯红,她万万没想顾岩峥会这么胆大包天,在这人来人往的茶楼里,也敢这样放肆。 隔着屏风外,不时有客人走过,只要有人往里面瞟一眼,就会看到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想肏你,硬的受不了。”顾岩峥喘着粗气,把虞绣烛的里裤褪了下来。 虞绣烛吓得几乎要浑身瘫软,顾岩峥又说道:“肏肏你的腿,不插进去。上次肏过你之后,天天夜里梦到你被我脱光了衣服,求着我插你。你有没有梦到过我?” 顾岩峥抱起虞绣烛放在桌上,拉着她的双腿,手掌不住的抚摸着她那两条洁白无瑕的玉腿,爱不释手。 虞绣烛半躺在桌上,双肘撑着桌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心正对着顾岩峥的目光。 屏风外,有客人经过,坐在了虞绣烛和秦奚月曾经坐过的地方。 虞绣烛紧张的要死,顾岩峥把性器顶入她的腿心,滚烫的柱身紧贴着她的花穴外,命令道:“把腿夹紧!我就这样肏一会儿,爽了就放过你。” 虞绣烛夹紧了双腿,紧紧的挤压包裹着性器,顾岩峥就这样在她腿心肏弄了起来。 紫红的龟头不时从雪白的腿心中冒出来,进进出出,钻的十分快活。 源源不断的温热淫水越流越多,浸润的性器外滑溜溜,游鱼一样戏弄她的腿根。 这里人多眼杂,顾岩峥肏的的确不爽,虞绣烛克制着不敢叫出来,上半身已经完全躺在了桌子上,一只手捂着嘴,眼睛时闭时睁,唯恐被人听到声响。 “刚才和那个小白脸在一起的时候,虞姑娘端庄又文雅,现在又骚又浪,若是让那人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不知道会做何感想?”顾岩峥故意逗她,看她羞得发颤。 “你不要说了……嗯啊……”虞绣烛低声呻吟道。 虞绣烛在迅猛的摩擦抽插下,流着一汪汪的淫水,穴肉颤抖的泄了身。 顾岩峥在虞绣烛腿心里快活的释放了出来,白浊沾满了两人性器的交合处。 屏风外脚步杂乱,顾岩峥把虞绣烛抱下来,虞绣烛软软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把自己的里裤穿好,衣衫拉好。 “我该回去了。”虞绣烛脸色潮红道。 顾岩峥抱着她,不是很愿意放手,在怀里又揉又捏,玩弄的虞绣烛娇声低吟。 “我还会去找你的。”顾岩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 虞绣烛腿心黏糊糊的走下楼,叫上丫鬟雪儿,一起回家去了。 回到闺房里,虞绣烛换了衣服,沐完浴,躺在床上安寝。 她一点儿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顾岩峥抱着她在茶楼里行淫色之事的情景。 他的手粗糙有力,摸在身上四处游走,令她又怕又渴望。 他那根粗硬的性器在她腿心里戳来戳去时,蜜穴里颤抖的焦灼,像是无比渴望它的再次插入。 虞绣烛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惶恐和羞耻,不明白自己莫名汹涌的欲望怎会如此澎湃,她一个未出阁的娇小姐,竟如此臣服于身体的欲望。 一弯钩月悬于夜空之上,顾岩峥立于高楼飞檐翘角,遥望姜家大宅。 那里灯火明暗不一,虞绣烛住的院子一片黑暗,看来已经睡了。也不知道这个白天刚刚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不轨之事的小美人,现在想他了没有? 自观音庵掳虞绣烛回去,他就与寨中两位哥哥闹翻了,两位哥哥忌惮姜家在朝堂中有官居高位者,不许他留虞绣烛在山寨中。 那日,送走虞绣烛后,他就离开山寨,孤身前往了虞绣烛的故乡,在那里觅得一处佳所,誓要与虞绣烛厮守一生。 他没想到的是,他一回来偶遇虞绣烛,就碰到她和秦奚月相会。原本想白日再次掳走她,可众目睽睽之下,贸然带走虞绣烛,只怕会引来不必多的麻烦。 今晚他打算夜偷佳人,就此私奔。夜至三更,顾岩峥悄悄潜入姜家院内,用一缕迷香迷晕了虞绣烛。 虞绣烛醒来时,已是次日正午,她只觉得浑身酸软,睁开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熟悉的房间,而是摇摇晃晃的船舱,窗外是波涛漫漫的江水。 此时的她,赤身裸体坐在顾岩峥怀里,嫩逼里插着顾岩峥炙热的性器。 “啊啊……呜嗯……”虞绣烛呜咽呻吟,不安的扭动挣扎着,可这样欲拒还迎的反抗,只是增大了两人摩擦相交的快感。 “你醒了?既然醒了,那就再叫的大声点……”顾岩峥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喘息道。 虞绣烛柔软的身体随着顾岩峥快而有力的耸动上下颠簸,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的问话都断断续续的发颤:“这……这是……去哪儿?” 顾岩峥按紧她的腰,将性器深深嵌入她的体内,回答道:“回你家的地方,开心吗?” “我家?”虞绣烛的疑问很快被席卷全身的连番快感冲走了,顾岩峥没有了再说话的耐心,他握着虞绣烛的双乳,咬着她肩头脖颈的肌肤,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虞绣烛完全没有了思考的精力,顾岩峥精壮的腰腹紧贴着她赤裸的后背,愈发坚硬的性器顶开嫩逼娇嫩的蕊芯,一下一下的往深处研磨。 “好舒服……”虞绣烛在情迷意乱中,呓语道,“你弄的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儿……” 顾岩峥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顶弄的更加迅猛,两人的性器交合处啪啪啪作响,就连身下的床身都在摇摇晃晃、吱嘎作响。 虞绣烛视线都模糊了,只剩下躲不开的性器在持续的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顾岩峥像是完全不知道疲惫似的,肏的她浑身无力,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他肏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高潮中迷离的虞绣烛终于被放过了,顾岩峥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拥着她静静的躺在船舱里。 船靠岸后,来到的是虞绣烛阔别已久的故乡,顾岩峥在一处与观音庵外桃花林极为相似的地方安置好了住所。 虞绣烛站在屋外看着满目花团锦簇,这里……竟是她小时候父母带她来的地方。 “喜欢这里吗?”顾岩峥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问道。 “嗯,喜欢。”虞绣烛心里百感交集,低声道。 顾岩峥抱起虞绣烛进了屋,把她放在床榻上,说道:“喜欢这里,我们就一直住在这里,做更快乐的事。” 屋外,桃花漫漫。屋里,色欲满满。 【完结】 【7】哥哥他蓄谋已久(兄妹骨科):冰雪莲哥哥 晚自习的时候,学校电路出现了故障,整个学校的灯在连续五六次爆闪后,集体熄灭,校园陷入一片漆黑。 随之而来的,是冲破夜空的欢呼声。 在各班同学满学校互串聊天时,高一的骆悠悠被大她两岁的亲哥哥骆熠辰压在一楼楼梯下狭小的空间里狠肏着。 十五岁的骆悠悠已出落的亭亭玉立,面容姣好、个高、腿长、一米七五,也许是全身的力气都用来长身高了,所以胸前的小蓓蕾依旧小巧玲珑,平日上身只穿短袖校服衬衫,不戴胸罩。 这一点极大的方便了骆熠辰伸手在她的薄衬衫下,毫无阻碍的抚摸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内裤早就掉到了脚腕上,以她的身高,百褶半身裙对于她来说,和超短裙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她现在弯腰扶着墙壁,高高翘着屁股,裙子更是显得局促短小,直接露出了雪白的臀部给身后的骆熠辰肏嫩逼。 “哥哥……好疼……”骆悠悠压抑的声音里有明显的哭腔,原本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现在下体传来的撕裂疼痛,明明白白告诉她这是真的。 她真的被她那个冷峻拒人的亲哥哥肏了。 那个她常常在幻想里被他肏来肏去的亲哥哥骆熠辰。 坚硬炙热的大鸡巴从后面捅在她的嫩逼里,一次次暴力的挺进,狠戳着她从未被人涉足的娇嫩之处。 “忍着。”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骆熠辰的声音也是冰雪一样冷,不带一点儿情欲。 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骆悠悠,最怕的就是他这样不带感情的声音了。刚刚还在扭动着屁股想逃开大鸡巴的狠戳,现在动都不敢动,两腿发抖的承受着他的进攻。 “你开学时,我怎么跟你说的?你是不是全都忘了。” 屁股上传来手掌“啪”地一声狠狠拍打的声音,又疼又烫的灼热感刺激的骆悠悠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就连嫩逼里穴肉也收缩着,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没忘……到了高中要好好学习,不准谈恋爱。要是被你抓到的话,就要狠罚一顿。”骆悠悠含着泪水,复述着骆熠辰开学前的话。 她以为的狠罚,是像初中小学那样,不听话惹祸之后被哥哥拿竹条抽手心。 她怎么也没想到,上了高中的狠罚是被亲哥哥用大鸡巴插嫩逼,用手打屁股。 “记得还明知故犯!” 屁股上接二连三传来火辣辣的抽打,两边的臀瓣都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在这样的刺激下,颤抖最厉害的是紧裹着哥哥大鸡巴的娇嫩穴肉。 骆悠悠在眼泪哗哗中,听到哥哥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喘息声。 她那个人帅、话少、脸冷的冰雪莲哥哥,居然也会发出这样性感撩人的声音。瞬间,她的嫩逼里湿的更厉害了,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性器往下淌,泥泞不堪。 “说!停电后打算跟那个小男生去干什么?” 骆悠悠呻吟着,心虚道:“只是去操场走走……” “只是去走走?”骆熠辰又恢复了冰冷如雪的声线,肏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骆悠悠小心脏“砰砰砰”乱跳,她不敢说,她之所以答应和那个小男生处几天情侣,完全是因为那个小男生长的有两分像骆熠辰。 她更不敢说,今晚摸黑和小男生往操场上溜,是想把小男生当成骆熠辰的代餐,和小男生拉拉手,或者做点更亲密的事,接接吻之类的。 可是,她和小男生连操场的门口都还没溜进去,就被冰霜脸的骆熠辰拖回了教学楼,塞进了一楼楼梯下。 在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哥哥骆熠辰已经硬按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扶着墙弯腰翘起屁股。扒下内裤,叉开双腿,从后面把大鸡巴肏了进去。 “真的只是出去走走……”骆悠悠毫无底气的撒谎。 回应她的是哥哥骆熠辰带着寒气的冷笑声,以及一句简洁的命令:“两只手伸到背后来!” 骆悠悠听话的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哥哥骆熠辰抽出皮带,把她的双手紧紧绑在背后。然后,一只手抓住她被绑的双手手腕,拉动着她的整个身体朝后冲,把嫩逼往自己的大鸡巴上撞。 骆悠悠的屁股被撞的“啪啪啪”作响,哥哥骆熠辰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猛肏十几下就在她屁股上狠打一巴掌,“撒谎!” “啊……呜呜呜……啊啊……哥哥……我错了……”骆悠悠在哥哥骆熠辰手下哽咽哭泣着认错,完全逃不开哥哥的钳制。 她那苗条白皙的身子像株柔软的小白竹,在哥哥骆熠辰强势霸道的摧残中,颤抖的像是在被飓风疯狂肆虐。 骆熠辰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话:“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狰狞粗壮的大鸡巴在骆悠悠红肿的屁股中间猛烈的一进一出,戳的她粉嫩紧致的小逼颜色越来越红艳艳的诱人。 骆悠悠的认错完全没有换来骆熠辰的怜惜,他抽插的越来越狠,拉着骆悠悠的手腕让嫩逼往自己大鸡巴上撞的劲儿越来越凶猛。 “不要了……哥哥不要这么用力……悠悠受不了了……呜呜……悠悠真的知道错了……哥哥饶了我这一次吧……啊啊啊……呜呜……下次再也不敢了……”骆悠悠娇喘连连,又哭又叫。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骆悠悠的叫喊声反而更激发了哥哥骆熠辰奔腾在血液里兽性,他以更加猛烈的冲撞来惩罚骆悠悠口中的下次这两个字。 骆悠悠哭的嗓子都沙哑了,嫩逼被哥哥的大鸡巴肏的又酸又胀,“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不绝于耳。 随着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进进出出,水淋淋的淫液一股股流出来,浸的她大腿间泥泞湿滑、淫靡不堪。 最让她羞耻的是,被哥哥的大鸡巴这样猛烈肏弄着,嫩逼里竟然传来了想要小解的感觉。 可是哥哥真的好凶猛,肏了这么久,大鸡巴还是硬邦邦的,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甚至比刚插入给她开苞时更粗壮了几分。 就在骆悠悠低喘着抽泣时,学校突然来电了! 他俩虽然躲在楼梯下的阴影里,可走廊上的灯也让这里能看到东西了。 “哥哥……哥哥……来电了……会被人看到的……”骆悠悠惊慌失措,挣扎要直起身。 哥哥骆熠辰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伸手按着她的脊背,让她上半身弯的更低,屁股翘的更高。 原本白嫩的两瓣屁股已经被骆熠辰扇的又红又肿,大鸡巴还在嫩逼里横冲直撞。初夜血早已被淫水冲淡成浅浅的粉红色,嫩逼口又小又窄,那样粗大狰狞的大鸡巴,简直不知道怎么硬插进去的。 骆熠辰冷着脸,边肏边看,骆悠悠就弯腰伏在他面前,上衣垂落到了蝴蝶骨处,露出整片光洁白皙的后背和那条优美的脊柱线来。 骆悠悠的胸一直没怎么发育,小蓓蕾一样娇小玲珑,是他喜爱的风格。即使有天小蓓蕾长成了大奶子,只要是在骆悠悠身上,他就爱。 他的亲妹妹骆悠悠,那么招人喜欢,从小学开始到初中,他暗地里用哥哥的身份吓唬走了一个又一个的追求着,就是想留着等她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再吃掉她。 小心翼翼看管了这么多年的果子,刚上高中没多久,就和班里的小男生勾勾搭搭,急得他再也等不了了,直接拖进楼梯底下,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吃掉了她。 有了灯光的照耀,视觉上更加色情刺激,汹涌澎湃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激的他想呻吟、想喘息。 骆悠悠爽的头晕眼花,哥哥骆熠辰被她的淫水浇灌的大鸡巴越发粗壮起来。 骆悠悠无意识的扭着屁股配合他抽插的节奏,紧致湿滑的穴肉紧紧绞着他的大鸡巴,绞的他差点精关失守,射在骆悠悠的嫩逼深处。 骆熠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两手掐着骆悠悠两瓣屁股,又揉又捏,急具弹性的手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楼梯上逐渐有了返回教室的学生们上楼嬉戏打闹的声音,骆熠辰忍了一下继续玩弄骆悠悠身体的欲望,今晚放学后有的是时间狠肏捏玩她的身体,不急在这一时。 骆熠辰提了一下骆悠悠的腰,找到一个更方便的插入角度,狠命把大鸡巴往里面捅去,捅的骆悠悠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今晚放学后回家睡觉不要锁门。”说完这句话,骆熠辰掐着骆悠悠的腰,无比迅猛的抽插起来了。 “呜呜……哥哥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吗……啊啊啊……呜……夜里也要接着惩罚悠悠吗?”骆悠悠挨着肏,断断续续问道。 “对!”骆熠辰斩钉截铁的说道,骆悠悠被他肏到了高潮,穴肉正流着水,一张一合的吸着大鸡巴。 又粗又大又烫的大鸡巴在穴肉里抽插了十几下后,抵着花心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里面。 等到他把大鸡巴抽出来时,被肏开了嫩逼中间还空着小洞,从里面流出的淫水精液一起滴到了地上。 【7】哥哥他蓄谋已久(兄妹骨科):冰雪莲哥哥 骆悠悠回到教室,整个晚自习屁股都火辣辣疼得厉害,几乎不敢挨板凳。 忍到放学回家,哥哥比她回来的晚些,还没到家。 骆悠悠习惯了裸睡,关了灯没锁门,脱光衣服躺在了床上。她想来想去想不通哥哥今晚怎么那么凶,她的哥哥向来都是冷峻、不可亲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高中开学短短一个月,她已经见识到了不下于十个美女的表白被哥哥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这些美女里,有性感火辣、丰乳肥臀的,有娇小甜美、我见犹怜的,有明艳大气、御姐风范的,可她们没有一个能摘下哥哥这朵冰雪莲。 骆悠悠审视了一圈那些铩羽而归的美女们,她们都失败了,自己更没戏了,更何况骆熠辰还是她的亲哥哥。 骆悠悠暗恋自己哥哥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五年前那天深夜,偶然窥见爸爸架着妈妈的两条腿在肩膀上。大鸡巴插在妈妈穴肉里,狠狠地一进一出,插的妈妈呻吟的欲仙欲死。 在门口偷窥的她内裤里也忍不住湿漉漉一片,她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去摸流水的嫩逼时,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哥哥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拖走了。 那天夜里,骆悠悠都在幻想她赤条条躺在哥哥身下,两条小腿架在哥哥肩膀上,被哥哥肏的死去活来的画面。 此后,每每想起哥哥,性欲就会从嫩逼里升起。好多个夜晚,她都是幻想着哥哥的手抚摸着她的全身,来自慰达到高潮的。 哥哥骆熠辰是她五年来的性幻想对象,想着刚才楼梯下被哥哥从后面肏的场面,骆悠悠的小逼又湿痒了起来。 她把手伸进嫩逼里,插进去三根手指,把它们当成哥哥的鸡巴,用力抽插起来,边插边纵情浪叫:“哥哥用力!哥哥再插快点,悠悠还想要!想要哥哥狠狠的肏悠悠!啊啊啊啊……哥哥肏悠悠……悠悠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在连绵起伏的快感后,身心放松的骆悠悠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睡着没多久,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她的哥哥骆熠辰,骆熠辰锁了门,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掏出一副手铐,把骆悠悠的双手分开铐在了床头。 被单下的骆悠悠是浑身赤裸的,四肢修长舒展,腰肢纤细,骆熠辰把手放在她身上到处抚摸。这样娇软的身躯,是在他梦里被他蹂躏了千百遍的,他怎么能忍受妹妹的身躯被别的男生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他要永远把妹妹留在身边,让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自己狠狠地侵犯,让她再也没有精力去想别的男生。 骆熠辰向来如冰霜的眼眸染上了一丝嫉妒混着欲望的红色,喘息也重了起来。方才在学校里,他被妒火冲晕了头脑,已经把妹妹变成了他的女人。 但是他还想要更多,今晚他要把骆悠悠肏个够。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在他的大鸡巴下求着要他狠肏。 骆悠悠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睁开了眼睛,恍惚间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她那两条细白长腿正架在哥哥肩膀上,下体的嫩逼被炙热铁硬的大鸡巴狠狠戳着,摩擦着湿紧的穴肉壁,无情的捣弄着她的花心。 嫩逼里被哥哥的大鸡巴填的又胀又满,阵阵快感刺激的她娇喘连连,脚趾和手心都蜷缩起来了。 这和她无数次的性幻想一模一样,唯一不同就是她从来没幻想过双手被铐在床头。 “哥哥……呃啊……啊啊啊啊……”骆悠悠无法抑制的发出长长的呻吟喘息。 骆熠辰听到她叫自己,心里被她叫的又热又痒,大鸡巴无形中又粗硬了几分。骆悠悠嫩逼里紧致的不行,嫩肉层层迭迭拥挤流着淫水,吸绞的他的大鸡巴爽的不行。 骆悠悠完全没想到哥哥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不叫醒她,就直接开肏。 哥哥那么粗硬的大鸡巴,在她睡着时捅进了她的嫩逼里,全都插了进去。 看着妹妹在自己身下娇娇媚媚的呻吟,骆熠辰一向的冷静又开始了逐渐崩塌,他进攻的越来越迅猛。顶的骆悠悠尖声浪叫,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淫靡的水声更是泛滥成灾。 “哥哥太深了……啊啊啊啊……呃呃……哥哥饶了悠悠吧……不要了……啊啊啊……悠悠的逼快被哥哥捅穿了……啊啊……哥哥……不要……” 骆悠悠完全受不了了,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骆熠辰完全不听她的求饶,她哭的越厉害,大鸡巴插的就越狠越快,带出来的嫩穴肉已经红艳艳一片,嫩逼口也肿胀发红,流着一股股的淫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厉害。 “忍着。”骆熠辰吐出这两个字,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卷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了起来。 “嗯嗯啊……”骆悠悠闷闷呻吟着到了高潮,她的穴肉里淋出大股的淫水,屁股乱扭发颤,穴肉剧烈抽缩起来。 骆熠辰被她绞的爆发了出来,精液直接射在了穴肉深处。刚射过的大鸡巴尚未软下去,还是铁硬,他就这样又肏起了骆悠悠高潮过后敏感的嫩逼,白白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淌在床单上,弄得骆悠悠屁股下淫靡一片。 铁硬的大鸡巴还在疯狂的摩擦着穴肉,骆悠悠哭的直发抖。她想推开哥哥,可双手被铐在床头,动弹不得。想求饶,可嘴被哥哥的嘴堵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骆熠辰一只手钳紧她的下巴,不让她的小脸扭开,他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在她嘴里疯狂掠夺。 骆悠悠含着眼泪,承受着他由上到下的侵犯,骆熠辰被她的目光燎的心口滚烫,刚才有点疲软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他微微起身,放过了骆悠悠香甜的小口,让骆悠悠有了喘息的机会。 大鸡巴也从嫩逼里抽了出来,骆悠悠刚以为今天的惩罚到此结束了,就看到骆熠辰把手机拿了过来,打开摄影头,直拍着骆悠悠刚被肏过的嫩逼。 “哥哥不要……不要拍悠悠那里……”骆悠悠惊慌失措的夹紧了腿心。 “把腿打开。”骆熠辰冷冷的说道。 哥哥好像生气了,骆悠悠颤巍巍的打开腿心,把流水的穴眼重新暴露在了摄像头下。 骆悠悠羞耻的面红耳赤,骆熠辰用手指拨开她私密处稀疏的阴毛,那上面沾满了淫水精液,看着格外色情。 充血的花蒂豆豆昂扬挺立,仿佛一枚傲立枝头的珊瑚豆豆。 两瓣水淋淋的花唇中间,淫水和精液还在往下淌,穴肉因为骆悠悠的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手机拍够了骆悠悠的下体,经过她赤裸的身体,摄像头转向了她绯红的脸。骆悠悠两条胳膊无法合拢挡脸,侧着脸娇声求饶道:“哥哥别拍悠悠了……” 骆熠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脸看着自己和摄像头:“睁开眼睛。” 骆悠悠目光盈盈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赤裸的哥哥,他冷峻英气的脸庞近在咫尺,肌肉健硕的躯体悬在自己上面,看了几眼,骆悠悠就心脏乱跳的想闭眼。 “不准闭眼,告诉我,刚才我没回来的时候,你脱光衣服做什么了?” 骆悠悠小声撒谎道:“什么也没做。” 骆熠辰往后退了退,掰开她的两条腿,冷然道:“什么也没做,我过来肏你的时候,骚逼为什么湿淋淋滑溜溜的?” 骆悠悠还想再撒谎,骆熠辰“啪”地一巴掌扇在了她本就红肿的屁股上,打的骆悠悠屁股一紧,说了实话:“我……我……我自慰了……” “为什么要自慰?” “悠悠想让哥哥肏我,骚逼里痒的厉害,哥哥一直不回来……”骆悠悠屁股一颤一颤的,生怕再挨打。 骆熠辰放过了她的屁股,坐在她身边道:“刚才怎么自慰的?” 骆悠悠羞耻道:“我……我把手指插进逼里,当它们是哥哥的大鸡巴……” 骆熠辰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插进骆悠悠的嫩逼里,在里面又抠又压又磨,问道:“是不是这样?” “呃啊啊……是……就是这样……”骆悠悠呻吟道。 骆熠辰加快了指奸的速度,他嫌两根手指不痛快,硬是挤进了四根手指,撑得骆悠悠眼泪又掉了出来,“哥哥……悠悠的骚逼好胀……受不了那么多根手指……” 骆熠辰不理她,并拢的四根手指飞速插了起来,插的骆悠悠放声大哭。 “啊啊啊啊……啊啊啊……悠悠的骚逼快被哥哥捅烂了……” 穴肉里喷出一股清澈的淫液,骆悠悠浑身瘫软下来,她就这样被骆熠辰用手指插潮吹了。 骆熠辰满意的抽出了手指,摸着骆悠悠赤裸的身体,冷冰冰道:“说,你是哥哥的女人,你的骚逼只准哥哥一个人的大鸡巴插。” 骆悠悠软绵绵道:“悠悠是哥哥的女人,悠悠的骚逼只让哥哥一个人的大鸡巴插。” 骆熠辰道:“除了用手指自慰,你还怎么自慰过?” 骆悠悠羞耻的不敢看他,低声道:“还会骑在被子和枕头上自慰,一边自慰,一边叫哥哥肏我……” “起来,做给我看。”骆熠辰打开了她手腕上的手铐,拉她起身,跨坐在了被子上。 “悠悠不要……好羞耻……”骆悠悠挣扎着连连摇头。 【7】哥哥他蓄谋已久(兄妹骨科):冰雪莲哥哥 骆熠辰坐在骆悠悠对面,握着她的腰臀,拿出了哥哥的架势来:“快点,不然还打屁股了。” 骆悠悠瑟缩了一下,乖乖的骑着被子,让骚逼在被子上摩擦了起来。骆熠辰拿着她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看着骆悠悠呻吟着骑被子。 骆悠悠起先还放不开,快感一升起,就忘了一切,像往常一样加快了速度,尖声浪叫起来:“好爽……悠悠好爽……悠悠在骑哥哥的大鸡巴……” 骆熠辰拍着骆悠悠自慰的视频,心里庆幸最近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不然她这样放肆淫叫,肯定会把爸爸妈妈招引过来的。 骆悠悠快感迭起,很快就顾不上手里的大鸡巴了,手劲开始没轻没重,抓得骆熠辰生疼起来。 骆熠辰拿开她的手,搂住她的细腰,吻上了她微启的嘴唇。湿滑的舌头很快钻入她的口中,一颗一颗舔完她的牙齿,再卷起她香甜的小舌头,勾缠又吸又舔。 骆悠悠下体的动作被迫停止了,纵情在了哥哥的亲吻中,麻麻酥酥的舒服感从嘴里传到心口,再传遍全身,骆悠悠觉得自己下体更湿了。 “哥哥……哥哥……悠悠喜欢哥哥……”骆悠悠含糊不清的说道。 骆熠辰的手从她腰上移到她的后脑勺上,使劲把她的嘴压向自己的嘴,让两人相吻的更加紧密。 骆悠悠被哥哥亲的喘不过气来,直到她头晕眼花的时候,骆熠辰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唇。开始沿着她嘴唇下的脖颈、锁骨、小蓓蕾一样的胸乳啃咬下去,桃花似的的红色痕迹蜿蜒向下,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他的嘴和舌头在她身上肆意品尝,手也不停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尤其是她小巧玲珑的樱红乳头,原本已经软了下去,现在又被他撩拨的挺立了起来。 电流一样的酥麻感从乳头传到心头,骆悠悠止不住的发起抖来,全身泛起情欲的微粉色。 “啊啊……呃啊啊啊啊……哥哥……”骆悠悠在骆熠辰的手下呻吟喘息,挺着身子往骆熠辰手里送。 手机已经被放在了一旁,骆熠辰拿着骆悠悠的手,往她的下体里塞入。骆悠悠倚着床头坐下,主动分开了双腿,在骆熠辰的控制下,把手指捅进了嫩逼里,去抚摸自己的穴肉。 手指在穴肉里按压到一个敏感的地方,骆悠悠淫叫了一声,骆熠辰压着她的手指来回摩擦那一点,见骆悠悠娇喘连连,手上的速度更快了。 “哥哥……哥哥……”骆悠悠眼前发黑,尖叫着再次到了高潮。可哥哥还捏着她的手指在穴肉里摩擦,给她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骆悠悠空着的那只手搂紧哥哥的脖子,喘息道:“悠悠快要死在哥哥手里了……” 骆熠辰抽出了手,把骆悠悠弄成跪趴的姿势,捏着她的屁股,把坚硬的大鸡巴缓缓插了进去。 骆悠悠白嫩的身体已经汗湿了,骆熠辰亲了一下今晚被他抽打红肿的屁股,冷冷的威胁道:“下次再跟小男生出去,屁股给你打烂了。” “悠悠不敢了……”骆悠悠在他一下一下的撞击中,呻吟着保证。 撞击声在屋里肆意回荡,墙上的影子一颤一颤,是两人交欢的模样。 骆悠悠死死揪着床单,身子被一下又一下的肏弄顶着往前冲,膝盖都被床单磨疼了。 可哥哥的大鸡巴肏的她好舒服,她一点儿也不希望大鸡巴从自己的嫩穴里退出去。 “太快了……哥哥……慢一点……”骆悠悠呻吟道。 “不快怎么让你爽……”冰雪莲似的哥哥在接连的肏干中终于融掉了外层的冰,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起来,喘息越来越灼热扑人,随着越来越迅猛的抽插,哥哥的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压抑的低喘声。 骆悠悠听着哥哥不同于平常的声音,心里像是被撩起了一团火,忍不住舔起了自己因欲渴而干燥的嘴唇。 骆熠辰掐着骆悠悠的腰,把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边肏边把手往下挪,捏着她的屁股使劲揉搓起来。 两瓣小屁股在他手里合紧又掰开,露出下方被他肏干着的嫩逼口,那里被他的大鸡巴狠狠肏着,又红又水,光是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就让他欲火难耐了。 今天已经肏了好久了,骆悠悠的嫩逼还是那么窄小紧致,不知道要肏多少次,才能把它肏大了,不吸咬自己的大鸡巴咬的那么紧。这样紧致的小穴,他肏一会儿就忍不住想射。 骆悠悠也越来越耐不住他不间断的肏干了,呻吟的掉起了眼泪,她回头看着骆熠辰,抽着鼻子哭泣道:“哥哥好累啊……什么时候能结束……” 骆熠辰俯趴在她背上,两手往前去捏她敏感的乳头,低头吻着她赤裸光洁的背,在上面连连吮吸,吸的骆悠悠哼哼呻吟着顾不上哭。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骆熠辰恋恋不舍的从她起来,粗硬的大鸡巴狠狠往里面肏去,肏的骆悠悠忍不住往前趴去,整个上半身都扑倒在了床上,只有屁股高高耸着,被哥哥紧紧掐着。 粗硬炙热的大鸡巴狠狠肏进穴肉里,戳着最敏感的深处花穴,骆悠悠低头趴在床单上,呻吟声都湮没在了“啪啪啪”的肏干声中。 “轻……轻点……哥哥……胀……” “胀了才爽!” 又深又重的抽插让骆悠悠呼吸不畅,张开了口去辅助呼吸。 “哥哥……悠悠真的受不了了……” 在骆悠悠一声又一声的祈求中,骆熠辰终于心软放过了她, 又热又烫的大鸡巴深而狠的捣弄着穴肉,骆悠悠脑子里一片白茫茫,淫水肆意泛滥,骆熠辰在淫水的浇灌下,很快就把精液深深的射在了骆悠悠的花穴深处。 骆悠悠浑身软绵绵的,骆熠辰抱着她躺下,伸手揉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安抚道:“好了,今天的惩罚结束了……” 等到骆悠悠差不多缓过来,骆熠辰抱着她去洗浴室里,用淋浴把两人洗的干干净净的,换了床上新的床单被套,才舒舒服服的躺下。 黑暗里,亲兄妹的两人贴在一起,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骆悠悠在梦里又梦到了那次偷窥爸爸妈妈做爱的场景,只不过这次,她梦到了又多了些。 梦里,哥哥把她拖走后,狠狠的压着年幼的她肏干了一场。 周六晚上,骆悠悠换上亮片露肚脐小吊带和小短裙,戴上粉色假发,化着紫色浓妆,偷偷溜出家门,和几个小姐妹跑酒吧灌酒嗨皮去了。 酒灌到一半,小姐妹们和几个顺眼的帅哥在黑暗里抱着互摸了起来。 骆悠悠一个人在舞池里纵情跳舞,跳着跳着,前几天想追她的那个小男生忽然蹭了过来。 骆悠悠看着他那张和哥哥有点相似的脸,立马想到了这几天被哥哥肏着打屁股的场景,嗨皮的心立马萎了大半。 可小男生今晚喝的有点醉,抱着骆悠悠不撒手,要把她往黑暗里拖,骆悠悠没他力气大,又刚刚灌了酒、跳了舞,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被他拖到了角落里。 眼看小男生的嘴要往她脸上亲下来了,一只手拽着骆悠悠,硬生生把她抢走了。 小男生被人虎口夺食,暴走起来:“你谁呀!” 抓着骆悠悠的骆熠辰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满脸的寒气逼人,吓得小男生瑟缩了一下,想吼的话也没了底气,弱弱道,“这是我女朋友……” 骆熠辰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她是你什么!” “女……朋……友……”小男生在他的逼视下,唯唯诺诺道。 骆悠悠缩在骆熠辰身后,连连摆手:“哥你别听他瞎说,他喝醉了。” 一听骆熠辰是骆悠悠哥哥,小男生顿时老实了,说道:“哥,原来是悠悠哥哥,我瞎说的。” 骆熠辰冷哼了一声,拖着骆悠悠,把她拖出了音乐声震耳欲聋的酒吧。 骆悠悠跟在骆熠辰身后,方才在酒吧里纵情蹦迪的高昂劲儿顿时没了,又变成了一个乖巧娇软的小妹妹。 虽然她个子很高,可骆熠辰个子更高,比她足足高一头,在哥哥面前,她就是个软萌萌的小妹妹。 只不过今晚这个软萌的小妹妹带着粉色假发,化着紫色浓妆,穿着格外暴露的衣服。 骆悠悠跟着骆熠辰上了地铁,上车的人很多,车厢里拥挤不堪。 车厢里灯没开,除了途经的广告牌有灯光暂时照亮一两秒,里面黑漆漆一片。 骆熠辰一手推着骆悠悠的后腰,直接把她推到了车厢角落里,就这样站在她身后,把手伸进了她的短裙下,拽着她的丝质内裤,硬生生从中间扯断了。 “哥哥……”骆悠悠两手吊在悬空扶手上,羞耻的叫了哥哥一声。 这可是人潮拥挤的地铁里,哥哥就这样撕烂了她的内裤。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哥哥现在有多生气。 凉风从裙底直接亲吻着赤裸的嫩逼,骆悠悠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夹紧了大腿根。 骆熠辰从后面掀起她的裙子,硬是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腿心里。这样贸然的动作,吓得骆悠悠轻叫了起来,幸好车厢里很乱,她又在墙角里面对着车厢壁,没人听到她的惊呼。 骆熠辰一言不发,直接把手指插进她的嫩逼里,抠挖了起来。骆悠悠羞耻的低下了头,腿心不受控制的流下了淫水来。 骆熠辰存心想惩罚她,手指在嫩逼里肆意搅动,按着她最敏感的高潮点,使劲按压摩擦。不过七八下的摩擦,骆悠悠就腿软了,嫩逼里也酥麻一片。 【7】哥哥他蓄谋已久(兄妹骨科):冰雪莲哥哥 骆熠辰抠够了她的嫩逼,直接掏出自己的大鸡巴,顶在骆悠悠臀缝里,找到嫩逼入口,试图往里面使劲戳了进去。 哥哥的大鸡巴又热又硬又烫,挤进她娇嫩的腿心皮肤里,她明显能感觉到腿心里的巨物是这样的可怕。 那样热烫的龟头挤在她的花穴外,又磨又蹭,虎视眈眈。 “哥哥……哥哥……”骆悠悠叫着骆熠辰,她不敢大声,怕被周围的人听出异常。 大鸡巴一寸寸挤进夹紧的嫩逼里,骆悠悠面色绯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哥哥就这样当着地铁那么多人的面,狠狠侵犯着她的嫩逼,如果车厢里的灯突然亮起来了的话,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可哥哥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还把手伸进她窄小的吊带上衣里,去揉捏她的小乳头。 哥哥不要玩了!回家再玩! 骆悠悠怕极了,她不敢说话,只敢在心里默默大声喊着。 她娇嫩的小乳尖被哥哥的指腹按压摩擦着,由柔软变得坚挺起来。随着越来越坚挺,乳尖也越来越敏感,阵阵电流似的快感往乳房外冲去。 骆悠悠垂下一只手,塞进嘴里,生怕自己的呻吟漏了出来。因为穴肉和乳尖的双重快感,她已经快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了,哥哥的大鸡巴戳在她的穴肉里,一下一下顶弄着花心,戳的穴肉里淫水泛滥。 骆熠辰的脸贴近骆悠悠的耳边,他不再掩饰自己动情的喘息声,灼人的热气就这样扑在她的脸上。他张开嘴唇,吻住骆悠悠的耳垂,轻轻重重的吮吸了起来。 那样性感撩人的喘息声,不光往骆悠悠耳朵里钻,更往她心头里钻,钻的她浑身发抖,穴肉里流出更多的淫水来,顺着两人交合的性器往下淌,又热又滑,羞死人了。 骆悠悠脑子里一片空白,咬着手的牙齿越发用力,不然根本堵不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我要是不去找你,你今晚是不是打算和那个小男生开房去!”骆熠辰在骆悠悠耳边低沉沙哑着嗓子问道。 骆悠悠拼命摇头,她当然不想和那个小男生开房去,可哥哥要是不出现的话,等会儿她酒劲儿上来了,搞不好真的会被小男生拖去开房。 骆熠辰真的生气了,当他在酒吧里找到角落里差点被外人强吻的骆悠悠时,整个脑子都快炸了。 就不该放松警惕,让她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深夜里偷偷跑出去玩。 要不是他对她熟悉的很,知道她夜里不在家,多半是偷溜去那家酒吧玩了,并且幸运的在她被人强吻前看到了她,真不知道今天晚上她会被外人搞成什么样子。 骆悠悠的嫩逼承受着骆熠辰大鸡巴的冲击,她的嫩逼紧又窄,那样粗大炙热如铁棍的大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从开始的深重缓慢,越来越迅猛。 骆悠悠除了咬着手背,堵住呻吟声,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骆悠悠含着眼泪到了高潮,浑身一阵颤抖。骆熠辰使劲肏弄着她哗哗流水的嫩逼,很快的,也到了高潮,在她的嫩逼里射了出来。 而这时,地铁也快到站台了。 骆熠辰给她拉好裙子,穿好自己的衣服,拉着她回了家。 因为夜里跑酒吧蹦迪灌酒差点被小男生占便宜的事,骆悠悠接连两个星期周末都被哥哥看的紧紧的,老老实实在家里学习,门都不准踏出去半步。 家里有间哥哥的小画室,一到了周末,哥哥就在小画室里画画。 骆悠悠被迫趴在客厅学习,学的百无聊赖磨洋工。 画室的门开着,她磨着磨着就想把眼睛往哥哥画室里溜。 鉴于以前有过不少次被骆悠悠把饮料、包子汁、番茄酱、粥不小心洒在画上的事,家里的画室一直是骆悠悠的禁地。 踏禁地如踏雷区,骆悠悠跪坐在茶几前,脸趴在玻璃桌上,无聊到宁可把自己分叉的头发丝劈成两半,也不愿意看书。 今天真的无聊到家了,骆悠悠从沙发后面悄悄爬到画室门口,小心翼翼露出头,往里面看哥哥在画什么。 哥哥的画板上是一大片紫色薰衣草,优雅梦幻,中心空着一大片白色,不知道用什么画面来填补。 骆熠辰一回头,正好逮住了来不及把小脑袋缩回去的骆悠悠。 骆悠悠赶紧起身往茶几书本前开溜,但骆熠辰已经站起来了,跟在她后面来到茶几前。骆悠悠低头竖起课本试图把这件事搪塞过去,骆熠辰敲敲桌面,好看的指节敲击在玻璃上,是动听的声音。 骆熠辰道:“既然看不下去书,就别装出认真学习的样子。” 骆悠悠抬起头,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仰视着骆熠辰:“哥哥……看书真的好无聊啊……悠悠想出去玩……” 骆熠辰道:“想再去酒吧,喝醉了被别人捡尸带回家?” 骆悠悠立马闭了嘴,低下了头,旋即又抬起了头,更加可怜巴巴道:“悠悠可以少喝点酒,不喝醉的……” 骆熠辰斩钉截铁道:“不许去!” 骆悠悠不满的哼唧了几声,骆熠辰转身回了画室里:“过来,给我做模特。” 骆悠悠眼前一亮,书本一扔,跟在骆熠辰身后,乐颠乐颠道:“哥哥,我能进画室了?” 骆熠辰点头道:“能,进来吧。” 很久没有再进过画室,骆悠悠进来后左翻右翻,不老实的很。骆熠辰把画室的门一关一锁,说道:“脱衣服,我需要你做裸模,画你的人体。” 骆悠悠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画册,听到这话诧异抬头:“咦?全都要脱掉?” “对,全都要脱掉。”哥哥打开电脑音箱,放了一段悠扬的钢琴曲。 窗外有风,卷起画室里轻薄的窗帘。 骆悠悠站在画室中间,面色微红的脱下了身上的绿裙子,露出了仅穿着可爱小内裤的赤裸身体。 骆熠辰直视着她,看着她把小内裤一点点脱掉,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 拿着画笔,骆熠辰指挥道:“坐在椅子上,两腿分开对着我,双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向椅背后仰着头,动作要舒展,做出怡然自得的表情。” 骆悠悠扭扭捏捏做出哥哥需要的动作,唯独合拢的双腿,羞耻的不愿意朝着哥哥打开。 骆熠辰拿着干净的画笔走过来,顺滑的画笔毛端点在骆悠悠的阴毛上,往下滑去,挤进骆悠悠夹紧的双腿间。 “哥哥……”骆悠悠捂住了脸,小屁股都紧张的绷紧了。 画笔毛毛在她的花穴外揉来揉去,揉的那里骚痒难耐,有滑溜溜的淫水流出来。 “哥哥……悠悠腿心好痒啊……”双腿蹭来蹭去,最终还是忍不住在哥哥面前打开了。 毛笔在穴肉上扫来扫去,痒的蚀骨灼心,淫水一直往下淌,淋湿了毛笔,也淌湿了板凳。 花唇水淋淋的泛着水光,花蒂豆豆娇红娇红的,可爱极了。 骆熠辰故意用湿漉漉的毛笔给花蒂豆豆洗澡,痒的骆悠悠呻吟不止,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在板凳上磨来磨去。 “哥哥不要了……悠悠真的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熠辰抽回了毛笔,看着春水泛滥的骆悠悠,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下体的大鸡巴也坚硬了起来。 他用湿漉漉的毛笔蘸了第一笔颜料,在画纸上勾勒出骆悠悠的裸体。他画技很好,寥寥数笔就画出了一具优美的女人体。 骆悠悠胸不大,但整体身体线条却是很优美动人的,尤其是现在撩人的姿势,让他忍不住想肏她。 他拉过骆悠悠赤裸漂亮的两只脚丫,隔裤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说道:“哥哥这里硬的难受,帮帮哥哥。” “嗯。”骆悠悠用两只脚丫隔着裤子上下撸动着哥哥的大鸡巴,原本就在哥哥胯间撑起帐篷的大鸡巴,更加粗大起来。 隔着布料,骆悠悠都能感觉到它的坚硬炙热,她认认真真给哥哥撸动着大鸡巴解渴,哥哥手很稳的在画纸上画画。 骆悠悠暗中在心里赞叹,哥哥真的好能忍啊,这样都能好好画画。她要再加把劲儿,非要让哥哥爽到画不下去。 心里有了较劲的念头,脚上就撸动的越发起劲了起来,小巧玲珑的脚趾按着敏感的龟头,一下接一下揉搓了起来。 骆熠辰果然有点忍不住了,手也略微颤抖。但他也在心里憋了一股儿劲,非要画完妹妹的裸体再去做别的事。 钢琴曲飘扬的画室里,两人谁也不说话,只有骆悠悠小猫似的呻吟声,和骆熠辰越发粗重的喘息回荡在画室里。 较劲的两人最终以骆悠悠的失败告终了,骆熠辰坚持到画完妹妹的裸体,把画笔一丢,伸手拉住了骆悠悠的脚,问道:“玩的开心吗?” 骆悠悠弱弱道:“开心,是哥哥让我这样玩……不……是这样做的嘛……” “是我让你这么做的,但我没让你做的这么卖力。现在,该哥哥玩你了。”骆熠辰顺着骆悠悠的腿往上摩挲着,眼神里全是燎人的欲火。 “哥哥……”骆悠悠知道自己躲不掉哥哥了,马上装乖萌卖起了可爱,声音娇软娇软的动人。 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的娇萌,骆熠辰就越是被她挑拨的欲火上涌。 骆悠悠扭动着白皙的身子,不敢看哥哥那灼热的眼神。 【7】哥哥他蓄谋已久(兄妹骨科):冰雪莲哥哥 骆熠辰脱下裤子,站在骆悠悠面前,把大鸡巴朝着骆悠悠嘴上戳去,说道:“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它。” 骆悠悠俯下身,张开嫣红的小嘴唇,眼睛往上瞟着哥哥,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哥哥大鸡巴上圆圆的龟头,见哥哥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就低下头老老实实的把大鸡巴吞进了嘴里。 哥哥的耻毛很浓密,贴在脸颊上痒痒的。 骆悠悠伸出小手,去揉摸哥哥大鸡巴下的两颗卵蛋,不同于大鸡巴的炙热,卵蛋凉凉的。 她把大鸡巴舔的湿湿的,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口津,就转移到了下方含住卵蛋舔了起来。她一边舔,一边把哥哥的耻毛拨向一旁,免得它们摩擦的脸颊发痒。 看着骆悠悠专心给自己舔大鸡巴和卵蛋,骆熠辰心里无比满足,真想现在就架着她的双腿,去肏她腿心间的嫩逼。 画室里回荡着骆悠悠专心舔弄的啧啧水声,和骆悠悠鼻子偶尔发出的轻微哼哼声。骆熠辰看的心底发麻,想更快点,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用力朝着自己的大鸡巴上撞去。 骆悠悠无奈的张大了小嘴,把整根大鸡巴都含进了嘴里,戳到喉咙口。哥哥的大鸡巴又长又粗,顶的她喉咙里发疼。 两人刚开始刺激的口交,客厅就传来了钥匙开门锁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悠悠,熠辰,在家吗?爸爸妈妈回来了。” 骆悠悠吓坏了,推着哥哥的双腿,要把嘴里的大鸡巴吐出来。骆熠辰不仅不放她离开,反而更加用力的压着她的头,把大鸡巴在她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骆悠悠呜呜叫着,骆熠辰镇定的回答道:“在家,我和悠悠在画室里画画。” 妈妈听到他应声,说道:“妈妈给你们带了海南的特产鲜椰子回来,快出来尝尝!” “妈,我们过会儿就出去,我的画还没画完,悠悠在帮我洗画笔。”骆熠辰被妹妹含着大鸡巴吞吞吐吐,声音一如往常,丝毫不见异常。 “好吧,画完了快点出来。”妈妈和爸爸累极了,不再多问,放下东西就坐在客厅里休息起来了。 骆悠悠被哥哥的大鸡巴肏的嘴里发烫,眼泪汪汪的可怜极了,鼻子里的哼哼声和呜咽声也断断续续的越来越大。 门外的爸爸坐的沙发离画室门口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问道:“悠悠,熠辰,画室里怎么有奇怪的声音?你们在搞什么鬼?” 骆熠辰接话道:“悠悠又捣乱了,我正在惩罚她。” 骆悠悠被惩罚的完全说不出话来,门外的爸爸说道:“悠悠上高中了,是个大姑娘了,以后不能再用竹条抽她手心了。” “我知道了爸爸。”骆熠辰说道。 不用竹条惩罚了,用大鸡巴惩罚。 门外的爸爸不再说话,门里的骆熠辰重重的把大鸡巴在骆悠悠嘴里疯狂抽插起来,直到精液射了出来。 骆悠悠逃脱不了哥哥的钳制,只能把精液都含在了嘴里,等到哥哥把大鸡巴抽出去的时候,才委委屈屈的从嘴角流出白色的精液来。 她这副淫靡色情的模样,激的骆熠辰还想玩弄她,可门外坐着爸爸妈妈,不能做的太激烈了。 “哥哥,咱们出去吧。”骆悠悠起身,在画室的水龙头前洗干净嘴里和身上,拿哥哥的毛巾擦干水,重新套上了裙子。 骆熠辰穿好衣服,从画箱底层拿出一个系着蝴蝶结的小礼盒,说道:“悠悠,哥哥有件礼物,想送给你很久了。” “什么东西呀?”骆悠悠高兴的接过礼物,拆开来,里面放着一枚粉红色小巧玲珑的跳蛋。 骆悠悠的脸瞬间红了,骆熠辰按开手心里的遥控器,跳蛋瞬间嗡嗡嗡乱颤了起来,他说道:“这个小东西会给你带来很多快乐的,来,哥哥给你塞进去,让你体验一下。” “哥哥……我害怕……”骆悠悠接过在她手心乱颤的跳蛋,说道。 “怕什么?” “怕被爸爸妈妈发现。” 骆熠辰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不由分说把跳蛋放在了她的嫩逼口处,说道:“它声音很小,塞进去,爸爸妈妈不会发现的。” “哥哥,我不想要。”仅仅只是轻微的接触,就让骆悠悠流出了一汪淫水来,小嘴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 骆熠辰故意把震动的跳蛋在她的嫩逼上滚来滚去,说道:“上面的小嘴说不想要,下面的小嘴流着口水馋着说想要想要,你说哥哥应该听哪张小嘴的?” “嗯唔……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骆悠悠忍不住娇喘着呻吟了起来。 “说呀,哥哥应该听悠悠哪张小嘴的话?”骆熠辰继续问道。 “下……下面的小嘴的……”跳蛋震动的刺激感实在太舒服了,骆悠悠忍不住想去体验它塞进去的刺激感。 “既然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说想要,那哥哥就帮悠悠用下面的小嘴吃掉它吧。”骆熠辰顺着溜滑的淫水,把跳蛋塞进了骆悠悠的嫩逼里。 骆悠悠颤抖的扭动着身体,实在是太刺激了,她受不了了:“哥哥,哥哥,悠悠不要了,太刺激了,悠悠受不了了。” 骆熠辰关了遥控器开关,震动的跳蛋戛然而止,骆悠悠扶着哥哥的手臂,熬到嫩逼里陡然升起的快感慢慢散去,才有了力气独自站立。 骆熠辰把内裤给她穿好,说道:“走,出去吧,爸爸妈妈还在等着我们喝椰子汁呢。” “嗯……”跳蛋依旧留在嫩逼里,骆悠悠就这样跟着哥哥走出了画室。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爸爸妈妈一起喝起了新鲜的椰汁。 喝着喝着,骆悠悠突然脸色绯红,浑身发颤,细细密密的汗珠也从额头上、鼻尖上冒了出来。 妈妈见她神色不对,关切的问道:“悠悠怎么了?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没,没事,太热了。”骆悠悠说道,她当然不敢说是因为哥哥按动了兜里藏着的跳蛋遥控器,现在那枚小跳蛋正在她的嫩逼里疯狂震动。 还好这款小跳蛋是静音款的,爸爸妈妈几乎听不到声音。 淫水从嫩逼里咕嘟咕嘟往外流,骆悠悠在沙发上磨蹭来磨蹭去,她知道屁股下的沙发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水浸湿了一块了。 “我回屋了,今天的书还没看完,要继续学习。”骆悠悠抓起书和椰子,仓皇逃窜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骆熠辰跟了过去,说道:“我去看看悠悠有没有不会做的题。”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骆悠悠的屋里,房门一锁,骆悠悠直接躺在床上,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跳蛋还在里面嗡嗡嗡乱颤,刺激的穴肉里不停的流水。 “哥哥……哥哥不要了……悠悠的逼里好难受……” 骆熠辰坐在她旁边,伸手拽下她湿漉漉的内裤,问道:“不要什么了?” “不要跳蛋了……”骆悠悠扭着身子,痛苦又欢愉的呻吟着。 “不要跳蛋要什么?”骆熠辰关了跳蛋开关。 嫩逼里陡然安静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空虚,骆悠悠磨蹭着双腿哼哼道:“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给悠悠大鸡巴,悠悠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肏进来……” 骆熠辰把湿漉漉的跳蛋取出来,伸出手指拨开骆悠悠的两瓣花唇,勾着花蒂豆豆玩了起来。骆悠悠呻吟的越发难耐起来,挺着流水的嫩逼往哥哥手指上送。 “小骚货,这就忍不住了。”骆熠辰重重的用手指戳了几下骆悠悠的嫩逼,他脸上欲色上涌,也快忍不住了。 骆悠悠双腿夹着他的手指,淫声浪叫:“哥哥快来……悠悠想被哥哥肏的逼里流淫水……” 骆熠辰解开裤子,露出青筋盘绕的可怕的大鸡巴,捞起骆悠悠的双腿架在胳膊弯里,把大鸡巴使劲朝着嫩逼里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大鸡巴进了水淋淋的嫩逼里,一捅到底,爽的骆悠悠差点发出一声格外大声的呻吟。 “小声点,爸爸妈妈还在外面,别让他们听到了。”骆熠辰说道。 骆悠悠点点头,扯过枕头一角,含在嘴里紧紧咬住,不让自己再发出大声呻吟。骆熠辰俯身脱去她的裙子,露出她赤裸白皙的身子。 骆悠悠躺在床上,脸上红扑扑的,眼睛里有欲望泛滥的迷离泪水,小嘴巴可怜的咬着枕头,忍得很辛苦。两瓣雪白的屁股,在哥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摇的晃瞎人眼睛。 “悠悠……你就是生下来缠磨哥哥的妖精……”骆熠辰边肏着她,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直视着自己的大鸡巴在悠悠的嫩逼里一进一出,又淫靡又色情的景象刺激的他说了心里:“哥哥好久以前就想这样肏你了,可你那么小,哥哥想等你长大了再肏你,可是再不肏你,你就要被别人肏了。悠悠喜欢哥哥这样肏你吗?” 骆悠悠吐掉枕头角,娇软的呻吟道:“喜欢,悠悠一直都想这样被哥哥肏。可哥哥被好多漂亮姐姐喜欢着,悠悠以为哥哥更喜欢她们。” “哥哥怎么会喜欢别人,哥哥最喜欢悠悠了……”骆熠辰心潮澎湃,重重的抽插起来,大鸡巴快的几乎看不清模样。 啪啪啪的肏穴声不绝于耳,骆悠悠的呻吟声和骆熠辰的喘息声低沉欢愉又压抑,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咦啊啊啊……哥哥,悠悠要高潮了……”骆悠悠白鱼似的挣扎了两下,嫩逼里流出了大股淫水,激的骆熠辰也在抽插中射了出来。 骆熠辰抱着骆悠悠,一起躺在床上,平复着激烈运动后的剧烈心跳。 “悠悠好喜欢哥哥……” “哥哥也喜欢悠悠,一直都很喜欢。” 【完结】 【8】哥哥他蓄谋已久(兄妹骨科2):复仇的哥 谭小渔被绳子牢牢地绑在椅上。 手捆在身后,嘴被胶带粘着,双腿叉开绑在椅子两侧,只剩下一双小鹿般无助的眼睛在扑扑往下掉泪珠。 这是强暴戏的片场。 开拍之前,她才知道自己签下的那份演员合同是要脱衣卖肉的,否则就要面临巨额赔偿。 哭着开演后,她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比听到的更残酷。 她的戏服是套简单的米色吊带背心和浅蓝色牛仔短裤,外面罩着白底黄花的长款雪纺防晒衫。 普普通通,又清清爽爽的夏日装扮。 而现在,牛仔短裤的裤裆处已经被匕首当着片场所有人员的面割烂到了拉链扣子处,里面丝滑的内裤也已经从中心割烂,露出下体黑色阴毛覆盖的嫩逼。 匕首捏在戴面具的男演员手里,现在匕首尖锋划到了她腹部的吊带背心上,凉凉的匕首背刃贴着她的肌肤,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凉。 她现在就像条正在被人从下往上开膛破肚的鱼,除了无声的挣扎流泪外,什么也做不了。 “你这种到处勾引人的浪货,就该好好给你个教训。”男演员在说台词,谭小渔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只能看到比他手中的匕首更有压迫感的高大壮硕的身材,和面具下那双可怕阴冷的眼睛。 娇小的谭小渔,在他面前就像猛兽面前的小兔子。 匕首一点点割烂吊带背心,露出了她胸腹上整片赤裸白皙的肌肤。 胸罩中心被挑起隔断时,谭小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饰演她盲人丈夫的男演员在电视机前发出了笑声,根据剧情,他现在正看着喜剧片,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被入室劫匪持刀捆绑在椅子上,即将要当着他的面被强暴。 两团雪白的奶子暴露在空气里,冰凉的匕首背刃按着她樱红的乳头,又挑又压又拨弄。 凉而麻酥的触感从乳头上升起,被匕首尖撩拨时,还会有轻微的刺痛。 众目睽睽下,谭小渔的乳尖像霜枝上的珊瑚豆一样昂扬挺立了起来。 男演员手里的匕首在她胸腹到下体私处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冰凉的像条蛇一样,让她瑟瑟发抖起了鸡皮疙瘩,浑身都战栗起来。 “我马上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真的强暴你了,你不睁开眼睛看着我的大鸡巴怎么插进你这里吗?”冰冷的匕首撩拨着她下体私处阴毛覆盖的花穴外,刺激她穴肉微微收缩,流出了一点儿淫水出来。 这两句话不是该有的台词,他声音压的很低很低,几乎是贴着谭小渔的耳朵说的。 谭小渔猛地睁开了眼睛,拼命流着眼泪摇头,满脸都是祈求之色。 只是脱衣服而已!说好的只是脱衣服而已!肏穴让男演员借位遮挡做动作就可以了的! 他怎么敢来真的?! 解开皮带的声音尖锐刺耳,然后是扣子和拉链,谭小渔眼睁睁的看着他扒下内裤,露出了粗长可怕的大鸡巴,俯身戳在她的腹上,耀武扬威的拍打了两下。 男演员把大鸡巴在她穴口上随便磨蹭了几下,就狠命朝里面怼了进去。 未曾湿润的穴肉骤然受到侵犯,谭小渔疼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鼻腔里也传出了低低的痛苦闷哼声。 男演员一只手握着她丰满的奶子,用力揉捏起来,白皙的乳肉被他捏的生疼。 大鸡巴在她的嫩逼里大力抽插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深重,谭小渔含着眼泪,求助的目光看向片场周围所有的人。 所有人都漠然的看着这场假戏真做的强暴,仿佛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还有几个人被眼前的场面刺激的起了性欲,裤裆里支起帐篷来。 谭小渔绝望的仰头,任由眼泪哗啦啦往下流。男演员对她仿佛有极深的恨意似的,面具下的眼神那么冷。顶弄的那么狠厉,冰凉的匕首贴着她的皮肉,似乎随时要真的让她见血。 两人身下的椅子被肏干的吱嘎作响,像是要散架了。经过最初几十下疼痛的抽插,嫩逼里有了蜜水流出来,穴肉里紧致湿热,裹得大鸡巴舒服极了。 男演员贴在谭小渔耳边,恶毒道:“你和你妈妈一样,都是淫荡的骚货,下贱成性,你妈妈为了抢走我爸爸,逼死了我妈妈。你看看你,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被我肏的是不是很爽?要不是嘴巴被胶带封着,你现在是不是都要呻吟起来了?” 谭小渔瞪大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还在往下掉,可她心里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这是她同父异母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谭若泊! 这么多年来,自从她妈妈小三上位和爸爸结了婚,谭若泊的妈妈自尽而亡,他就回了自己的姥姥家,很少很少再和爸爸见面,她对他的了解,也仅仅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可现在,谭若泊带着数十年的恨意,强暴了她这个亲妹妹,以此来为他的妈妈报仇! 谭小渔嫩逼里的淫水越流越多,两人相撞的性器间“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谭若泊死死盯着她逐渐潮红的脸颊,挺着胯,大鸡巴和阴囊重重拍打在阴户内外,拍的里里外外一片艳红。 谭小渔开始还能忍着不发出呻吟声,可随着抽插次数越来越多,被肏干的越来越迅猛,她的意志力逐渐屈服在了身体的快感下。 呻吟和呜咽声源源不断的从鼻腔里溢了出来,刺激的谭若泊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奶子和身体赤裸的地方,捏的到处红印连连。 铁一样硬的大鸡巴在嫩逼里进进出出,淫水泛滥成灾,谭若泊把谭小渔肏得狠狠的,一阵灭顶的快感过后,她颤抖着到了高潮。 谭若泊被她极速翕合的穴肉裹得精关失守,连续几次冲刺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谭若泊用匕首尖挑着她的下巴,低声说道:“啧啧,真骚,我的妹妹,看哥哥把你肏的多爽。告诉你吧,你签的合同都是我一手负责的,这样的场面以后还多的是。” 谭小渔无声的流着泪,眼睁睁的看着谭若泊抽出大鸡巴,穿好衣服,结束了这场强暴戏的拍摄,离开了这里。 谭小渔被人从椅子上放了下来,披着毛毯,坐在角落里哭了起来。 就像谭若泊所说的那样,那天不过是个开始,谭小渔很快就不得不再次面对哥哥的借戏强暴。 这次的强暴戏剧情是她被入室抢劫的劫匪一肏知味,半年后劫匪绑架了她,在解救她的警察赶到前狠狠地蹂躏了她。 拍摄的场景在阴暗逼仄的地下室,厚重的铁门隔绝了所有的声音,谭小渔蜷缩在床上一角,恐惧是发自内心的。 她的哥哥谭若泊这次没有戴面具,赤裸着肌肉健硕的上半身,俯视着她瑟瑟发抖的畏惧。 他长着一张气质极为狠辣逼人的脸,五官深邃、锐气难挡,很有攻击性,尤其在面对他恨极了的谭小渔面前,那股危险冷厉的气焰,更加嚣张。 谭小渔穿着一件简单的红裙子,赤裸的双脚在裙边更显白皙,谭若泊倾身上前,伸手握住她的脚踝,猛地用力,把她拽了过来。 谭小渔硬忍着没叫出声来,谭若泊的嘴唇贴在她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像是一只即将咬断小羊羔脖颈的猛兽。 他就是这么恨她,恨她这个爸爸口中“爱情的结晶”,恨她这个逼死生母的恶毒女人的女儿。 “演完这部片子,你就是色情片里脱衣卖肉的性感尤物,是影迷心中的性幻想对象。我的妹妹,爸爸和你妈妈,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谭若泊的声音很低,话却像条毒蛇一样往她耳朵里、心里钻。 谭小渔咬紧牙,知道说再多“不关她的事”也无济于事,和上次一样,谭若泊不会放过她的。 他要报仇,要杀人诛心,他不直接报复他俩共同的父亲和她的母亲,他报复她,让她痛苦,以此让他真正恨的那两个人更加痛苦。 谭若泊眸色发暗,在她微微发抖的颈部肌肉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谭小渔疼得皱眉,手指指甲抠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几乎要将指甲折断。 谭若泊的手从她的裙底伸了进去,粗糙的掌心划过她细嫩的大腿,来到了内裤包裹的腿心花穴。 谭小渔尖叫一声,在他手下动弹不得,只能别过脸去,任由含不住的眼泪砸在裙角上。 谭若泊看着她的眼泪,蓦地想起了许多面前他们的父母三人在屋里打成一团时,小小的她站在楼梯口眼眸含泪的样子。 内裤中心已经被他攥在手里,指背紧贴着她的阴户,那里温热潮湿,很快就又要被他的大鸡巴插入了。 他收起了往昔那点零星回忆带来的怜悯感,用力伸手抬起她的臀部,把内裤从她的脚踝处褪了下来,扔在床下。 “乖点,转过去,跪下趴着,屁股翘起来对着我,别逼着我动手。”谭若泊说着台词,手指在裙下揪了下她的花唇和花蒂。 谭小渔慢吞吞的转身,跪在床上,丰满圆润的臀部翘起对着谭若泊。 身后传来脱裤子的声音,谭若泊隔着裙子揉捏了几下她的屁股,掀起裙子,推到她的腰际,把她赤裸的臀部和花穴暴露在摄影镜头和地下室的其他工作人员面前。 谭小渔咬着下唇,眼泪还在掉,一滴又一滴。 谭若泊已经脱光,并没有急着肏她,而是在镜头下掰开的花穴花唇,用手指在里面抽插了几下。 插到手指上水光淋淋,他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覆在了花蒂上,揉搓起来。 谭小渔两股颤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花蒂处往上窜,她闭目扬起细长优美的脖颈,轻轻的呻吟出声。 听到谭小渔发出难耐的声音,谭若泊一手撸动着自己硬起的大鸡巴,一手并起四根手指,往她的花穴里插去。 他手指肌肤本就粗砺,又是四根齐插,娇嫩的穴肉哪里受得了这种侵犯。甬道里的穴肉难以吞下,流着淫水把他的手指往外推,他越是使劲往里挤,阻力就越大。 “骚逼可真是紧的很,今天一定要好好肏你,把你的骚逼肏开了。”谭若泊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继续往里面插,粗砺的指腹摩擦着穴肉敏感处,快感越来越强烈。 穴肉里传来酥麻和酸胀感,谭小渔呻吟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随着四指的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水流了出来,顺着腿心流到了床上。 “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当着剧组其他工作人员的面,她被哥哥玩弄花穴淫荡画面全都一一记录在了摄影镜头下,将来还会放给万千观众看。 手指插够了她的花穴,谭若泊把手指抽出来,淫水全抹在她白皙的屁股上,两手钳住她的腰,下身硬挺的肉棒戳在了她的花穴外,顺着滑溜溜的淫水,狠狠一刺,插到了底。 “嗯啊……不要……啊……啊啊”谭小渔在谭若泊的肏干下,抗拒的浪叫着。 身体上的快感势不可挡,就连心理上的抗拒都逐渐屈服,再也喊不出不要两个字,只会一声比一声大的尖叫呻吟。 地下室里充满了响亮的肉体相撞声和抽插水声,谭小渔被肏干的一下一下往前冲,又被谭若泊狠狠拉回来。她喘着气,爽的头脑一片空白,花穴下喷出一股花液,到了高潮。 谭若泊看着她紧小的穴口被自己的大鸡巴撑得发白发亮,肏的里面的穴肉都红艳艳的翻出了一些,整个画面淫靡不堪。 视觉刺激和感官刺激双管齐下,谭若泊狠狠用力顶冲了几下,在她的花穴里释放了出来,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了里面。 谭若泊拔出肉棒,拉起她的身子,三两下撕烂她的裙子,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赤裸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两腿分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流着精液淫水的骚逼对着镜头和所有工作人员。 谭小渔扭过头,脸发烧的厉害,这么多的人,这么多双眼睛,全都看着她挨肏的模样,看着她浑身赤裸刚被肏完的样子。 在镜头前,谭若泊一手玩弄着她的奶子,一手玩着她的花穴,上下齐来,弄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尚未软掉的大鸡巴就着这样的姿势,从下方直接又戳进了穴肉里,谭小渔在剧组其他人员目光的注视下,挺着胸部呻吟了起来。 谭若泊的大鸡巴往上顶,手按着谭小渔的腰往下压,每次的顶撞都深深撞到蕊心。 “不要……不要……啊啊……啊……”谭小渔在接连灭顶的快感中呻吟着求饶。 破门而入的警察演员解救了她,这场摄影到这里就结束了。 此后谭小渔演的几部电影,都会被谭若泊当众真枪实弹的肏干。 由最开始的恐惧抗拒,谭小渔渐渐习惯了这种羞耻的拍摄,看着谭若泊的目光也逐渐麻木不堪。 有时候,她甚至能面无表情的看着谭若泊的大鸡巴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欲到高处,她还能主动摆着腰肢去配合他。完事后,她潮红着脸贴在他耳边,眼眸清厉的讥笑:“哥哥,这次不行呀,下次多多努力,要不要我买点蓝色小药丸给你。” 一日又一日,他们的交合从戏里转到了戏外。 在谭若泊的住处,那里的每一个地方,沙发、地板、浴室、阳台、客厅、餐桌,都留下了他们欲望狂欢的痕迹。 他越来越渴望谭小渔的身体,像是戒不掉的瘾。懵懵懂懂中,他更想要她的心。 无数次欢愉中,他与她抵死缠绵,看她情欲高迭,淫荡放浪,可那颗心他却永远也触摸不到。 越发疯的在她身体里找她的心,越无法触及。 谭小渔赚着她需要的钱,源源不断的拿去给躺在重病室的妈妈换命。 可最终的,钱也没有换来命。 她妈妈的骨灰和她爸爸的骨灰的放在了一起,谭若泊看着她一身黑衣从墓园出来,眼圈发红,容颜憔悴。 他不想去看他爸爸的墓碑,他只是来看谭小渔的。 不再那么需要钱的谭小渔并没有离开出卖身体的摄影,她拍的更加放肆,不止拍谭若泊肆意交合,还与更多的人拍群肏大戏。 她不再去谭若泊家中,面对谭若泊看她和别人交合时欢愉的脸色铁青的模样,她只觉得快乐。 忍无可忍的谭若泊,在一夜拍戏结束后,跟踪谭小渔来到了她的家中。 一进门,他就将谭小渔堵在了门口,推起她的上衣,掀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嘴唇上拼命亲吻。 谭小渔像条死鱼一样冷冷看着他,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天亮后,晨曦的光线照在床上,谭小渔身上遍布吻痕,都是谭若泊的杰作。 谭若泊起身,温柔的吻她的嘴唇。 谭小渔闭合牙齿,死死咬在他的嘴唇上,直到血腥味充满了两人的口腔。 尝到了他的血,谭小渔放开了他,吐出带血的唾液,为这几个月的较量收了尾:“哥哥,你动心了,你输了。” 【完结】 【9】哥哥他蓄谋已久(兄妹骨科3):相依为命 十二岁的少女夏阿音父亲去世,随母亲和哥哥夏卓凯偷渡到云海城讨生活。 母亲再嫁后,阿音一直遭到禽兽继父和两个继兄蠢蠢欲动的窥视和骚扰,懦弱的母亲却让她顾全大局忍气吞声。 阿音不堪忍受,独自逃走。在外饿了三天,暴雨夜走投无路之际,年长她四岁的亲哥哥卓凯终于找到了她。 两人再也不回继父的那个家了,卓凯负担起了两人的生活。阿音跟着哥哥生活了五年,这五年里,他们两个从颠沛流离,到有了稳定了的居所。 熬过了最初两年的艰难日子,阿音过了三年念书上学的平稳快乐日子。 直到她十七岁生日这天,偷偷跟踪夜晚出门的哥哥到了地下黑拳赛场。 她才知道,她这三年里吃的每一口饭,穿的每一件衣服,上的每一节课,过的每一个安稳的日子,都是卓凯在黑拳赛场上用命、用鲜血、用伤痕累累换来的,她却一直误以为卓凯平日的伤都是好逞强斗殴街头打架而来的。 带着胜利的喜悦下了拳击场,卓凯正擦着脸上的血,猝不及防看到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阿音正眼泪汪汪的哭。 狭小的单人休息室里,看到阿音眼睛红红的给他擦额头上的血和淤青,卓凯下半身的肉棒瞬间控制不住硬挺了起来。 不是第一次对亲妹妹阿音有这样的反应,可是今晚,这种欲望来的出奇猛烈。 卓凯抱起阿音放在床上,看她的眼神火热灼热,一双粗糙的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腰际,说道:“阿音,既然这么心疼,不如用你的身子让我快活下吧。” 阿音懵懵懂懂的看着哥哥,问道:“怎么快活?” 卓凯低头,嘴唇贴上了阿音的嘴唇,声音因情欲涌动而变得沙哑:“就这样快活……” 胸前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卓凯解开,阿音脸颊瞬间绯红,紧张的抓紧了床单。 素白的文胸包裹着两团丰满的胸部,卓凯喉头滑动,咽了下口水,脑子发晕、呼吸急促。 “哥哥……”阿音捏着自己敞开的衬衫一角,不敢抬眼看卓凯。 隔着单薄的小木门,外面的喧嚣吵闹声一波波的传入卓凯这间小小的单独休息室里,拳击赛场上生与死的搏斗还在继续着。 欢呼声与叫骂声刺激着赛场上生死相搏的黑拳赛手,卓凯的热血还在往头上冲,但不再是因为刚才搏斗而上涌的热血,而是被眼前阿音颤动的胸部乳肉刺激上头的热血。 他的手一寸寸伸进阿音后背赤裸的肌肤上,那样粗糙的掌心,摩擦的阿音皮肤微微有些刺痛。 手来到了文胸后面的扣子处,他不擅长解开这个,弄了很久,才把扣子一一解开。 文胸一松,阿音两只雪白丰满的奶子瞬间跳了出来,摇晃着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两个乳房白嫩浑圆,顶上的乳头嫣红可爱,像两颗卓然而立的红樱桃。 卓凯把两只乳房捏在手心里,呼吸急促的揉来揉去,阿音浑身发抖,咬着下唇哼唧了两声。 手感好极了!卓凯喉头发干,想舔阿音的乳头,他放开手,把嘴唇凑了过去,含住了乳房,吮吸起来了。 “啊啊呃……哥哥……哥哥……”阿音慌乱的往后倒去。 哥哥居然在舔她的两只乳房,湿滑水滑的舌头撩着乳尖,又酥又麻,心痒至极。 卓凯顺势把阿音压倒在床上,解开她下面的衣服,一一脱去扔在一边。 阿音脸颊绯红,一双漂亮的眼眸惊慌失措的望着天花板,卓凯脱光她的衣服,喘着粗气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 两个人赤裸裸的缠在一起,卓凯在她身上到处肆意亲吻,又揉又捏,最后他的手来到了阿音双腿间,按在了她敏感的花蒂上。 “别……哥哥……不要……好奇怪……哥哥……下面的感觉好奇怪……”阿音忽然大力挣扎了起来,阴户上传来电流一样的快感,吓到她了。 卓凯压在她,不让她起身,两根手指也戳进了阿音的肉穴里,搅动着流出来的淫水,举出来给阿音看,“小逼是不是又痒又空?阿音真是个小骚货,你看流的淫水,都把哥哥的手指弄湿了。” 阿音的眼睛里有了朦胧的水雾,她不敢看卓凯水光淋淋的手指,扭头望着墙壁,说道:“哥哥不要这样说阿音……阿音不是小骚货……” 卓凯又把手指插进了阿音的小逼里,在里面进进出出,像性器一样抽插了起来。 “嗯啊……呃呃……啊啊啊”阿音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两只乳房在卓凯面前晃来晃去。 “叫的真骚……阿音还不承认自己是小骚货……”卓凯抽出手指,拉开阿音的双腿,把自己坚硬炙热的大鸡巴抵在了小逼入口处,用敏感的龟头在上面蘸着淫水磨来磨去。 “呜呜……呃啊……不是……”阿音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花穴里传来骚痒至极的空洞感,很想有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戳进去。 “阿音的水真多……”卓凯低沉的呻吟一声,挺动下身,将大鸡巴狠狠挤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阿音瑟缩了一下,眼泪也流了出来。卓凯亲吻着她挺起的双乳,用大鸡巴把阿音的身体肏干一耸一耸的,小小的床铺都在一晃一晃的。 度过了初始的疼痛,穴肉里传来越清晰的快感,阿音,卓凯每一下都戳到花心最深处,顶的阿音一声尖似一声的呻吟着,“啊……哥哥……啊啊……” 卓凯垂眸,看着阿音的逼口被自己的大鸡巴撑得发白发胀,亮晶晶的淫水一股股从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流出来,画面淫靡不堪。 “是不是很舒服……阿音……” “呜呜……”阿音呻吟着不好意思说话。 卓凯用力猛地一顶,阿音骚叫一声,羞红了脸。 “叫的这么骚气,看来阿音是舒服极了。” 卓凯捧起阿音的小屁股,将她双腿分的更开,伏在她的身上更加迅猛的抽插起来。 “太快了……啊啊啊……哥哥……慢点……”阿音流着眼泪呻吟道。 灯光照在卓凯赤裸的背上,他的背部和臀部肌肉紧致结实,随着肏弄的动作而抖动着,看着性感极了。 阿音的两条白腿无力的垂在他身体两侧,脚趾因快感而蜷缩起来,在卓凯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中晃动着。 卓凯看着阿音楚楚可怜的表情,她汗湿的头发,潮红的脸颊,因为被肏干的太爽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勾引的他欲望蓬勃疯长。 卓凯抱起阿音在床上翻了个身,让阿音坐在他的身上,自始至终,他粗壮的大鸡巴一直插在阿音的嫩逼里,随着姿势的转变,大鸡巴往嫩逼里插的更深更紧。 阿音双腿颤抖,几乎要坐不住,嫩逼里的快感过于强烈,让她的呻吟声都尖锐高亢了许多。 卓凯握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向上顶磨着她的嫩逼,用大鸡巴在里面搅动着穴壁,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阿音双手按在卓凯的胸膛上,小脑袋拼命摇晃着求饶:“哥哥……哥哥……阿音受不了了……呀啊啊……啊啊啊……” 卓凯完全不在乎她的恳求声,猛地将阿音顶起,再狠狠按着她的腰臀向下压去。 阿音尖叫一声,喘息的格外急促起来,卓凯的大鸡巴狠狠向上顶着,两人肉体的相撞声不绝于耳,满室都是“啪啪啪”的肏穴淫靡声。 越来越多的淫水把卓凯的胯间濡湿的不成样子,嫩逼里痉挛着,死死缠绞着大鸡巴,卓凯爽的胸膛上的肌肉都在颤抖,看着阿音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 “阿音的嫩逼真是让哥哥舒服极了!”卓凯掐着阿音的臀肉,喘着粗气说道。 阿音浑身发软,眼前一片空白,嫩逼里喷出一股热流,浇灌在卓凯的大鸡巴上。在卓凯狂风暴雨的肏干下,阿音到了高潮。 卓凯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腰胯还在向上顶撞着,狠狠冲刺着阿音娇嫩的穴肉深处。阿音伏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哼哼唧唧,像只小猫似的。 嫩逼里已经被肏麻了,卓凯又一个狠插,再度迅猛的肏插了起来,大鸡巴在穴肉里进进出出,几乎看不清形状,两人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卓凯爽的头皮发麻,粗壮的大鸡巴跳动着在阿音嫩逼里射了出来。 “阿音被哥哥肏的爽不爽……” 阿音小声嘤咛道:“爽……哥哥好棒……” 【完结】 【10】被禽兽上司日到哭~ 距离下班还有十分钟,棠夜忙完了工作,揉了两把电脑屏幕前毛绒绒的喵喵小玩偶。 左顾右盼间,她的眼神就瞄上了办公桌斜对面的上司办公室。 办公室玻璃窗上的百叶窗是半打开的,恰好能看到她那个冰山冷美男上司裴渝泽的侧影。 棠夜的食指在桌面上一气呵成的勾勒出裴渝泽漂亮的侧脸线条,熟练程度堪比用毛笔给瓷器勾画花卉的老工匠。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误打误撞,就在棠夜以上司的美色养目时,裴渝泽的眼神隔着百叶窗飘了过来,精准的落在了棠夜犯花痴的脸上。 他的眼眸深黑幽冷,像一潭静止在冰层下的湖水,深不见底、寒意透骨。 棠夜和他对视了两秒,没抗住裴渝泽眼神中隐隐流露出的“趁着下班再给你安排点新任务”之意,慌忙转过头,十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瞎打,以示自己还很忙,工作繁重,不堪加负。 心跳如鼓的捱到下班,同事们接二连三开始走人,棠夜关掉电脑,抓起包飞快溜到停车区,蹬上她那辆浅绿色的自行车往家赶,生怕裴渝泽把她揪回去加班。 她和好友许妍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距离公司很近,骑自行车十分钟到家。 今天周五了,明天后天休息,这意味着她又有了两天自由自在的美好时光,可以不受打扰的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譬如,她最近沉迷于写小黄文,小黄文的主角就是她的上司裴渝泽和她。 在小黄文里,她是个身世可怜的苦命人,家中有重病亲人,急需一大笔钱治病。 而裴渝泽,是个趁火打劫的衣冠禽兽,为了救亲人,她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成为上司的协议情人,臣服在上司的淫威下,任他胡作非为。 今晚注定是个和上司继续在小黄文里颠鸾倒凤的淫荡日子,跟许妍一起去了附近一家新开的海底捞用完餐,回到家中舒舒服服泡完澡。 棠夜钻进了睡衣里,打开电脑桌面上命名为“我被禽兽上司裴渝泽日到哭”的文档,十指落在键盘上,文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 暖黄色的小夜灯照亮了漆黑卧室一角,也照亮了电脑屏幕文档上那一场裴渝泽在办公室沙发上对她这样那样的色情大戏。 文档部分片段如下—— 【深夜,我穿过寂静无人的办公区,来到了裴渝泽的办公室门前。 白天,我是他的下属,晚上,我是他用钱买来取乐的性爱玩物。 办公室的门把手冰冷如镜,照出了一个扭曲渺小的长裙美人,依稀能看到美人鬓发婆娑、眉目如画,两瓣嫣红的嘴唇在灯光下更显娇艳欲滴,可那张脸上的表情,却是惊惶不安的。 我在那团倒影的提醒下,收起不安的表情,换上了甜美的笑靥。 轻轻叩了两下门,里面传来了裴渝泽天生带着凉意的声音。 “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拧开门把手,袅袅娜娜的走了进去。裴渝泽抬眼看了我一眼,没什么反应,很快就垂下了眼眸,把注意力继续放回了他的电脑屏幕上。 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了。看来他对我今晚的装扮挺满意,毕竟外面的白色长裙是他挑的,里面的情趣内衣也是他挑的。 “裴先生……”我走到裴渝泽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头,手指挑着他的领带,指尖往他衬衣下的肌肤滑去。 和这个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多相处一刻,都是对我身心的酷烈摧残。 我很想快点结束今晚的折磨,所以我忍着恐惧和抗拒试图撩拨一下他,希望他能快点动情,速战速决结束今晚的性事,不要再像前几次那样,对我极尽羞辱玩弄各种花样。 裴渝泽停下了敲键盘的手,慵懒的抬起眼皮瞟了我一眼,说道:“棠夜,卖身的话,就演的真一些,脸上挂着笑,心里恨不得骂死我,这个扭曲的样子,真让我恶心。” 我好不容易堆出来的笑顿时凝固在了脸上,禽兽就是禽兽,长的再好看的禽兽也是禽兽。 论相貌,裴渝泽着实是相当漂亮的美男子,他安静的时候,眉眼低垂、眼尾细长,斯斯文文的样子决计不会让人想到他内心有多变态。 我真的需要从他手里挖到很多的钱,更需要他承诺的把我患有脑癌的妹妹送到国内最着名的脑科医院去进行治疗。 为了这个,我一点儿也不敢得罪他,最怕的就是他那句“如果你想离开我,去勾搭别的人求财,我可以保证让你的妹妹进不了医院的大门,哪怕里面最好的脑科医生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手术台。” 最开始时,我见他总是会极尽装扮,浓妆艳抹,化妆化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可他不喜欢,最暴力的一次,他拖着我到洗手池前,洗到我快窒息了才肯罢休。 我觉得他有心理洁癖加强迫症,毕竟阴暗变态嘛,童年过往不知道遭受过什么虐待,内心有这些问题很正常。 “好的,裴先生,我下次一定记住了。”我直接坐在他腿上,热情献吻,力图把他的不愉悦快点糊弄过去,最好在三分钟内赶快操完我,放我走。 裴渝泽今晚心情其实不错,他没再继续计较我脸上笑嘻嘻,心里麻麻批的事。 而是伸手探到我身后,解开酒红色长裙的拉链,像剥荔枝似的,把我从裙子里剥了出来,露出白皙盈润的肌肤来。 我长松一口气,就这样,快点开始、快点结束,什么系带丁字裤、露乳头小内衣,我一点儿也不在乎我现在穿的什么东西。 裴渝泽心情愉悦的抱着我来到沙发上,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腰间冰冷的皮带扣上,说道,“解开。” 我低头,手指抚上他的腰间,今晚的这一刻,终于要开始了。 ……】 棠夜开心的写到这里,起身出去倒了杯茶,长夜漫漫,和裴渝泽在小黄文里继续探讨AV一百零八式的快乐之旅终于要正式开始了。 隔壁的许妍忙了一周,今天不打算熬夜,已经熄灯安寝,美美的进入梦乡了。 棠夜奋斗在电脑屏幕和键盘上,酣畅淋漓的大写特写这场办公室沙发play,直到次日天亮,许妍起来洗漱,她才满意的顶着黑眼圈打算睡觉。 不巧,正逢她要关掉电脑的时候,裴渝泽发来了消息,让她临时在家加会儿班,写篇稿子。 公司之前接过一个项目,是给国内一位二线女明星做宣传。 这位女明星名叫韩心爽,演技很拉跨,台词功底非常差,唱歌不堪入耳,综艺感约等于无,可谓是哪哪儿都不行。 唯独一张脸美艳无匹,尤其是扮上古装,只要她不开口,安安静静的站在主演旁边做花瓶,那就是妥妥的全剧第一大美人。 凭着一张脸,韩心爽在娱乐圈颜值榜上杀出一条血路,出道第一年就登顶了国内二线女明星之列。 毕竟美貌从来都是稀缺资源,哪怕是在美貌论斤称的娱乐圈,一张美的很有辨识度的容貌也是稀缺资源。 也因为只有一张脸,别的什么都不行,韩心爽如今出道五年了,还是待在二线上,不进不退,稳得很。 棠夜一直负责按照韩心爽经纪人的要求,不定时的写各种夸赞韩心爽美貌的文稿,配上各种视频截图和动图,发到每个网络平台上去。 最近一段时间韩心爽合约公司人事变动,原本负责她的经纪人离开了,韩心爽的经纪人临时换成了一个刚毕业的新人。 新的经纪人突发奇想,要给韩心爽打造“演技派”的标签,在和棠夜对接工作的时候,要求她一改之前的惯例,不再夸赞韩心爽美艳夺目,改夸韩心爽演技精湛。 她的想法是,观众嘛,多给他们洗几次脑,自然就会跟风觉得韩心爽有演技了,又美又有演技,人设到位了,事业必能再上一层楼。 棠夜怼着韩心爽演过的片子,左抠右抠去找能体现韩心爽演技高光时刻的片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完成了稿子。 这篇宣传稿递到韩心爽面前被驳回了,古装大美人演技虽然不好,但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清晰的。 她自知不是个演技天赋派,自小生活又平顺的很,在戏里扛不起人设厚重的角色,努力了五年也没什么演技长进,就这样美美哒再做几年花瓶,轻轻松松洽洽美貌钱就够了。 或许她那一小撮颜值死忠粉会爱屋及乌觉得“姐姐美貌演技好”,但广大的路人网友是绝不会瞎的,尤其是在同剧真正戏骨的衬托下,按头逼着观众承认她有演技,这是纯纯的作死行为。 棠夜今天加班要补的稿子很简单,和以往一样从各种角度夸韩心爽美就行了。这篇稿子她眯着睡意朦胧的双眼,很快就拼凑了出来。 完成后,棠夜心不在焉的把桌面上的文档发给了裴渝泽,关了电脑倒头睡了。 裴渝泽边蹬着室内健身器材,边等着棠夜把文档稿子发过来。 他脑子里还在想着别的事,公司最近几天竞标到了一个新项目,是给一部中外合拍电影做放映前的网络宣传和线下发布会,三个主演都是中外的一线大咖,电影立意很深很严肃,是以揭露战争的残酷来表达反战和渴望世界和平的意愿,预测票房和口碑都将会不可小觑。 他负责这个项目,策划部几乎每天都在开会讨论,方案还在不断修改和精化中。如果这个项目能成功办好的话,公司也能在以后接到更好更大的项目。 棠夜的稿子不到一个小时就发过来了,裴渝泽打开一看。 屏幕上显示的文档名称,把他整个人僵定在了原地——“我被禽兽上司裴渝泽日到哭”。 已经陷入睡梦之乡的棠夜浑然不知,自己意淫了裴渝泽几万字的小黄文,此刻正在尴尬的接受着男主角本人的审视。 裴渝泽打开文档,随便划拉了几页,他的名字后面经常尾随着“禽兽”、“变态”等等诸如此类的形容词,看的他脑子一阵发晕。 深吸一口气,裴渝泽镇定的仔细看起来了文档部分内容。 文档内容片段如下: 【卧室的灯光颜色很危险,是迷离旖旎的酒红色。 那个男人一身白西装,坐在沙发上,姿势是慵懒的,眼神是玩味的。 这光线,像是给他纤尘不染的白西装泼了一层妖红的血。 他的左手斜撑着侧脸,右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手指随意在沙发扶手上轻叩着,“哒哒哒”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我跪坐在沙发前的手工真丝地毯上,压下心底的恐惧之意,竭力让自己那张媚色天成的脸上,露出一抹甜蜜的笑。 “裴先生,您是打算就这样盯着人家一整夜嘛?”我壮着胆子,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他被白色西裤包裹着的笔挺小腿,慢慢往上攀爬。 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快要爬到不该爬的地方时,裴渝泽的手攥住了它们。我吃痛,下意识想挣扎,可理智让我连皱下眉毛都不敢:“裴先生,您弄疼我了……” 裴渝泽听着我的娇嗔,寒若冰霜的俊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缓和的笑意。 “棠夜……”裴渝泽松开我的手,往沙发靠背上仰躺过去,眯着一双眼眸,俯视着我那具被丁香色薄纱旗袍包裹着的曼妙身体。 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雪豹盯上的小动物,除了成为他的猎物,没有半点逃走的机会。 锃亮的皮鞋顶端挑起我的下巴,凉意贴着我的肌肤,迫使我迎上了裴渝泽认真审视的锐利目光。 “你费了那么大劲儿去勾搭永华集团的老总杜夕松,却被我半路从他手里截胡了,你是不是很失望?”裴渝泽的皮鞋挑着我的下巴,逗弄的颠簸了几下。 不是失望,是害怕。 我当然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只能笑得更加妩媚,甚至有了一丝谄媚讨好:“能被裴先生看中,是我的荣幸,杜老板哪里能跟您比?我平庸碌碌,不敢往您跟前凑罢了。” 裴渝泽收了笑,眼神深沉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及时的闭了嘴,心中暗暗祈祷,要是我能被他从这间豪华客房里扔出去就好了。 “扣子解开,衣服脱了。”裴渝泽双手交叉在膝前,往前微微倾身端坐着。 我最后一丝逃离的幻想破灭了,闭了下眼睛,伸手依次解开旗袍上精致的盘扣。 随着“悉悉索索”的声响,那套特意花高价购来装点自己的旗袍,落到了地上,堆成一团。 裴渝泽示意我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揽住我纤细白皙的腰肢,把我按坐在了他的怀里。 “裴先生……”我抛下自己的羞耻心,双臂主动勾住了裴渝泽的脖颈,娇艳欲滴的红唇去寻找他的嘴唇。 没关系的。 为了钱而已,搭上谁都没什么区别。】 周一上班,棠夜像以往一样照常工作,偶尔瞟一眼裴渝泽的办公室,丝毫不知道自己在他那里扔了个炸弹。 午休的时候,旁边的同事小雪从桌下取出来个快递包裹,神神秘秘道:“夜夜,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棠夜好奇的凑了过去,周围几个女同事都八卦的把视线瞄在了小雪的桌子下。 小雪掏出来个长相丑贱至极的半人高卡通布偶,开心道:“看!是不是丑萌丑萌的?” “丑看出来了,萌没看出来,”棠夜接过布偶,笑得眼睛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买这么难看一玩意,摆桌子上辟邪吗?” “让我看看……” “我看看这丑玩意儿,是哪个人间奇人设计师设计出来的?” 周围的几个女同事凑了过来,都想冲着这个俩眼睛都不看一个方向的丑贱玩偶摸一把。 小雪说道:“我室友的,她一时心血来潮买的,拆开快递又嫌丑的惨绝人寰,要扔垃圾桶,我给拿回来了。” 同事悠悠扒着布偶的小裤裤底下的扣子道:“咦?裤子不是缝上去的?扣子能解开哎,难道……” 周围的女同事都围拢了过来,齐齐盯着丑贱玩偶,一种恶趣味的欢乐油然而生:“莫非这玩意还做了小JJ出来?” 悠悠屏住呼吸,憋住笑把玩偶底裤扣子解开了,意想中的小JJ并没有出现,是另一样更猥琐的东西。 大家哄然大笑,这玩意居然在拉翔。 棠夜笑得趴在了桌子上,夸奖道:“这设计师真是绝世鬼才!” 她笑得正欢乐,忽然感觉到有一道凉飕飕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四处环顾,视线来自于从办公室里出来的裴渝泽。 今天的他,看向她的目光有种欲说还休的冷然。 棠夜浑身一激灵,马上端坐好,开始回想自己最近工作上是不是捅娄子了。 棠夜有点小心慌,顺手翻了翻和裴渝泽最近的聊天记录,脑袋里轰然一声炸了,她终于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自己前两天把什么东西发给了裴渝泽。 如坐针毡都不足以形容她今天整个下午的心情,临近下班时,裴渝泽朝她走了过来。一步两步三步,棠夜紧张的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裴渝泽俯身,贴在她耳边,用他那凉凉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低声道:“下班后,你给我等着!” 这小学生约架般的台词,让棠夜背脊发凉,慌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算了。 下班后,同事们都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记同情的看了一眼又进裴渝泽办公室加班的棠夜。 寂静的办公室只剩下裴渝泽和棠夜两人,此时棠夜正坐在电脑前,脸色绯红的对着自己的小黄文,身后的裴渝泽气定神闲道:“继续写啊,你不是挺能写的嘛?该写什么了,接着写。” 棠夜回头,露出一个谄媚乖巧的笑容:“该写点回忆部分了,涉及到您为什么如此对我的原因。” “嗯,写给我看看。” 或许是裴渝泽表现的太冷静了,棠夜竟然油然而生了这是个可以交流写作的好友之感。 话也顺畅了起来,竟然有了滔滔不绝之意:“您之所以如此变态,全是因为当初我父亲绑架了您强暴了您,因而导致了您内心的疯狂、阴暗、报复,才会这么的对我为所欲为,您看我这个设定是不是很劲爆很合理……” 有一种名为“杀气”的气息悄无声息的从裴渝泽的身上弥漫了出来,棠夜立马噤声,“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想跑路:“我错了……” 她慌不择路,从椅子上跌撞出来,险些摔倒,好在裴渝泽接住了她。 可是可是?有哪里不太对劲儿?棠夜整个人软软的贴在裴渝泽胸膛上,整个人被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最要命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一个硬邦邦灼热的东西抵住了。 裴渝泽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也灼热低沉:“写了那么多,不想真的跟我试试吗?” “我……嗯呜……”棠夜低低呜咽呻吟了一声,裴渝泽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挪到了她的胸前,掌中包裹着她的娇乳,揉捏了起来。 棠夜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只手无助的胡乱摸着裴渝泽的手背,完全阻挡不了自己的上衣被一件件解开扯掉。 直到上身完全赤裸,两只雪白的乳房像小兔子般的跳了出来,毫无阻碍的落在了裴渝泽的掌中。 “我真的错了……”如果有尾巴的话,棠夜恨不得摇着尾巴求饶。可惜她没有尾巴,所以只能任凭裴渝泽把她提到了沙发上,俯趴在沙发背上,正对着窗户玻璃。 窗户玻璃上正倒影着两人此时的模样,她的乳房被裴渝泽捏在手里玩弄,樱红的乳头偶尔还会调皮的从他指缝里跑出来。 裴渝泽吻着她的耳畔,脸上微微含笑,棠夜被他的笑迷惑住了,竟然愣神了五六秒。 裴渝泽实在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面部轮廓极其优秀,五官俊美,可眼神和气质有时会流露出寒意逼人的冷意。 尤其是今晚,把她单独留下来进自己的办公室这段时间,整个人冷的跟块冰坨子似的。 故而他展颜一笑,就像是春风融化万里冰川,也像是广袤无垠的荒原燃起了一簇温暖的火光。 而现在,自己赤裸着上半身贴在他怀里,他的衣服倒是纹丝不乱,反差太大,棠夜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让她更羞耻的还在后面,身后传来了“咔哒”一声皮带开扣和拉链解开的声音,与此同时,她的半身裙也被掀了起来,内裤也被脱到了腿弯处。 “别……别……”棠夜紧张的想起身脱离裴渝泽的胸膛,尽管这色情画面在她的小说里描述过不少次了,但实际上真来了她慌的很。 夹紧的大腿根挤进来了根坚硬的性器,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道和灼热,棠夜被摩擦到花穴不争气的流下了渴望的淫水,好热好烫好硬,好想要…… 淫水淋漓在灼热的性器上,滑溜溜的,进出更加方便了,就在棠夜晃神的时间里,圆圆的龟头竟挤进了花穴穴缝,往温暖潮湿的花穴里钻入。 好涨好舒服…… 棠夜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小猫似的勾人,裴渝泽被她撩拨的心痒难耐,用力掐着她的腰,性器重重向上一顶。 “啊呜……要被顶坏了……”棠夜扭着小屁股,试图逃开这过分刺激的入侵。 花穴里的酸痒被难以抑制的撑胀感代替,棠夜感觉到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花穴奔向小腹,而后扩散到全身。 热热的、暖暖的、麻麻的……没根而入的性器顶在花穴最深处,停顿了片刻,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感受花穴软肉包裹的温柔快感。 裴渝泽的两只手向上摸去,一左一右的握住了棠夜的两只乳房,捏着两枚樱红的乳头揉了起来。低头看到棠夜赤裸光洁的背,忍不住亲吻了起来。 他的吻细细密密又温温热热,一片一片落在棠夜敏感的肌肤上,撩拨得棠夜战栗不已,小口微启,喘息声醉人心韵。 炙热铁硬的性器被温热的软肉含吸的紧紧的,舒服极了,裴渝泽向外一分分退出性器。 性器摩擦着穴壁,退出的分外艰难。棠夜红唇微启,浑圆雪白的胸部落在他的手中,雪团似的被肆意揉捏着。 棠夜眼圈微红,隐隐有泪光闪烁,浑身脂白的肌肤也泛起了诱人的红晕。 裴渝泽轻咬着她颈肩的白嫩肌肤,缓缓的抽插了几下,而后猛然用力,狠狠地加快速度插了起来。 棠夜被他的动作扑倒在沙发背上,发出了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呻吟:“啊呃……太快了……轻点……” “轻点怎么能让你快活呢?”裴渝泽在她的耳畔轻摩擦着下颚,下半身的挺动坚实而有力,一下接着一下,顶撞进花蕊最深处,迫使棠夜发出一声又一声难抑的呜呜声。 紧致的花穴被粗大的性器撑的开开的,极致的爽中还夹杂着些许的刺痛,眼中的泪花越涌越多。 身后的裴渝泽也有一丝不好受,棠夜的花穴紧致而温热,吞他的性器吞的那么深重,每当性器顶戳到最深处,花穴里的嫩肉就会把性器含吸的更紧。 一股股的热流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给两人的交合带来润滑,爽的裴渝泽越戳越用力,一直捣在最深处。 棠夜两只手按在沙发上,痉挛似的一下下抓紧沙发,娇软的身子被操的一耸一耸的有韵律的动着。 她的身体越来绵软,仿佛要融化了似的,两只手几乎快要按不住沙发了,要往下滑。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放的开,反正也压抑不住,索性痛痛快快的叫了起来。 那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声,撩拨的裴渝泽浑身发麻,他含着棠夜白软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耳边,被情欲沾染的声音沙哑低沉:“怎么?现在舒服了?” “呀啊……啊啊啊啊……”棠夜的叫声控制不住的从口中传出来。 裴渝泽不放过她,一边加重顶撞的力度和速度,一边继续追问:“说,舒不舒服?” “嗯……”棠夜含糊着发出应声。 裴渝泽挺着肌肉坚实的腰腹,狠狠地朝着花穴顶上去,一连串的攻势让棠夜再难招架。 “啊啊啊啊……呀啊……” 棠夜晕晕乎乎的,爽意难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在这样猛烈的抽插中到了高潮。 裴渝泽听着她失控的叫声,只觉身下的性器被穴壁媚肉狠狠嘬吸着,他被吸的受不了,几下深重的抽插过后,性器吐着浊白,在棠夜的花穴里缴械投降。 棠夜喘息着,浑身绵软无力的感受着这放浪纵情的销魂时刻…… 【被禽兽上司日到哭 完结】 【11】一朵胭脂花 《一朵胭脂花》 “小诺……小诺……快醒醒……” 小诺睁开眼睛,眼前站着她的姑姑俞娘,还有俞娘五岁的女儿芷兰。 俞娘穿着绛红色襦裙,简单盘好的发髻用根竹钗簪着,外头包着块蓝布。 天快亮了,俞娘要带着芷兰去卖豆腐脑了,炊饼也做好了,要由小诺送到每天订炊饼的人家去。 “起来了。”小诺穿衣下床,带着炊饼要出门。 俞娘喊住了她:“外面下着小雨,带把伞吧。” “嗯。”小诺撑着伞出门了。 送到雨越来越大,过了早膳时间,炊饼才送完。小诺去俞娘惯常摆摊的地方去,奇怪了,俞娘不在那里。 难不成豆腐脑卖完回家了?这么快?不该呀。 小诺去问旁边的小商贩,隔壁卖包子的告诉她,俞娘被周家的纨绔少爷派人请走了,说是在岳川河里的楼船上招待远道而来的朋友们,朋友们想尝尝本地的鲜豆腐脑。 小诺回了家,一直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俞娘带着芷兰回来。 她等不下去了,撑着伞、打着盏灯笼去了岳川河边,寻了熟识的老船夫,带她去河里寻找周家少爷的楼船。 楼船很快就寻到了,小诺在船下恳求了甲板上的家丁许久,他们才愿意放下梯子让她上船找俞娘。 进了周家少爷的船舱宴会中,里面欢歌笑语,美酒佳肴,一派奢靡。 周家少爷和他的几个朋友色眯眯的看着年仅十五岁的小诺,上下打量着她:“你来找你姑姑,她已经走很久了。” “可我在家里等了很久,也没见她回来。”小诺有点害怕,想往后躲,可门已经紧闭了,守门的人堵在了门后。 周家少爷起了色心,他那几个朋友也起了色心,心照不宣的笑着站起来要去抓小诺。 “谁先抓到了,谁第一个上她。”周家少爷开了口,他的狐朋狗友们齐声应和。 小诺想跑,被其中一人抓住,这人挥手扫落桌上的水果酒盏,抱着小诺放在了桌上,骑坐在她腿上,不顾小诺的苦苦哀求,伸手解开了她的襦裙衣带,一把扯下她的肚兜,扔向其他人,放声大笑:“小美人是我第一个上了!” 他趴在小诺身上去亲她,小诺一耳光扇过去,指甲划破了他的脸,红红的耳光印顿时也冒了出来。 “哟,小姑娘还挺烈,这样更带劲了。”男子更开心了,众目睽睽下剥掉小诺和自己的衣服,掏出粗长的性器在小诺腿心处研磨了起来。 周家少爷和他的几个朋友都围拢了过来,聚在小诺和男子身边,要看一出好戏。 小诺惊慌失措的扭动挣扎着,男子看着她可怜惊惶的小脸,内心深处凌虐的快感越发高涨。 这时候,他反倒不着急了,性器浅浅的在花穴里进了一点儿龟头,就退了出来,整个人向前移去。 性器戳在了小诺雪白的双乳里,旁边的狐朋狗友有按着小诺双手的,有把小诺双乳往中间聚拢的,都等着看他肏小诺的乳房。 小诺啼哭不止,却也只是让他们更兴奋了,性器在她饱满的双乳间进进出出,配着上方她柔美的小脸,越发显得一片淫靡。 在双乳间律动了一会儿,男子抽走性器,大笑道:“我想插她的嘴,各位帮帮忙。” 小诺的嘴很快被人硬掰开了,男子把硕大的菇头塞进她的嘴里,用力顶送进去。 “呜呜呜……”小诺扭着头抗拒,眼泪哗哗哗直流。 巨大的性器还是插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舌头上,肆意摩擦着。她的舌头香软湿滑,口腔里又那么暖和,性器一插进去就舍不得退出来,哪怕被牙齿不小心磕到,也爽的很。 其他几个人都忍不住了,有玩弄小诺双乳的,拉着她的乳头又拽又捏,有玩弄她的双腿的,还有用手指玩她花穴的。 小诺在几个人的亵玩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流满面。 意外陡然发生,房间里的蜡烛齐齐熄灭,屋里一片漆黑,几个人骂骂咧咧声中,窗户从外而开,一个人影从船顶倒翻而下,进了房间里。 黑暗中,房间里响起了厮杀声和血喷声,小诺也被惊慌失措喊人的几个纨绔子弟放开了。她赶紧爬进桌子下,浑身赤裸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头埋在膝盖弯里,捂住嘴,掉着眼泪不敢出声。 所有的哭喊声、打斗声停止后,整个楼船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漆黑中,只有血腥味是最显着的存在。 腥热的血流到了小诺的身下、脚下,黏的让她毛骨悚然。 屋里唯一的脚步声朝着她走了过来,在她身边的桌子前停下了,一根小小的蜡烛点燃了,桌子被推倒了,小诺暴露在了这个人面前。 烛光映照下,是个俊秀好看又有些妖异的少年,他一手执烛,一手提着血淋淋的刀,白衣已经变成了红彤彤的血衣。 “穿上衣服。”他的声音似男似女,尖尖细细,很像宫里太监的声音。 小诺忙捡起自己被血染红的衣服,胡乱套上,跟着少年走了出去,满船都是死人,她几乎是踩在死人堆里出去的。 少年带着她游泳到岸边,上了岸,她浑身水淋淋的,冷死了,衣服也被水洗干净了。 少年放下她,转身要走了,小诺追过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今晚的事你最好忘了,我是奉命来杀人的,救你是你运气好,顺便的事。”少年的声音冷峻如雪,带着警告的意味。 小诺停住了脚步,唯唯诺诺道:“那……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忱良。”少年留下两个字就走了。 黑漆漆的河边安静了下来,雨已经不下了,小诺跑回了家,俞娘和芷兰再也没有回来。几日后,俞娘和芷兰的遗体在河下游被人发现了,她们早就在上船的那天早上就被几个纨绔子弟斥责豆腐脑太烫,被活活淹死了。 小诺哭着把人葬了,她自幼孤苦无依,只有寡妇姑姑收留她,现在又什么都没有了。 转眼间,六年过去了。 小诺二十一岁了,她在一位富贵商人的府上做侍女,因为容貌出众,被主人献给了要巴结的竹公公。 竹公公已年老,无意与小美人相欢,转手把她赏给了自己十几个干儿子太监中最出色、也最不让他放心的一个义子,忱良。 说是把小诺赏赐给忱良做红袖添香夜秉读的红颜,实际是安排小诺监视忱良,忱良的一举一动都要上报给他。 就这样,小诺再次见到了曾经顺手救下过她的忱良。 一见到他,小诺就认出了他,但他对小诺只有冰冷和防备。 小诺背后有不断施压的竹公公,这让小诺根本不敢和忱良说出过往那夜的事。她更怕竹公公看出她对忱良有特殊感情,会被竹公公再从忱良身边带走。 来到忱良身边的小诺,做了一阵铺床迭被的侍女,隔段时间就报告些无关紧要的事给竹公公。 一夜晚间,小诺服侍忱良沐浴,洗浴中,忱良看着她的眼神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小诺正在给他搓洗胸口处,那里有一朵胭脂色的胎记,分外好看。搓着搓着,小诺的手就被他抓住了,人也被带进了水里,衣服也被脱光了。 忱良在她身体各处肆意亲吻,饱满的双乳、挺翘的雪臀、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优美的双腿、赤裸光洁的背,都留下了深深的桃花色吻痕。 除了不能真的肏进去,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亲遍了、摸遍了。 末了,忱良把她放在床上,在两人难抑的喘息中,忱良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花穴中,在里面浅浅的揉来揉去。 小诺迎着他的手指重重的压了过去,一缕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穴肉里是钻心的疼,疼得小诺嘴唇发白,眼泪直掉。 她抱紧了忱良的脖子,颤抖的咬紧牙关,浑身瑟瑟发抖,不让疼痛的呻吟声溢出唇间。 小诺知道自己的性命只是竹公公脚下随时可以踩死的蝼蚁,在这个无亲无故的世上,她只是岁月长河里的沧海一粟,生死无人眷念。 在这深宫里,步步皇权威压,她和忱良都是皇室下人,命悬一线是常态,谁也不知道哪一天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她想飞蛾扑火一回,扑在这唯一一个让她有所眷恋的人身上。 “我记得你,六年前楼船上那一夜,我们见过。”忱良抽出带着血丝的手指,在锦帕上擦干净,看着她说道。 小诺吃惊的看着他,轻声道:“我以为你忘了。” 忱良揉着她柔软的双乳,把玩了一会儿,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说道:“我没忘,我只是不知道,你是干爹的人,还是我的人。” 小诺摸着他胸口上那块胭脂色的小胎记,说:“我是竹公公的人,他让我来监视你。可我的心是你的,你可以信任我。” “是吗?” “是。” 忱良道:“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那天夜里杀人,是干爹要清除朝中和他作对的那些人的党羽,我只是去执行他的命令而已。算起来,你真正的恩人,也不是我,是他。” “那天夜里我是被你救下的,我只见到你,”小诺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说的庄重又真诚,“你真的可以相信我,忱良。” “好,我想杀了竹公公,你帮我。”忱良看着小诺的眼睛,朝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缠缠绵绵的吻,吞掉了小诺的答应。 在小诺的帮助下,忱良如愿除掉了和自己拥护不同皇子上位的竹公公。事成后,忱良果然再不对小诺怀疑。 两人在杀机四伏的深宫里过了好几年平静相恋的日子,美好到他们都以为可以永远这样下去。 可惜,最终登基的并不是忱良拥护的皇子,作为败营,忱良和小诺被新皇赐了毒酒,相饮而亡。 “来生再见,小诺……” “来生再见……来生再见……忱良……” 【完结】 【12】蔓藤妖触手 怪异感觉来的猝不及防,棠夜吃到一半的薯条还没吞下去,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有东西缚住了她的脚腕,沿着她的裙底攀爬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那东西凉凉的、软软的,似乎很像是刚抽芽的蔓藤。 她脸色变得太过古怪,坐在她对面卿卿我我的情侣宋小慧和魏知暂停了撒狗粮,疑惑的问道:“棠夜,你怎么了?” 棠夜佯装镇定的又拿了根薯条,说道:“没什么,突然想起来下周要考英语了,我最近一直生病,还有好多内容需要复习,过会儿想早点回去。” 宋小慧倚着魏知,遗憾的说:“那好吧,我和魏知接着逛街,你先回去吧。” “嗯。”棠夜低下头,心中已经大乱,她怎么好意思说有蔓藤缠住了她腿,不仅让她动弹不得,还蠕动着爬到了她的内裤中去了。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棠夜悄悄低头,看了眼桌下的脚腕,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却清清楚楚的感觉有蔓藤在极色情的侵犯她。 藤身蹭着她内裤中柔软的穴缝,滑腻温热的淫水慢慢渗了出来,棠夜脸色绯红,又惊又怕。 她的下体被蹭的酥麻,淫水也流的越来越多,有了淫水的浇灌,藤身明显粗壮了许多,藤枝上的叶片像舌头似的舔舐着她的花穴洞口。 “唔嗯……”棠夜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此时麦当劳店里人不多,很安静,对面的宋小慧关切的问道:“棠夜,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你的脸好红啊,要不我和魏知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你们去玩吧,不用管我,我就是有点胃疼,一会儿就好了,不用担心。”棠夜挤出一丝微笑,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了出来,那是情欲上涌致使体温升高的征兆。 蠢蠢欲动的藤身已经不满足于只玩弄她的花穴外,开始疯狂的往她的花穴里面挤。 粗壮的藤身一点点钻进紧致的花穴,撑开了从未被人涉足的秘密之地。 棠夜慌极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羞耻感让她不好意思跟宋小慧说出口她现在的窘境,更何况宋小慧男朋友魏知也在这里。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正在商量着接下来去哪里玩,临走前,宋小慧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棠夜,真的不用我们送你回去?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我可以的,你放心吧,你们去玩吧,我一会儿就回学校宿舍。”棠夜勉强笑道。 “那好吧。”宋小慧和魏知手拉着离开了麦当劳,留下棠夜一个人坐在麦当劳的玻璃窗旁。 与此同时,藤蔓攒足了劲儿,往里面使劲一冲,花穴里传来的痛感让棠夜浑身颤抖,绯红的脸色也苍白了。 处子之血慢慢渗了出来,很快就被藤蔓叶片舔舐干净,它们像一条条灵活的小舌头似的,舔的穴肉痒痒的、酥麻麻的。 “求求你们了,别继续了,放过我吧……”棠夜在心里疯狂的求饶。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忍受的酸胀感。 刚刚得逞的藤身暂停了侵犯,就这样盘踞在她的花穴中,让叶片们细细的舔舐着,舔的滑腻腻的淫液越流越多,渗过内裤,流到了凳子上。 棠夜几乎快哭了,那些看不见的蔓藤们已经不满足于只侵犯她的下半身,它们贴着她的肌肤,爬到了她的上半身,丝丝渗人的凉意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胸乳外。 紧绷的内衣下缘挤进去一根根藤枝,活像无数双小手似的在她双乳上游走,肆意作孽。 它们摩挲着她娇嫩的乳房肌肤,几枚叶片裹着嫣红的乳头舔弄了起来。 她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无一幸免,叶片藤蔓们在肌肤上四处游走,挑起一波波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棠夜微张着小嘴,脸色发烫,因为快感来袭而闭紧了双目,漂亮的眼睫毛像蝶翼似的,在阳光下微微颤动。 又有数根蔓藤挤进了花穴中,在里面揉弄,棠夜绷紧了白嫩的脚趾,花穴中的媚肉一阵痉挛,温热的淫水倾泄而出,她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看不见的蔓藤侵犯到了高潮。 “姐姐,你怎么了?”旁边座位上的小女孩好奇的问道。 棠夜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睁开眼睛说道:“姐姐没事……” “可是姐姐你脸好红啊?”小女孩走到棠夜身边说道。 此时,撑胀着花穴里的蔓藤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它们继续往穴肉更深出挤去。 棠夜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这把小女孩吓了一大跳,她回头冲着爸爸喊道:“爸爸,这个姐姐生病了……” 小女孩这一声叫喊,隔壁的人都看了过来,棠夜慌忙摆手否认:“没事的,我没事。” 棠夜在心里狂喊道:“不管你们是什么,想做什么,求求你们别在这里!离开这里好不好!” 在她身体里四处作孽的蔓藤们仿佛真的听到了她的心声,它们一根根的从她身体上退了下去,全都消失了。 棠夜尝试动了一下脚,她又能动了!抓起身边的包包,棠夜站起身来,逃命似的离开了这家麦当劳。店里的人被她的动静惊到了,纷纷在她身后议论她是怎么了。 棠夜已经顾不那么多了,她钻进地铁站,就坐上了回学校的地铁。 地铁里人很少,尤其是她坐的这个车厢,几乎没有人,从这里向车头望去,是一条隧道般空荡荡、明亮亮的车厢。 棠夜倚着座位旁的玻璃,又惊又怕。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困倦极了,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就这样陷入了虚无缥缈的梦境。 梦境里,是一处阴暗湿冷的洞穴。 洞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藤类爬动声,棠夜坐在祭坛中心刻满藤蔓花纹的石板上,害怕的瑟瑟发抖。 无处不在的萤火虫闪着幽幽绿光,它们是阴暗潮湿的洞穴里唯一的亮光。 越来越多的藤蔓盘绕在棠夜身边,围着她虎视眈眈。 “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阴冷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根藤蔓上传来的,近在咫尺,仿佛就在她耳边耳语。 一根蔓藤缠上了棠夜的脚腕,顺着她的小腿往裙子里钻去。 “啊啊……不要……” 棠夜恐惧的往后退去,这样的举动显然激怒了蔓藤,无数根蔓藤一拥而上,有的缠紧她的手腕,有的缠紧她的脚腕,有的卷着她的衣服扯了下来,瞬间就将她剥了个精光。 赤裸温热的肌肤与身下石板一接触,凉意沁入肌肤,激的棠夜肌肤一阵瑟缩。 蔓藤扯着她的双腿往两边抬高大大敞开,露出了腿心里的花穴。这个姿势羞耻极了,棠夜想把腿合起来,却完全抵不过蔓藤们的力量,双腿反而被撕扯的更开。 “不要……不……唔……”棠夜抗拒的话被突然挤入口中的嫩芽蔓藤堵在了口中,它们缠着她的舌头,极其色情的攫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嗯唔……啊……”棠夜呻吟着,喘息声也逐渐急促起来,在静悄悄的洞穴里被放大了数倍,再传入她的耳中。 嫩绿的藤蔓在雪白的身体上肆意游走、缠绕,挺翘的双乳,纤细的腰肢,柔软而弹性十足的翘臀,没有一样能逃过蔓藤的魔掌。 几枝带着细小毛绒绒软刺的蔓藤如同小蛇一般,摩挲点戳着棠夜敞开的花穴外,小小的阴蒂在它们刻意轻柔的抚慰下,慢慢挺立了起来,红红的,像是可爱昂扬的鸟首。 “咦啊……啊……” 细密的麻酥感从花穴外传来,像是触电似的,棠夜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她想抗拒这种羞耻的快感,可是花穴里竟然不争气的涌出了透明温热的粘液。 最可气的是,分泌粘液的艳红媚肉瑟瑟颤抖。每每被蔓藤枝拂过,就颤抖的更厉害,涌出更多的蜜液,里面也空虚发痒的难受,雀雀欲试的渴望着来自蔓藤更多的刺激。 棠夜为自己身体的放荡感觉到羞赧无比,她竟然不争气的渴望蔓藤挤进来更多更深。 口腔里被蔓藤们吮吸的啧啧有声,棠夜鼻间喘息着粗重的呼吸,脸颊热热红红的,泛着泪花的眼睛朦胧的望着洞穴顶,四周蔓藤环绕,簇拥着她赤裸的身躯。 几根蔓藤攒成一簇,慢慢挤进了湿滑的花穴中,晶莹剔透的蜜穴流淌了出来,滑过棠夜的雪臀,一缕缕的浸到了地上。 空洞发痒的花穴得到了渴望的入侵物,传来了异样的满足感。棠夜光洁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而有蔓藤绿叶拂过,凉意沁肌。 想要更多……棠夜轻轻晃着双腿,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腰肢,有意无意的朝着蔓藤挺入,似乎是在迎接蔓藤的深入。 “……站是换乘车站……换乘的乘客,请在……”一段突然而至的声音打断了棠夜这段诡谲色情的幻梦,棠夜猛然惊醒,眼前是趁着车门开启,纷纷赶去对面换乘地铁的乘客们。 棠夜愣了几秒,刚刚只是一场梦? 花穴里痒痒的触感依稀还在,内裤里湿热热的,分明提醒着她那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梦。 她从座位上站起来,起身跟着其他人去换乘地铁,新到的地铁里人满当当的,沙丁鱼罐头般的人挨着人。 棠夜艰难的挤进了地铁里,站在了门口,随着地铁门关闭,棠夜感觉到拥挤在自己身边的人堆里伸出一只色狼之手,覆盖在了她的翘臀上,轻轻抚摸。身边的人太过拥挤,就连转个头都难,棠夜脸色绯红,刚想张口骂有色狼,小腿上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那是一丛丛细小凉软的蔓藤,蛇一般的绕着她的小腿盘旋而上,逡巡在她的内裤几秒后,齐齐发力撕扯,撕裂了内裤布料。 “呀……唔……”棠夜夹紧大腿,试图阻止蔓藤继续往花穴里戳刺。 更多的藤蔓一拥而上,勒开她的大腿,抵着她的双腿根部和臀部嫩肉进进出出,阴茎似的侵犯着她。 这样羞耻的形状和动作……在这样拥挤的人群里,棠夜的脸颊红的发烫,方才她感觉到摸她臀部的手,也散成了几丛蔓藤,卷起她的衣角往上掀了起来。 它这还是要当众强入她,棠夜动也不敢动,生怕周围的人看到她此刻逐渐暴露出的下半身。 藤蔓攒成一簇,已经不满足于摩挲棠夜花穴的外围,而是径直沿着流淌的蜜液,往花穴里钻进去。 棠夜闷哼一声,不由得低下了头,紧紧的咬着下嘴唇,生怕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湿润的花穴敏感的不得了,一触到挤进来的蔓藤,立马战栗的含吸着蔓藤往深处走。 蔓藤钻到深处,又缓缓退出来,一进一出,摩擦出更多的蜜液来。蔓藤上的叶片刮过花穴嫩肉,还会来回抖动,像是在给穴肉按摩,又像是某种情趣玩具。 往下滴的蜜液越流越多,蔓藤也进出的越发卖力,棠夜被抽插的腿都软了,花穴中有电流般的快感经过,舒服的她脚趾都勾了起来。 花穴里又痒又酥麻,如果不是因为在人群里,棠夜真想呻吟出声。 蔓藤们紧紧拧成一团,又钻进花穴里好几簇,越发粗大的藤身插进花穴,为了扩展空间,让进出变得更加容易,蔓藤们转动着藤身,狠狠地磨擦着穴壁,磨的棠夜酸爽无比。 这样缓慢的摩擦抽插,蔓藤们有些不耐烦了,在花穴里变得越来越湿滑后,它们毫无顾忌的狠狠抽插了起来。 蔓藤们插的又深又重,棠夜双腿发颤,几乎完全站不稳了,那些看不到的蔓藤们由下而上,缠绕着她的全身,支撑住不让她摔倒。 那些蔓藤上的叶片,像小舌头般的,舔弄着她的全身,一圈圈的缠绕着她的乳房,玩弄着樱红的乳尖,色情极了。 棠夜眼前发黑,被抽插的花穴来到了高潮,一张一合的吐出大股大股的透明粘液,紧紧的裹着藤身。 令人发颤的高潮结束后,棠夜浑身酥软的毫无力气了,旁人看不到的蔓藤就这样拥着她,把她送回了宿舍的床上。 棠夜躺在床帘紧闭的床上,放缓了呼吸,想在自己这个封闭狭小的空间里好好的睡一觉。 蔓藤们老实了一会儿,可等到棠夜刚刚入睡一会儿,就又放肆的卷着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直到把棠夜又脱了个精光。 棠夜睡得迷迷糊糊,也无暇管它,可肆无忌惮的蔓藤们显然不满足于简单的撩拨,它们卷起棠夜,把她翻了个身,弄成跪趴的姿势,让她的雪臀翘的高高的,想要从后面进入她的花穴。 棠夜在半梦半醒间软软的哼唧了几声,被这娇媚声音刺激到的蔓藤越发肆无忌惮了,一条条的藤枝捆着她的肌肤,粗暴的勒出道道红艳凹痕。 叶片像小舌头似的,舔弄着她因高高翘起而暴露出来的鲜美花穴,甚至还有片叶子模仿着小口吮吸花穴的动作,包裹着穴口往外吮吸,仿佛是在把流出来的蜜液当做灌溉自己的水饮用下去。 棠夜被蔓藤撩拨的浑身发抖,花穴里流出一缕又一缕的蜜液,浸的藤身亮晶晶的。 数根蔓藤攒成一簇,就着湿滑的淫液进入了棠夜的花穴中。 棠夜的脸颊和胳膊埋在枕头上,赤裸光洁的背白皙若脂,高高翘起的雪臀上,攀爬着四处游弋的嫩绿色蔓藤。 “唔……嗯啊啊……不要……”棠夜喘着气,小脸通红,不停的扭动着腰肢。 “明明期待的不得了,还在口是心非……”阴冷的声音从藤身上传出来,它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缓慢的戳进戳出,开始猛烈的进攻起来。 粗壮的藤簇一插到底,眀厉的爽意让棠夜发出了尖利的“啊”声,人也清醒了许多。 藤身狠狠地退了出来,不仅带出了许多的淫液出来,还翻出了一些艳红媚肉,穴口因为藤身插进,绷得有点泛白,亮晶晶的闪着淫靡之色。 藤身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更是越发猛烈。棠夜伏在枕头上,娇软的身子晃来晃去,颤抖的可怜。 粗糙的藤身剐蹭着层层穴壁的嫩肉,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穴口的花唇在藤身的抽插下翻开在两侧,被淫水浸泡的红润润的可人。 蔓藤扯开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红艳流水的花穴敞开的更大,也让她藤身进出的更加方便,更加方便。 棠夜“呜呜呜”低吟着,花穴中的顶弄一刻也不停,那些蔓藤迷恋于淫液的浇灌,一下一下的钻进去,又退出来,频率既快又狠,顶撞的棠夜几乎要爽到窒息了,花穴里的媚肉也酸软的像是要融化了。 一根小小的细藤不老实的扬了起来,“啪”地一下重重落在了棠夜的雪臀上,打出了条赤色红痕出来。 “啊……”棠夜疼得低声叫了一声,一抽过后,藤条再次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几下后,雪臀上留下了几道诱人的红痕。 棠夜的眼眸不由得泛出了泪花,细小藤条抽的她雪臀火辣辣的又疼又痒,难受极了。 偏偏这时候室门嘎吱一声响,宋小慧回来了。 “棠夜!你好点了没有?” 床帘后的棠夜吓得浑身一僵,慌忙道:“我好了……在睡觉……” 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蔓藤丝毫没有收敛之意,反而因为花穴骤然一缩,更加兴奋的深捣了起来。 宋小慧走到棠夜的床帘外,隔着床帘道:“我给你带了点东西回来,下来尝尝。” 棠夜死死咬着枕头,发出了闷闷的呻吟声,高潮的快感席卷而来,她脑中一片空白,任凭蔓藤卷着她,把她塞进了被子里。 “好……等会儿……我再睡一会儿……”棠夜软软绵绵的断断续续道。 她已经累的浑身虚脱,一点儿也不想动了。 【完结】 【13】出嫁后(1) 出嫁那天,江婼笙烧掉了家中属于她的一切东西,只留下一枚银锁片藏在身上。 坐在花轿里,她穿上了有生以来最华贵的衣服,头上戴着珍珠玉翠所制的璀璨凤冠,手腕上带着好几个上好的玛瑙翡翠金镯子,手指上戴着各色宝石的戒指,简直沉甸甸的抬不起胳膊。 但盖在鸳鸯喜帕下的她还是哭了,她才十五岁而已,三天前还在学校上课,一直嫌弃她的继父突然来了学校,告诉她说,她久病的母亲去世了。 家里因为治病,欠了一大笔钱还不起,埋她母亲又是一笔钱。 “你直接说吧,想怎么样?”江婼笙苍白了脸,生父早死,生母也亡,她是孤零零任人宰割的浮萍了。 继父道:“好,既然你问了,我就跟你直说吧。你有三个选择,第一,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做小娼妓。第二,我把你卖给六十多岁的老邢头做小。第三,我把你卖给病秧子还眼瞎的富贵顾家二少爷做冲喜的正妻。” 江婼笙哭的泪流满面:“还用问吗?你早就打好算盘把我卖给顾家了吧!” “你明白就行,顾家的聘礼我已经收下了,三天后你就出嫁。”继父满意的出了门口,跟守在门口监视江婼笙的两个顾家家仆寒暄去了。 江婼笙在痛哭之后,面对了属于她的现实。 她选择忘了学校里那个几天前还卿卿我我拉小手的初恋男友。那个和她一样家里穷的不得了的男友,她已经来不及像约好的那样和他共度一生了。 来接亲的不是病瞎子二少爷顾凤卿,而是个和江婼笙年龄差不多,长的钟灵毓秀,怀里抱着公鸡的少年。他怀里那只毛色光亮的大公鸡,就是顾凤卿的替身。 江婼笙和大公鸡拜了堂,坐在满目红艳的奢靡婚房里等到天黑,终于等到了一步三摇、姗姗来迟的顾凤卿。 一进门,顾凤卿就遣散走了除江婼笙之外的所有的人。 江婼笙坐在床前,喜帕下的她有点瑟瑟发抖,她曾经幻想过自己成亲的夜晚是什么样子。幻想中没这么奢华气派,但有她想嫁的人,而现在,一切都与她的幻想相差甚远。 揭开红盖头,顾凤卿对江婼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脱衣服吧,睡觉。” 江婼笙刚擦掉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顾凤卿长什么样子,手指捏着颈间的盘扣,颤声道:“不先喝交杯酒吗?” 顾凤卿道:“我不能沾酒。” 她憋不住的哭声浅浅的漏了出来,顾凤卿摇摇晃晃走到火红的喜烛前,吹熄了蜡烛,又扶着屋里的家具走回了床边。 整个新婚洞房都暗了下来,只剩下窗户格子里透过来的皎洁月光照在屋子里。 即使不吹喜烛,顾凤卿也什么都看不到。烛光于他而言,可有可无。 于江婼笙而言,黑暗让她稍微放肆的哭了起来,她边掉眼泪边脱衣服、摘首饰,磨叽了很久,才脱到只剩下里面最单薄的衣服,坐在了床上。 顾凤卿早就等在床榻里面了,他在床帐阴影里倚墙而坐。 江婼笙擦干眼泪后,还是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 她手里攥着银锁片,顾凤卿挪了过来,对着她伸出了手:“把你手里的锁片给我。” 江婼笙心头跳了一下,她不敢不交,攥的发热的银锁片放到了顾凤卿手心里。锁片放下后,她大着胆子在顾凤卿面前挥了挥手。 “我看不到,你不用试探,我听到锁片上的小铃铛响了。”顾凤卿坐回墙边,说道。 江婼笙惊疑不定的收回了手,总不能挥手也是听到的吧? “你手挥动的时候,有很轻的风,”顾凤卿玩捏她的银锁片,问道,“这个对你很重要?攥的这么紧,新婚夜也不舍得丢下。” 江婼笙闭着嘴,脑子里飞快的转起了圈,人说久病成疾不能出门的人,多多少少心理都会变得有那么点阴暗变态,见不得别人好。 她撒了谎:“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头一次来你家,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攥着它,心安些。” 回应她的是轻到不能再轻的笑声,还有戳破她谎言的话:“你娘名字叫霍石濮,还会在锁片上和你的名字并排刻在一起,再在下面刻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八个字?” 江婼笙浑身一抖,凉凉的汗顺着瘦削单薄的脊骨往下滴。 顾凤卿问道:“是你喜欢的人?” 江婼笙不敢再撒谎,也不敢回答他的话,就在她差点以为银锁片要不保的时候,顾凤卿把银锁片还给了她,说道:“收起来吧,睡吧。” 江婼笙忙把锁片又攥回了手心里,顾凤卿躺下睡了。 江婼笙见顾凤卿没有要碰她的意思,放心下来。 屋只有她和断断续续入眠的顾凤卿两个人,门外守着顾凤卿以前常用的丫鬟小桃。 次日清晨,她才真正看清楚顾凤卿长什么样子。 顾凤卿长的真挺俊秀的,可惜病入膏肓,面色苍白,偏偏又唇色艳红如血,红的格外的不正常,更衬得他脸色不好。 一连数十日,江婼笙每日照顾顾凤卿喝药。及至顾凤卿情况稍微好转了些,江婼笙才有机会踏出房门走走,给她梳妆的小桃脸拉的老长,看她一百个不顺眼。 出了门,江婼笙找借口支走小桃,这才觉得空气舒畅了些。 她在白石拱桥上站了一会儿,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小亭子里有道色眯眯不怀好意的目光正盯着她,那道目光是属于顾家抱养来的大少爷顾望麟的。 “顾凤卿……死瞎子艳福不浅,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放在屋里,无福消受。齐管家,你说我去替死瞎子消受一下美人艳福怎么样?”顾望麟对着身边饮茶的管家说道。 齐管家道:“大少爷哪里的话?二少爷怎么比的了您的艳福,谁不知道您是烟花柳巷的常客,什么样的美人没睡过?” “这个美人我就没睡过。”顾望麟说着,人已走出亭子,往桥上走去。 江婼笙看水里游鱼看的出神,直到屁股上传来被人揉捏的触感时,她才惊叫着回过神来,面色慌张的躲到一边。 “大少爷……”江婼笙认出了面前这个容貌俊朗、神色轻佻的男子。 顾望麟欺身上前,直接拦住她的去路,一计上心头,笑道:“吓到你了?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江婼笙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顾望麟道:“二弟病了,我买了只会说话的八哥给他解闷,你随我去取。” 江婼笙犹豫再三,她寻思着现在白日昭昭,量他顾望麟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便大着胆子随他去了。 一入了顾望麟的鸟雀阁,门“啪嗒”一下就被锁了。 江婼笙眼睁睁看着顾望麟边朝她走过来,边解衣扣。 “你要做什么?”江婼笙脸色苍白的往后躲去,满屋子挂在笼子里的鸟雀叽叽喳喳叫的热闹,像是在给它们的主人顾望麟助兴。 “想做什么……你说我想做什么?你乖乖的,我让你快快乐乐享受,你不听话,我就让你尝尝苦头。”顾望麟一把抓住江婼笙的手,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要把她剥光的欲望。 欲望之下,是江婼笙难以理解的恨意。 “我是顾凤卿的妻子,你不能碰我。”江婼笙眼泪汪汪的想挣开他的手。 就这一句话,把顾望麟的恨意彻底勾了出来,就连欲望压在了恨意之下。 “一个快死的病瞎子,还真招人喜欢,有个自小跟着他的丫鬟小桃对他深情款款就算了。你刚嫁给他几天,就为了他这么三贞九烈的。我今天偏要碰他的妻子,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你叫吧,顾家谁不知道我没脸没皮,你呢?你一边叫,我一边脱你的衣服,等人都来救你了,我也把你脱光了,让大家都看看咱们俩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样子。”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并没有得罪你的地方。” 他话里的恨意太强烈,江婼笙已经听出来了。 顾望麟揽紧江婼笙的腰,一点点把她放倒在地上,捏着她的下巴道:“你当然得罪我了,嫁给顾凤卿,就是得罪我。” 他的手往下滑下去,按在她柔软的双乳上揉来揉去。 顾望麟常年醉卧美人榻,睡过无数个女人,一上手就揉的江婼笙浑身酥软,想推开他的力气都软了下去。 “你乖乖的……”手底下的美人软了,顾望麟的语气也软了。 恨意还在心里燎的噼里啪啦的,手上解扣子的速度却是一点儿也不慢,江婼笙很快就被他脱的只剩下肚兜和轻薄的里裤了。 顾望麟含着她微启的嘴瓣,软滑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江婼笙被堵住了嘴,头一次和人接吻的酥麻像细线一样往心里钻去。 江婼笙情动难耐,面色绯红,顾望麟反倒是眼神冷厉了很多。 顾凤卿的妻子又能怎么样?顾家嫡出的少爷又能怎么样?谁说他不能睡,他偏要睡。 只要能让做点真正让顾老爷生气的事,他就开心。 刚才和齐管家在亭子下的聊天犹自声声在耳,上月他撺掇着齐管家和他一起挪用账钱在外面放印子钱,这个月赚了一大笔钱,两人在亭子下谈笑风生。 齐管家恭维他年轻有为,聪明伶俐,深的老爷夫人欢心。 他嗤笑齐管家虚伪,老爷夫人分明是把他宠物养,打小抱养他来顾家,不过是信了卦人所说的他的生辰八字领养了做儿子,可以给顾家引来真正的儿子。 望麟望麟,望的不是他成麒麟之才,望的是顾家能生下麟子。 毕竟哪个富家大户会把自己真正心疼的儿子往废物的路上养,从小开始,顾老爷顾夫人就很纵容他。 除了生下来就目盲且有病的顾凤卿,顾家其他儿子不好好读书会挨打挨骂,只有他像是有赦免金牌似的,天天鬼混还能得老爷夫人笑脸。那时候他天真的很,真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心头宝。 直到十六岁那年,他在烟花柳巷的窑姐榻上醉昏昏的醒来,突然就想起了顾老爷言辞严厉的教导两个弟弟的场面来。 从来只觉得幸灾乐祸的他,那一刻里突然羡慕起了他们来。 从来只觉得跟着顾老爷学掌管顾家名下产业各种琐事真烦人的他,突然就想和两个弟弟一起去学那些烦人的事了。 可这些年他胡乱鬼混,识的字都不过百,怎么一步登天的去学那些东西。那时,他把心里话对身边刚睡过的妓女说了。 妓女睡意朦胧中说他自己作的,自己不长进,天天鬼混,想学就从头开始呗,反正还年轻,晚几年又能怎么样。 他一听热血顿时上头,接连三个月稳扎在书房里,有空还跟管顾家商铺外事的人身边蹭来蹭去,力争洗心革面做个奋发向上好青年。 他的变化果然得到了顾老爷的注意,一个暖风和煦的晚上,顾老爷遣人喊他去湖边散步。 柳枝垂垂、月色融融的湖畔,顾老爷道:“你最近很努力呀。” 他高兴坏了,激动道:“爹,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像两个弟弟一样学好。二弟身体不好,外面的事都是您操劳,我以后会和倾梧和倾桐一起替您分忧的。” “分……忧……”顾老爷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那时顾望麟只顾着激动,没注意顾老爷的笑并不是欣慰的笑。 “对呀,爹,替您分忧,您再给我两三年时间,我一定会赶上倾梧和倾桐的。” 顾老爷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父母死的早,我记得你原本姓王,叫阿水,对吧?” 顾望麟一时没反应过来,自他被收养到顾家,几乎没什么人提他过去的事。 “爹,我……”到这时,他才注意到顾老爷的神色有异。 “望麟呀,顾家有的是钱,你一辈子做个富贵闲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逍遥快乐一生不好吗?我可以把你从王阿水变成顾望麟,也可以再把你变成王阿水。你老老实实,乖乖的,不要想和倾梧、倾桐争什么,你一辈子都是爹和娘最心疼的宝贝。”顾老爷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些话,转身走了。 顾望麟一个人站了很久,看着顾老爷的背影越走越远。 莫名的恨意从心里萌芽生根,他恨顾老爷,也恨上了顾凤卿那张最像顾老爷的脸。 不能往正经路上,那就继续往偏门上走,吃喝嫖赌、放高利贷、交狐朋狗友,只要没闹太过分,顾老爷从不教训他。 江婼笙在他怀里惊且软,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短暂的意乱情迷过后,又重新清醒了过来,开始挣扎着推他。 顾望麟放过了她的小香舌,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江婼笙刚能说话,就颤声求饶:“你放我走好不好?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知道吗?咱们俩才是顾家撮合相遇的天生一对儿。”顾望麟把手伸进江婼笙的肚兜下,触摸她温热滑腻的肌肤,说着江婼笙听不懂的话。 江婼笙推着他的手,泪眼婆娑的摇头:“我不明白。” “你和我,都是顾家按生辰八字找来的,我是找来给他们家引来真正的儿子的。而你,是找来留住他们快死的宝贝儿子顾凤卿的。你说,这还不叫天生一对儿吗?” 顾望麟放开她的胸乳,反握了她试图推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硬起的性器上按去。 江婼笙满脸通红的想收回手,顾望麟得意道:“没摸过吧,它会让你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 顾望麟脱光了衣服,让江婼笙毫无阻碍的去摸他的性器。 坚硬炙热的性器一入手,江婼笙像被烫到了似的,大叫一声“不要!”,竟然使劲推开顾望麟,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去,要跑。 她这一举动彻底惹火了刚才有心思想用温柔手段的顾望麟,鸟雀房里放着些闲置的吊笼绳索。顾望麟扯了来,逮住衣服还没穿好的江婼笙,把她剥了个干净,双手捆扎在前,肚兜塞在她口中堵了个紧实。拖到墙角,掰开她的两腿,屈膝压住,两根手指直接伸进了她娇嫩的小花穴里。 顾望麟道:“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逼我的,我原本不想这么粗暴的,也不想霸王硬上弓。平日里,我最怜惜美人了。” 江婼笙挣扎不起来,抽泣呜咽声也只是在鼻子里闷闷难出。唯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祈求流泪,顾望麟的两指在她的穴肉里揉磨按压,淫水流了一手。 顾望麟冷笑道:“你这般拒绝,当真是要给病瞎子守贞吗?你可知道,顾老爷和顾夫人买你做新娘,买的可不止是活着的你。倘若连你那对病瞎子极为有利的生辰八字都拖不住他的死期,你可是要给他陪葬的。你是他的新婚妻子,也是他的冥婚妻子,他有几日活,你有几日活。” 江婼笙瞪大了眼睛,连挣扎都忘了,顾望麟满意的说道:“你从了我,做我的人,假使真到了那一日,我念在你我二人的情分上,费些心思力气暗中救你一条命,可好?” 口中的肚兜被顾望麟取了出来,水淋淋的手指也从她的穴肉里退了出来。 江婼笙苍白了脸,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信不信由你,倘若万一是真的,你尚且青春正茂,好好活着,日后有大把快乐的时光。难道真的心甘情愿就这样给一个陌生人活活陪葬?”顾望麟架起她的双腿在腰侧,性器就着滑溜溜的淫水插入了穴肉中。 初次被真正炙热性器插的江婼笙皱起了眉,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就来了,江婼笙直接哭出了声:“疼……” “啊……啊……不要……啊疼……” 江婼笙呜咽着掉眼泪,性器上筋脉暴涨的纹路,磨的她刚刚流血的花穴里又痛又痒,滋味难以描述。 顾望麟慢慢退出来半截,又重重戳了进去,反复几次后,花穴里被捣的淫水泛滥。 酸涩的痒意开始盖过痛感,江婼笙痛苦的哭声中开始有了变化,她自己也听出了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不对劲了,想忍又忍不住。口中发出痛且快乐的呻吟声。 顾望麟见她乖顺着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性器在花穴里肏弄,心情舒爽的伸舌探入她的唇间,舔弄她软滑的小舌头。 “对,这样乖乖的,你舒服,我也舒服,小美人。”顾望麟挺身重重肏着她敏感的花穴,淫水源源不断,随着性器进进出出往外冒,喜得他揉着江婼笙的花蒂,让她更快活些。 江婼笙在彻底沉沦肉体欢愉前,眼前浮现的霍石濮的脸。她初次喜欢上的人,只敢和她拉拉手,亲她一下都不敢。才不过数十天的光景,她就被别的人压在身下什么都做了。 粗大炙热的性器一次次撑开穴肉,肏进最深处,戳着柔嫩的花心,每每往外抽出或猛进时,性器上狰狞鼓起的青筋就剐蹭着敏感的穴肉壁,把无尽的爽意传遍她的全身。 缚在胸腹前的双手着实碍事,顾望麟捏着她的手腕提到她的头顶上。她胸前两团雪乳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挺立起来,随着顾望麟肏弄的节奏晃的像波浪一样。 “小美人,你比窑子里的妓女还勾人。”顾望麟含住她乳尖上的小樱桃,舔弄撩拨起来。 江婼笙的呻吟声越发甜腻腻、软糯糯的,爽到极致时,她会抬着雪臀往顾望麟的性器上凑,去追求更急更深的快感。媚眼朦胧中,她看到顾望麟的脸变成了霍石濮的脸,模糊不清的字眼随着她的呻吟溢了出来。 顾望麟听她像是在叫什么人的名字,不由得顿了动作,勾唇一笑,说道:“爽到把我当别的人了,是不是?在叫谁的名字?” 江婼笙快到高潮的欲望被他生生断掉,难受的扭动腰臀,小猫似的低声否认道:“你听错了,我没有叫人。” 【13】出嫁后(2) 顾望麟故意为难她,看着她在濒临高潮的最后一线上痛苦挣扎,就是不愿意再动。 江婼笙秀眉紧皱,面色潮红,喘息道:“不过是一个以后再也见不到的人罢了。” “说的也是,忘了最好。”顾望麟对她的过去也没什么兴趣刨根究底,更何况她的嫩穴紧致湿滑,又会吸又会咬,缠的他的性器舒服死了。 当下便不再废话,抱着江婼笙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相对盘坐,性器在江婼笙体内插入的更深一寸。 柔嫩的穴肉像小口一样,紧紧吸着顾望麟的性器,每一次颠起抽出都伴随着不绝于耳的水声,淫靡不堪。 江婼笙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分开在顾望麟腰际两侧,嫩逼被越发粗大炙热的性器狠狠肏弄着,垂落在两人之间被缚的手腕更显得碍事。顾望麟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拉着她的双手分别搭在自己肩膀上。 江婼笙被他颠的雪臀沾不住他的大腿,摇摇欲坠,自然而然的就抱紧了他的脖颈,牢牢挂在他身上。 几十次肏弄后,花穴里的快感像波浪一样连绵起伏,大量的淫液一股股淋出,江婼笙叫的如泣如诉,浑身哆嗦发抖,几乎要在顾望麟身上挂不住。 她高潮泄身了,顾望麟也被她翕合收缩的穴肉夹的难以把持,一声“小妖精”后,狠狠颠簸了江婼笙穴肉几下的性器爆发了出来,把精液射在了穴肉里。 刚射过的性器并没有立刻软下去,还硬在花穴中顶着花心。江婼笙抱着顾望麟,硬是把差点又溢出唇齿间的“霍石濮”咽了下去。 无尽酥爽后,随之而来的是说不出的空虚迷茫和一丝丝悲凉。霍石濮这三个字,她以后是得彻底忘掉了,不然只会变成作茧自缚的魔障。 这场肉体欢愉始终在鸟雀叽叽喳喳伴奏中进行的,顾望麟缠着她又磨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穿好衣服后,顾望麟捡了只毛色鲜艳的小雀,把笼子递给江婼笙,说道:“这只配你,漂亮小巧,飞不出顾家的大笼子。”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桥上,小桃也从对面走了过来,见他俩一起,看江婼笙的眼神更加鄙夷。 顾望麟上前就去搂小桃的腰,调戏她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丫头,盼了这么多年的二少爷夫人没做上,不如嫁给我吧。挂在二弟那一棵快死的树上有什么用,做小都轮不到你。” 这句话不仅把小桃惹动怒了,还直接气哭了,掂着鸟笼回顾凤卿住处的路上,眼泪还在噼里啪啦掉。 让江婼笙意外的是,顾老爷在顾凤卿的住处,顾凤卿在桌前画墨兰,顾老爷就站在他旁边帮他按纸张。 单从容貌五官上讲,两人一样的俊秀像极了,和顾望麟的俊朗完全不同,顾老爷简直就是健康的顾凤卿十几年后的样子。但两人气质相差甚远,顾凤卿病弱且温和些,顾老爷气势咄咄,到底是掌家人,看着就吓人。 最让江婼笙意外的是,顾凤卿这个瞎子居然还画的一手好画。难以想象,以他这种情况是如何学会的。 真是可惜了,要不是病瞎子就好了,天妒英才,命不长。 江婼笙挺替他惋惜的,再一想到顾望麟说的顾老爷和顾夫人买她,还要她给顾凤卿陪葬。惋惜之情立马变成了毛骨悚然,看顾老爷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畏惧。 父子天伦之乐没持续多久,顾老爷交代几句好好照顾凤卿,就走了。毕竟顾凤卿重病缠身,没力气多坐。 晚间,江婼笙躺在顾凤卿身边,想着白日里和顾望麟鸟雀房偷情的事,心里竟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你今天和大哥在一起挺久的,身上有窑子里的脂粉味,是大哥常去的几个妓女身上才有的,都沾到你身上了。”顾凤卿摸着江婼笙的腰际,说道。 黑暗里,江婼笙一惊,说道:“在他的鸟雀房里挑鸟了,多待了会儿。除了看不到,你别的感官都好敏锐,我都没有闻到。” 顾凤卿在黑暗里轻声嗤笑,笑得跟那晚拆穿她撒银锁片谎的笑一样。江婼笙顿时不敢再说话了,她现在除了肚兜外,几近一丝不挂,顾凤卿说的并不是她衣服上有味道,而是她身上有味道。 顾凤卿道:“大哥那个人最是油嘴滑舌,说的话里真中掺假、假里融真,难以分辨,你要当心,别不知不觉被他的话骗了。” 江婼笙惴惴不安道:“我知道了……我有点害怕……” “怕我死了?” 江婼笙道:“嗯。” “难道你嫁给我前想的不是盼着我快点死。”顾凤卿的话很直白,江婼笙都没敢说出那么狠的话来。 江婼笙无话敢接,她之前的确这样想的,可今天被顾望麟的话影响的都不敢盼着顾凤卿快点死了。 跟顾凤卿在一起,还是不适合说假话。 江婼笙说了几句真心话:“你要不是病重且目盲,我和你相处久了,可能真的会喜欢你。但是,你要是真的健康如常人,我可能根本没有见到你的机会,更不可能嫁给你。” 顾凤卿道:“这些不重要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 江婼笙翻身正对着他,在黑暗中贴着他的嘴唇亲了一下,很快又脸红的退缩开。再大着胆子贴过去,伸出小舌尖往他略凉的唇间探了一下。 这是今天刚从顾望麟那里学到的。 顾凤卿启开了牙齿,他常年喝药,嘴里有点苦。江婼笙的小舌头从牙齿缝里钻了进来,香甜温热,在他舌齿间游走,是难得的甜意。 “一盏美人灯,风吹吹就坏了……”江婼笙从他口中退出了小舌头,轻叹道,这是王熙凤评价林黛玉的话。 日落时分,江婼笙把小桃支去带着鸟笼陪顾凤卿逗鸟玩,她去杜大夫的药圃园取药。 小桃正中下怀,当即抛掉了顾夫人叮嘱的要好好服侍江婼笙、随时跟着江婼笙听她吩咐的任务,从檐下取了鸟笼,就往顾凤卿屋里去了。 她常年跟在顾凤卿左右,照应他的一切饮食起居,自从江婼笙嫁过来后,所有的事基本都不再由她动手了,只有江婼笙需要帮忙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接近顾凤卿。 江婼笙来到药圃园,这里竹篱笆墙环绕,墙上爬满了藤类植物,开着紫色小花,结着黑色小果。 推开竹门进去,里面比个小花园还大些。 入门就是假山石前的一丛翠竹、松柏,竹下是石桌石凳,桌上刻着棋盘,两边置有盛着黑白棋子的碟子。 再往里走,药圃里分门别类种着各色草药,药炉下放着熬药的药罐和火炉。杜大夫在草药架上摆弄晒干的草药,见她来,挪了躺椅给她,让她安心稍等。过了会儿,杜大夫拿着一盏青瓷小壶过来,烫了茶叶,倒了一杯给江婼笙。 “这茶叶叫春困里,难得的好茶叶,尝尝。” 江婼笙闻着茶香清幽,颜色也青碧,道了声谢就饮完了一杯。 入口之后果然沁人心脾,满口馨香。 或许是因为这里环境清幽,江婼笙在躺椅上躺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打起了瞌睡,看着日落月升进去了梦乡。 杜大夫见她睡着,知道是药里的迷药起了作用,走过来翻翻江婼笙的眼皮,见她果然沉睡无知觉了,便伸手去解她的下裙。 江婼笙睡得香甜,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下裙和裤子被一一脱去,被几乎能当自己爷爷的杜大夫把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在皎然月色下赤裸着两条白皙优美的腿和腿心间黑色耻毛覆盖的花穴。 她更不知道,眼前仙风道骨、清瘦正气的杜大夫正抱着她的衣服肆意的闻来闻去。 闻够了以后,就丢下衣服,捏起她的两条腿分别置于躺椅两侧的扶手上,彻底露出了腿心间不见天日的花穴入口。 杜大夫完全没动她上半身的衣服,她就这样上半身端庄整齐,下半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杜大夫面前。 杜大夫俯首在她的腿心间,两手托着她的两团雪臀,嘴唇凑到花穴上,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一下花唇缝里的嫩肉。 似乎是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异样感,江婼笙在睡梦里浅浅的呻吟了一声,不自觉的扭动着雪臀轻轻挣扎。 她梦到有只白毛雪团似的狗儿哼哼哼闻着她的私处蹭来蹭去,还在上面舔了一口。 杜大夫知道江婼笙中的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所以他一点儿不担心,就这样慢条斯理的继续舔她香甜温热的花缝穴肉。 江婼笙扭动挣扎的频率变得略微大了一点,她梦里那只雪团狗儿抽动着舌头,在她花穴上大力的舔来舔去,有时候还会把舌头硬挤到花穴里去,在里面又舔又卷,撩拨得花穴里涌出一股股淫液来。 舌头离开流水花穴里后,雪团狗儿不见了,江婼笙看到霍石濮那张俊雅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摸着自己的脸颊,吻着自己的嘴唇,极尽温柔缠绵。 江婼笙在梦里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梦里思维变得迟钝了很多。她根本想不起去思考霍石濮为什么会这么放肆的压在她身上,他以前可是拉下她的手都会酝酿很久的。 霍石濮的性器插入了她流水的花穴里,进也缓缓,抽也缓缓。 现实里,没有江婼笙发誓要忘记的初恋在,杜大夫趴在她身上,对着昏迷的她肆意妄为。 娇滴滴的小美人大张着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在他的身下被迫承欢,场面刺激又淫靡。 一个妙龄少女,嫁给一个即将去世的人,多么暴殄天物,今天总算有了机会让他好好把玩小美人一番。 他那双枯藤老树皮般的手抚摸着江婼笙的脸颊,感受着她细腻年龄的肌肤。摸够了脸,他把手伸进了江婼笙穿的严严实实的上衣里,贴着肚兜下的皮肤,四处揉捏。 江婼笙在梦里扭动着身子,衣服下的双乳晃来晃去,格外诱人。 杜大夫那张全是褶皱的脸蹭着江婼笙细白的脖颈,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下半身对她做着无耻下流的事。可梦里的江婼笙以为自己在和霍石濮交欢,眉梢含春,面色桃红,一派迷人之色。 性器插在她娇嫩的花穴里,一下又一下的捅着穴肉,捅的里面淫液横流。 “小美人,水就是多……”杜大夫用力一挺身,性器狠狠戳到花心,戳的江婼笙在梦里娇吟一声。 花穴里又酸又胀,水像潺潺小溪般淌个不停,杜大夫加快了抽插速度。最后几下猛烈的肏弄过后,在江婼笙的花穴里射了出来。 事后,杜大夫收拾干净江婼笙的下体,给她穿好衣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重新坐回了药炉前。 江婼笙醒来的时候,顾凤卿的药熬好了。她心跳格外乱,脸也红扑扑的,端着药就急匆匆的走了。 太荒谬了,不过是在躺椅上睡了一会儿,她就梦到和霍石濮寻欢做爱的事来了,还是当着那么仙风道骨的老大夫面前做的梦。 回到屋里,她还心神不定,顾凤卿喝完药,她收拾了下床铺,准备过会儿就休息。 入秋后,天气日益转凉。 顾凤卿的病一如既往,但对于真正关心他的顾夫人和小桃来说,没有变重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顾望麟送来的那只鸟早就没有了,顾凤卿着人买了只极其漂亮的猫儿送给江婼笙撸着玩,那只猫儿来到没多久,就偷偷把鸟从笼子里掏出来吃了。 一日清晨,顽皮的猫儿跳出江婼笙的怀抱,溜走了。 江婼笙急得一路追过去,她怕猫儿跑到别人屋里惹了祸。最后猫儿还是从没紧闭的窗户里,钻入顾老爷的书房。 江婼笙站在窗外急得直跺脚,就怕它乱跑,偏偏它就跑到最不能招惹的地方去。 围着书房外转了几圈,任她如何呼唤,猫儿就是不肯出来。 江婼笙没有法子,只好从窗户里爬进去,去捉猫儿,一人一猫在书房追逐中,弄掉了书架旁的挂画,还撕烂了一角。 猫儿见状,呲溜一下又从窗户里跳出去,逃跑了。江婼笙急忙捡起挂画,想挂回去,却看到挂画遮挡的墙上露出一个孔洞来,孔洞里有朵玉莲花。 她好奇的伸手摸玉莲花,没拿动,拧动了。 拧动之后,书架应声移开,露出仅容纳一人进去的密室门口来。江婼笙壮着胆子走了进去,沿着向下的台阶下去了。 墙壁上每隔几步就镶嵌着夜明珠,照的里面亮亮的。 台阶的尽头是间密室,里面放着一尊石台,石台上方镶嵌着一颗大如西瓜的夜明珠,照亮了石台上放置着的一尊女身玉。 江婼笙看到女身玉的第一眼就被吓了一跳,太像一个赤裸的女人躺在那里睡着了的模样。玉色通体如肌,透着温润的光泽,她走过去细细端详女身玉的容貌,越看越觉得吃惊。 这尊女身玉的面孔栩栩如生,和她长的一模一样。 江婼笙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触手所感是玉质的冰凉,滑腻润泽。 她细细端详女身玉的每一处,手脚、胸腹和双腿,甚至身量,都跟她别无二致。 “这是三千多年泰弥利国的最后一任圣女坐化后所形成的女身玉,她叫塔娜莎。” 顾老爷的声音从密室入口传来,江婼笙慌的手忙脚乱,面红耳赤解释道:“我不是故意闯进来,凤卿给我买的猫儿跑走了,我进来抓它,不小心弄掉了挂画,我这就出……” 江婼笙低头快步要走,却被顾老爷拉住了胳膊,他那张与顾凤卿极为相似的脸上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江婼笙的胳膊被他抓在手里,脸色更加苍白了。 “爹……我要……出去了,凤卿……凤卿还在等着我照顾。” 江婼笙漂亮的眼眸里俱是惊慌失色,顾老爷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儿子的妻子,而是像在看一个赤裸裸的女人,“真像啊,婼笙。那尊女身玉是我好几年前偶然在古玩黑市上得到的,三千多年前泰弥利国还是穆崎桑尔雪山脚下的高原国度。三千多年的岁月过去了,现在它早已被大海淹没,整个国家深葬在了海底。女身玉,就是从海底打捞出来的。” 顾老爷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往她腰上挪了过去,暧昧的摸来揉去。江婼笙在他的威严气势的威逼下,动都不敢动弹。 “你知道泰弥利国的圣女是做什么的吗?婼笙,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和女身玉一模一样。” 顾老爷挑着她下巴的手,也往下摸去,一颗颗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盘扣,一件件脱掉她的上衣,露出了最里面白底金丝绣花的肚兜来。 “爹……”江婼笙瑟瑟发抖,肚兜下的乳房也在微微颤动。 顾老爷继续解开她的下裙,剥掉她下身的衣服,抱起只穿着肚兜的她,推开密室里另一间房间的门,锁了门,把她丢在了床上。 江婼笙蜷缩在床上,羞耻使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赤裸的下体。 顾老爷扯断她的肚兜带子,扔掉肚兜,江婼笙慌忙去挡跳出来的两只乳房。 顾老爷拉开她的手,迫使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睛里,他继续说道:“泰弥利国信奉自己独有的僧佛,他们的皇家寺庙每隔几年就会选一名十二岁的少女,供奉在寺庙里做圣女。塔娜莎是圣女,也是僧妓。以神的名义受人跪拜,也受人群肏。无论是寺庙里高高在上的僧侣,还是身份尊贵的皇宫贵族,亦或是国中终日劳作的平民百姓,再或是身份低贱的奴隶,都可以肏入她的身体。” 顾老爷一手压住江婼笙的两只手腕,一手伸到她的下体私处,把手指插进了她温热的花穴中,“就是肏进这里,婼笙。” “爹……不要……”江婼笙眼泪掉了出来,赤裸的身体在顾老爷手底下无助的挣扎着,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几下捣弄之后,江婼笙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顾老爷的手整个覆在了她的花穴外,像揉面团似的揉出了很多淫水出来。 “别这样……爹……放过我吧……”江婼笙不知道,她此时浑身赤裸呻吟的求饶,更激发了顾老爷的威严下潜藏的兽性。 顾老爷上了床,摸着她的脸,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小舌头,说道:“放过你,也可以。” 顾老爷站在床上,把她拉坐起来,握着她柔软的双手放在自己衣下硬起的性器上。低头俯视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江婼笙,脱掉裤子,让她用两只手抓紧自己的性器,严厉道:“摸到它射出来了,就放过你。” 江婼笙忍着哭,小手握着顾老爷的性器撸动了起来。她越撸动,性器就越硬,丝毫没有要射出来的样子。 “要多久……才可以……爹……” 顾老爷捏着她的下巴,说道:“想快点,嘴张开。” 江婼笙不明所以的张开了嘴,下一个瞬间,顾老爷就按着她把整根性器都戳进了她的口中。江婼笙小嘴被撑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眼泪汪汪的推着顾老爷的双腿,要逃开他。 她弱小的力气,哪里是顾老爷的对手,顾老爷死死按着她的头,一下又一下顶进她的喉咙深处。 江婼笙开始还挣扎,后来只能呜呜叫着任由顾老爷把她的小嘴当花穴,肆意抽插,直到在里面射了出来,呛得她趴在床上咳嗽起来。 顾老爷发泄完毕,摸着她赤裸的身体,谆谆善诱道:“婼笙,今天爹还有重要的公事要办,先到这里了。你很好,爹很喜欢,改天爹再叫你过来服侍。” 顾老爷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走了,江婼笙哭着穿上衣服,擦干眼泪,也离开了顾老爷的书房。 【13】出嫁后(3) 冬日里一场小雪过后,有阵子没心情洗澡的江婼笙选了个夜晚,备好换洗衣服,去了顾家的浴洗室。 江婼笙多日来始终为了顾凤卿的病提心吊胆,最近几天观察他没有日益垂危的样子,总算是安了些可能要为他陪葬的忡忡忧心。 顾凤卿坐在床上听着她拆下首饰发饰,带着衣服离开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 江婼笙进了专为顾家女人布置的浴洗室,顾家财大气粗,不知从哪里斥巨资购得了两整块能将蓄水自热的黑石,顾家里的人管那两块凿成浴池的石头称为燚石。 浴室里早已点好了取热用的壁炉,一走进去,里面的空气都是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江婼笙解开衣扣,心里暗叹钱财果然能带来极致的享受,像她原来在家时,整个冬天能洗澡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的。 她怡然自得的脱衣洗浴,却不知道有双眼睛正在浴室里的屏风后,透过朦朦胧胧的丝织屏风绣花看着她。 说来也巧,今晚顾老爷得空回了家,多日来忙于生意,疲惫不堪。一到家就想舒舒服服泡个澡,趁着仆人给男浴室加热壁炉的时候,他看到女浴室里燃着灯,又有热气从门缝漏出,顺口问了句那边谁要沐浴。 得知是江婼笙后,顾老爷想学李隆基偷窥杨玉环洗澡的心思就活了起来。多日前在书房密室里,江婼笙的小嘴含着他性器的舒服感,他一直念念难忘那蚀骨销魂的快乐。 多年来摸着那块栩栩如生的女身玉,他无数次希望那块玉能真的变成活人。天赐良缘,女身玉没有成活人,顾家却来了一个和女身玉一模一样的女人。 从在顾家看到江婼笙容貌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无法抑制住想占有她的冲动。碍于身份和面子,他刻意与江婼笙保持着该有的距离,甚至可以说更加疏离。 可欲火这东西,越压抑就燃烧的越厉害。 今晚又是个天赐的好机会,赶走布置好一切的仆人后,他就躲进了女浴室的屏风后,那后面无灯,一片漆黑。而江婼笙恰恰在光亮里,她在明处无知无觉,他在暗处肆意窥视。 江婼笙进了舒舒服服的温水中,惬意的倚着石壁闭目享受了一会儿。放松的环境里,她脑子里竟然浮现出前些日子又被顾望麟扒光压着肏干的事。 自从鸟雀房第一次偷欢后,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欲望一旦开了闸,就再也收不住。 想着顾望麟的手在她身上娴熟游走的惹火感,江婼笙忍不住把手揉向了自己的双乳。 这风情放浪的一幕,全被顾老爷躲在屏风后尽收眼底。他想现在就走出去,可直觉告诉他,江婼笙还会做的更多,再忍耐一会儿,他能看到更多。 果然,江婼笙从水里站了起来,坐在浴池边缘上,打开了双腿,正对着顾老爷的方向,伸手揉着自己的花穴外。 顾老爷看着江婼笙把素白纤细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花穴上,轻轻揉了几下后,就用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洞里。 她的呻吟声很轻,身体在薄薄的水蒸气后面,晕出一层朦胧光晕来。声色俱有的刺激让顾老爷的性器铁硬了起来,呼吸也急促多了。 当江婼笙揉着自己的花蒂豆豆,颤抖着大声呻吟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从屏风后走了出去,来到沉醉在快感中的江婼笙身后。 “婼笙……”他从背后抱住自慰的江婼笙,抓住她的手,以极快的速度和力度玩弄起了她的花穴。 江婼笙骤然被抱,吓得浑身僵硬,继而就被花穴中的快感所侵蚀,在顾老爷的怀里扭着赤裸的身子呻吟喘息,“爹……呃啊啊啊啊……” 顾老爷玩到她花穴喷了水,身子瘫软,才稍微放开她,脱光了她的衣服,抱着她进了水中。让她趴在浴池边缘上,雪臀在水中高高翘起,自己则把粗壮的性器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江婼笙不停的叫着“爹”,换来的只是顾老爷不管不顾的用肉棒在她花穴里发泄欲望,剧烈的撞击很快就让她白皙的雪臀绯红一片,像是被抽打过的似的。 江婼笙被顶撞的一下一下往前倾去,双手根本扶不住浴池边缘,只能无助的趴着,任由身后的顾老爷用那根比顾望麟粗大许多的性器蛮横的抽插她。 从背后肏了一会儿,江婼笙再也没力气挣扎叫喊了,顾老爷把她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抱起她那两瓣白桃似的屁股,放在浴池边缘上。再次将水光淋淋的性器插进了被他蹂躏的一片艳红的花穴中,往死里使劲肏干了起来。 江婼笙两手抓着浴池边缘,两条腿架在顾老爷肩上,两团雪乳晃的像波浪,纤细的腰肢像是要被折断了似的。 江婼笙欲眼迷离,蚀骨销魂中,竟把顾老爷那张极为酷似顾凤卿的脸真的看成了顾凤卿,情不自禁的哼唧道:“凤卿……慢点……我受不了了……” 顾老爷顿了一下,动作止住,江婼笙还在欲火澎湃中,不由自主的靠惯性迎向顾老爷的性器,呢喃道:“凤卿……你怎么停下了……继续呀……” “看来……你和凤卿的感情不错呀……婼笙……凤卿也能这样肏你吗?”顾老爷旋即笑了起来,含住江婼笙的乳房大力吮吸起来了,性器也重新迅猛抽插着。 酥酥麻麻的快感再次袭来,江婼笙却是清醒了不少,睁开眼直视着顾老爷精壮的身体。 顾凤卿当然不能这样肏她,可看着顾老爷的模样,她就是会下意识的觉得这才该是顾凤卿应该有的样子。 顾老爷看着她娇媚的脸庞,听着她喉间溢出的呜咽呻吟,只觉得血脉更加喷张。他低头去吻江婼笙的细白的脖子,胡乱啃弄起来,那细腻的皮肤,可比冷硬的女身玉吻起来舒服多了。 高潮的快感层迭而来,江婼笙眼前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娇哼着向后倒去。 顾老爷一手捞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才没让她把后脑勺撞在硬邦邦的浴池边缘上。 “真不经肏……这就受不住了……” 江婼笙在顾老爷怀中几乎要昏倒,顾老爷转身坐在浴池边缘上,让江婼笙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把性器从后下方插进了花穴中,向上顶用起来,两只手笼着她的两只乳房大力揉捏了起来。 江婼笙在顾老爷怀里欲仙欲死,浑然不知有两个人正从窗户缝里向内偷窥。 这两个人正是顾凤卿同父异母的双胞胎弟弟——顾倾梧和顾倾桐,他们两个有着同样俊朗的外貌,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很难分辨谁是谁。 江婼笙眼神迷离,挂在眼角的点点泪痕如碎星,胸前双乳上下颠簸,视觉上刺激极了,惹得偷窥的两人恨不得也分一杯羹。 可顾老爷平日里十分威严,他俩非常敬畏自己的父亲,尽管内心蠢蠢欲动,却谁也不敢进去。 “啊啊啊……不……呜呜……”江婼笙尖叫呻吟,随着顾老爷一次次的插入,说不清是极度的愉悦还是痛苦,她眼前一片白芒,来到了快乐的巅峰。 顾老爷被她不断收缩的花穴绞得泄了出来,他不再朝里冲刺,而是将江婼笙紧紧的搂在怀中,静静的感受着紧致花穴抽动带来的快感。 水池里淫靡的交合逐渐安静了下来,窗外偷窥两个相视一笑,悄悄离开了这里。 顾老爷湿滑的舌头含着江婼笙粉润的耳朵,惹得江婼笙把脸侧了过去,嘴唇里流露出来的呻吟声隐忍发颤。 顾老爷把她拢在怀里一番蹂躏尽兴,才放开她,离开了浴池。 江婼笙在水里清洗干净,趁着夜色回了顾凤卿的住处。 她一路上心潮涌动,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两个人在她经过的路上盯着她,正在商量一起把她弄到手,好好玩弄一番的计划。 冬日里,院子外的红梅开的熠熠生辉。 江婼笙每日照常留在顾凤卿宅院里,浑然不知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个人,正在暗中布置一间装满各种色情刑具的小黑屋等着她。 这日,大雪漫天中,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披着一模一样的孔雀裘大麾,揽着几支红艳艳的腊梅来到了顾凤卿住处。 顾凤卿因为他二人的到来,精神略微好了些。 “二哥,梅园的梅花开了,我们给你折了一些回来,改日天好了,咱们一起赏梅去。”两个人笑嘻嘻的把梅花插在了空置的青瓷瓶里。 “你们费心了。”顾凤卿道。 江婼笙给两人温了些酒,招待他们浅酌几杯,两人道:“梅林难得花开的这样盛,二嫂天天在屋里拘束的慌,不如趁着好景,出去赏赏。” 江婼笙有点心动,送两人出门后,对着瓶中红梅静静的发起了呆。 顾凤卿见她这样,便道自己想休息,让她出去走走,透透气。 江婼笙起始不太愿意,怕自己不在他身边,他会病情陡重,令人心惊。可顾凤卿一会儿就安然入眠了,睡得沉沉,她就撑伞出了门,往顾倾梧和顾倾桐所说的梅园走去了。 一路上,经过曲折蜿蜒的长廊,拐过怪石嶙峋的小湖和亭子,果然见到了一处圈在矮墙里的梅林。 江诺笙围着墙转了半圈,找到了紧闭的柴扉门,轻轻推了一下。 “门”吱嘎一声,竟这样被她推开了。 她走了进去,在红如海的梅林中,看到了一座精致的两层小阁楼。 不等她敲门,门竟开了,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在屋里道:“二嫂果然来了,不如去二楼看看,那里风景更是好呢。” 江婼笙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二人的邀请盛情难却,她上了二楼,一进屋内,身后两人就关紧了门。 江婼笙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为何关门,就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布置精美的房间里,不仅有书画盆花,更多的是从天花板垂下的锁链条,挂在墙壁上的鞭子,摆在房中的木马,那木马的背上,还有个状似男人性器的凸起…… 江婼笙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正撞在顾倾梧身上。顾倾梧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一只手将一枚小小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口中,并顺势捂住了她的嘴。 口中的药丸瞬间融化入喉,江婼笙拼命挣脱开顾倾梧的手,捂着喉咙跌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铺着厚实的波斯地毯,色彩绚烂十分美丽,江婼笙坐在地毯上,像是一只掉入陷阱的小雀儿,凄凄楚楚的抬头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顾倾梧不怀好意的笑道:“能让你更快乐的媚药,会让你哭着求着让我们肏你东西,小美人……” 顾倾桐取来铜架上的一条玉色绸带来,打后面系上了江婼笙的眼睛。 江诺笙想伸手扯下绸带,手却已然酸软,抬起都难。从胸口上蔓延而来的酥麻感一丝丝朝着全身淌去,激的她张着小口,如同缺水的小鱼般发出无声的呻吟。 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见她这样,知道媚药的效果已经起了作用,当下便剥掉了江婼笙的衣服,让她赤裸裸的坐在地毯上。 屋里烘着热气腾腾的炭火,窗外雪花飘飘,落在梅枝上,沙沙作响。偶尔有两三只觅食的小雀儿打窗户飞过,翅膀扇的扑通作响。 江婼笙被蒙上了眼睛,失去了视觉,在媚药的作用下,她的其它感官变得异常灵敏,首当其冲的就是听觉和触觉。 顾倾梧另取来一条朱砂色绸带,紧紧缚住江婼笙的上半身和双手。朱砂的绸带,把江婼笙脂白的肌肤一道道的勒起,凹凸起伏,美妙极了。 浅薄的汗水顺着江诺笙莹白的肌肤往下流,与此同时,顾倾梧手执一盏蜡烛,微微倾斜,将珍珠般的珠泪一颗颗倒下来,落在江婼笙高耸的双乳上。 这种特制的蜡烛温度并不高,可用在被媚药侵蚀的身体上,却是有些十二分的刺激效果。微热的烛泪淌过细滑的乳肌,凝固在樱红敏感的乳尖上,麻痒中带着些许刺痛。 江婼笙不安的扭动着被朱砂色绸带捆缚的身体,口中气喘吁吁的求道:“放过我吧……不要不要……” 顾倾梧听着她的讨饶声,不仅没有收手,反而更热烈的将烛泪一颗颗滴落下来,接二连三的凝结在她的乳头上。 江婼笙一边无助的躲闪,一边呻吟,小脑袋晃来晃去,三千青丝铺在莹白肌肤上,随着她的扭动晃来晃去。 烛泪越滴越多,落在她的肩头上、后背上、大腿上、脚背上,散布的珠泪凝结的很快,掉落的也快,随着江诺笙的扭动,从她战栗的肌肤一朵朵掉下去。 江婼笙眉头微蹙,乳头和私密花穴痒的厉害,尤其是花穴里,失控似的涌出滑腻腻的淫液,濡湿了地毯。 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相视一笑,道:“小婼笙发浪了,不如骑上小木马玩会儿吧,一定可以止止你小穴里的痒。” 两人架起浑身酥软的江婼笙,合力将她按在木马背上,让她的花穴一寸寸吞掉木马背上的性器状凸起。 “呃啊……”江诺笙发出难耐的呻吟,直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进了花穴里,往最深的花蕊里捣了进去。 粗壮的木性器穿过江婼笙娇嫩的花穴,破开层层软肉,缓解了花穴里的酥痒,也带来了强烈贯穿的刺激感。 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玩弄着马背上赤裸被缚的美人,小木马晃啊晃,每动一下,木性器就变换着角度戳在不同的软肉上。 江婼笙又爽又痛苦,呜咽着哭喊道:“不要了……我不要了……” 木性器的威力不容小觑,搅得江婼笙死去活来。 江婼笙在顾倾梧和顾倾桐的左右夹击下,几乎要怀疑自己会死在木马上。一缕缕的淫液从木马背上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毯上,濡湿了小片地毯。 顾倾梧揉着江婼笙的一只乳房,在她耳边嗓音低哑的说道:“小美人,怕什么,难道木马弄得你不够爽吗,还是你更喜欢墙壁上的鞭子抽打你娇嫩的小白屁股呢?” 顾倾桐含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含吸的正起劲,樱红的乳头和乳晕都被他含在口中,舌尖挑着乳头一下下撩拨,剐蹭得乳尖酥麻麻的。 江婼笙听见自己要被鞭子抽打,雪白的臀瓣不由得绷得更紧了,两条悬空的细腿无力的垂在木马两侧,情不自禁的夹紧了木马腹。 顾倾梧抚摸着她挺翘的小屁股,揉捏了两下,从墙壁上取下一根柔软的狐皮鞭子,轻轻的抽在她的臀瓣上。 这一下完全没有用力,江婼笙只感觉到赶蚊子似的轻拂感,可再一下就没那么轻松了。 下一鞭子,顾倾梧用了三分力气,登时疼得江婼笙绷紧了神经,高耸的乳房也越发挺立了起来。 “啊!呃……啊啊啊啊……” 一鞭鞭落在江婼笙的臀瓣上,雪一样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红色鞭痕,极为艳丽。 江婼笙哆哆嗦嗦,媚药的作用使她渴求更强烈的刺激,鞭子抽打的刺痛缓解不少难耐的酥痒。 江婼笙骑在木马上,被捅穿的花穴不停的痉挛着,高潮不期而至,一波波的席卷了她的全身。 两人把从木马上放了下来,江婼笙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捆缚她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只余下蒙眼的绸带。 顾倾桐已经脱光了衣服,压在江婼笙身上,握着铁硬的性器,插进了江婼笙刚刚被蹂躏高潮的花穴里。 江婼笙来不及喘息,性器的贯穿已一次次的迭加而来。 顾倾桐嘶哑着嗓子道:“小美人,咬的好紧,是刚才木马捅的你舒服,还是我捅的你舒服?” 江婼笙哪里还答的出来,顾倾桐揽起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弄成观音坐莲的姿势。 后面的顾倾梧也贴了过来,昂扬的性器自江婼笙的后穴里钻了进去。 江婼笙被两兄弟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偏偏逃又逃不掉,只能默默承受着两人一前一后凶猛的攻势。 淫水噗嗤噗嗤流个不停,随着性器穿穴的节奏,流淌的越发快活。 两根性器就这样插在她的穴肉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来回进出。 江婼笙全身酸麻,穴肉里饱胀得厉害,撑的穴口泛白,她几乎被奸的失神,呜咽哭道:“好深啊……啊啊啊……插的太深了……” 【13】出嫁后(4) 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肏干,身体颠簸着晃来晃去。 顾倾桐埋首在江婼笙的胸乳前,贪婪的吮吸着她娇媚的乳肉,发出暧昧淫靡的啧啧声。 江婼笙微昂着小脑袋,茫然的望着窗外雪花纷飞的梅林,随着媚药的药效减缓,下意识的想挣扎。 身后的顾倾梧抓住她乱动的双手,攥紧了她的手腕,冷笑道:“呵呵,小美人,都这时候了还有想逃走的心思嘛?你乖乖的,我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江诺笙微启的小嘴发出意思不明的喘气声,顾倾桐恋恋不舍的离开双乳,转而亲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她的口中温热酣甜,小舌头滑溜溜的,几乎勾不住。顾倾桐心中燃烧了奔腾的火焰,无限痴迷于她香滑的小口中,几乎要将她吻的喘不过气来。 江婼笙意乱情迷的仰着脖颈,浑身软绵绵的,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肏干,身体颠簸着晃来晃去。 两行淡淡的眼泪从遮目绸布下晕染了出来,江婼笙这般模样,楚楚可怜极了。顾倾桐吻着她的脸颊,吮吸掉一颗颗珍珠般的眼泪,微微的咸味,是猎物无助的绝望。 顾倾桐吮吸的着迷,身下肏干的越发用力。发情的快感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性器往花穴里冲刺的更深,时常与顾倾梧的性器隔着穴肉相撞,真是别有一番暴虐的滋味。 江婼笙的皮肉被两人相撞磨的红红的,樱红的乳晕有点红肿,乳头经过方才顾倾桐的舔弄,变得更大了些,透着莹莹的红。 娇嫩的乳头经不起半点折磨,江婼笙高高挺起胸脯,试图不再让自己的胸乳受到摩擦。 可她的这副模样,落在顾倾梧和顾倾桐两兄弟手里,倒像是乞欢的信号。 顾倾桐轻咬着她肩头的软肉,喘息的厉害。相比于他哥哥顾倾梧尚有的三分冷持,他是半分定力都没有了,完全沉迷在了和江婼笙的欢爱中。 顾倾桐握着江婼笙的大腿,用力掰到最大,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一分分插进穴肉里。江婼笙试图想要合上大腿,反倒被顾倾桐摁的更开了。 他的双手在江婼笙的大腿肌肤上摩挲了两下,腰间用力向上一顶,性器几乎要顶开子宫口,受激的穴肉立马涌过来,紧紧绞住了性器,顾倾桐耐受不住,发出了欢愉的嘶嘶声,调戏她道:“小美人,你瞧瞧你多浪啊,咬的这么紧,我抽都抽不出来……” 江婼笙的脸瞬间酡红一片,矢口否认:“不是!不是!不要这样说我……我没有……” “小骗子,撒谎精……”身后的顾倾梧用力向上一顶。 江婼笙发出了短暂急促的呻吟声,语调磨人极了。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两个人的性器是多么的可怕,它们一前一后的贯穿着她的穴肉,穴肉里快要被它们插坏了。 “撒谎可是要狠狠挨肏的……”顾倾桐揉着她不堪折磨的双乳,情难自持的说道。 “轻点……轻一点啊……”江婼笙可怜兮兮的恳求着,她的穴肉里,不停的吐出滑腻晶莹的蜜露,用以使性器的进出更加顺畅。 小小的梅林楼阁里,成了淫靡不堪的交合场地,江婼笙沉醉在两人的夹击中,直到两人在她身体里尽情释放出来,才从这场欢爱中抽出了身。 薄汗濡湿了遮目绸带,等到江婼笙恢复力气,扯下绸带之后,一模一样的兄弟两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小阁楼。 江婼笙轻咬着嘴唇,心中弥漫起一波又一波的悸动,承受过欢爱的身子比以前更加敏感了,尤其是被两人一起肏干的快感,更为强烈。 从红艳似火的梅林中走出去时,江婼笙的身体还是酥软的,像是欢爱的余烬还在身体里燃烧。 冬日一天天降临,接踵而来的寒冷几乎要将整个大地冰封,直到除夕爆竹声连连,才算给顾家带来了丝丝热气。 江婼笙照顾完体弱的顾凤卿,终于得了空,独自出院登高亭望着远处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 欢乐属于所有人,却似乎并不属于她。 正在江婼笙酸楚泛心间的时候,有一个人从她身后走了过来,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谁?”江婼笙紧张的去扯那人的手。 “你猜。”那人并不用力,江婼笙一用力,就把他的手抓了下来。 她仓皇回首,站在眼前的人依旧猜不出是谁。 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长的太像了,即便是红日昭昭的白天,她也分辨不出来究竟谁是谁,更何况是这灯火本就晦涩不明的黑夜。 “看你这般寂寥,想必是想家了吧,小美人……”这人搂住江婼笙的纤细腰枝,手已经从她的衣摆下伸了进入,钻进了她的衣服中,一路向下,抚摸上了她最近几日再没被人触碰过的敏感花穴。 “你究竟是哪个?”江婼笙出言质问,这人的手指已经戳进了她水蜜桃般的穴肉里,带出了一缕缕滑腻的淫水。 “是哪个又有什么区别呢?我陪你一晚,解解你的思乡之情可好?” 江婼笙尚未回过神来,已被这人摁倒在亭子的地上,剥下了下身的薄裤。失去了布料的阻挡,这人的侵犯更加方便了起来,他用五指覆上穴肉,揉揉压压,揉出了许多的淫水出来。 江婼笙蜷缩成一团,快感的来袭让她失去了理智,只想沉醉在这无尽的欢愉中。 “诺笙,坐到我的脸上来。”这人喘着粗气,哑着嗓子说道。 在快感的驱使下,江婼笙羞涩的打开双腿,对着他的脸,坐了下去。他的脸如此俊朗,即使分不清是顾倾梧还是顾倾桐,那又如何呢?光是看着自己坐在了他的脸上,她的心底就泛起了强烈的刺激。 微微濡湿的穴肉擦过他高挺的鼻梁,等到江婼笙完全坐到了他的脸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伸出舌头舔舐起了她的穴缝来。 江婼笙的嫩穴被舔舐的舒服极了,她挺动着腰肢,在他脸上扭来扭去,口中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声:“好舒服……啊啊啊啊……呃啊啊……” 他的舌头如此灵活,如同一枝取水棍,把江婼笙穴肉里的淫水,一点一点的全汲取了出来。 淫水接连不断的流淌了出来,快感像涨高的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 还没等江婼笙从这极致的欢乐中回过神来,这人猛地起身抱着她,将她压倒在了地上。 “呃啊……”江婼笙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发出一声闷闷的惊呼,随之而来的是一根滚烫炙热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穴入口,不管不顾的直冲了进来。 这人双目赤红,早已被情欲熏透神志,再响的鞭炮声也换不回他的理智,此时的他,心中眼中只有这具在他身体下承欢的美好肉体。 刚才江婼笙坐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的性器就硬的受不了了,几乎快要挺不住爆炸了。 现在江婼笙娇嫩的花穴裹着他的肉棒,温热的淫液洗刷着火热的肉棒柱身,冲天的欲火总算被浇淡了一些。 他紧紧搂着这具与他交合的少女身体,口鼻窝在她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雪白滑腻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小婼笙……”他的下半身凶残的在江婼笙体内驰聘,一下又一下,凶狠极了,恨不能将她钉死在这地上。 江婼笙被他搂的动弹不得,方才被他舔过的花穴敏感极了,现在又被粗壮的性器贯穿,滋味销魂的几乎要欲仙欲死。 花穴里撑的满满的,还被他用力的抽插着。 “舒服死了吧……小婼笙……喜不喜欢我在这里肏你……”他含着江婼笙的耳朵,舔舐的津津有味。 江婼笙整个人迷迷茫茫,只剩下极致的快感在体内泛滥,答不出一个字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在表示她此刻是多么的快活。 “叫我相公……”这人微微离开了江婼笙的耳朵一点点,低哑着嗓子命令道。 “不……”江婼笙轻轻吐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字眼,这样轻的声音,却还是完全落在了这人的耳中。 “为什么!”肉棒随着这声质问,用力向上一顶,挤进了花穴更深处。 江婼笙浑身一哆嗦,几乎要泄了出来。 “我是你二哥的妻子……而且……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是顾倾梧还是顾倾桐……”江婼笙喘着粗气,额头上鼻尖上的热汗在烟火乍起的瞬间,盈盈闪着光。 他低首,含住了江婼笙两片水汪汪的唇瓣,发狠的吮吸了几下,下半身的抽插也再次用力了起来。 江婼笙被快感席卷着,朦朦胧胧中听到他说出了一个名字,可她的意识很快被层峦迭起的高潮淹没了,那个名字她也没有听清楚是什么。 这场持久的欢爱在烟火爆竹里开始,也在烟火爆竹里结束。 江婼笙轻轻喘着气,完全没有力气推开身上压着的人。他贴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发出微不可闻的呼吸,撩的她浑身战栗,腰肢酸软。 顾家的大部分人都在外面看烟花,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谁也不知道,这高高的亭子里,有两个人正相拥而卧,刚刚行过欢愉之事。 伴随着肉体欢愉的消退,两人从亭子里一前一后的走了下去,隐没在了顾家的热闹中。 新年过后,顾凤卿奇迹般地熬过了深冬,春风轻抚大地之时,柳枝抽出了嫩芽,一片浅浅润润的绿,他常坐于院中观看,养神宜目。 夜晚,顾凤卿的小院里一片寂静。 “婼笙。”黑暗里,顾凤卿叫了她一声。 “嗯。”江婼笙应了下,翻身对着顾凤卿。 “我听说,你嫁进来之前,是在学校里念书的。” “是。”江婼笙挺意外,不知道顾凤卿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学校是什么样子的?你给我说说。” “学校……”江婼笙想了一下,短短的几个月,过去念书的场景已恍如隔世。 “学校有好几个教室,有好多学生,有老师,很热闹。学校里还有树,夏天的时候,整个学校里都被树冠盖住,阴凉凉的,很舒服。学校旁边还有湖水,有垂柳,傍晚的时候,夕阳落在水波上,像粼粼碎金光,很美。” 更美的是,那时候她是和霍石濮一起在湖边散步的。 “真好。”顾凤卿说道。 “是呀,真好。”江婼笙从心底里附和道。 可惜一个从来看不到,一个再也看不到了。 江婼笙道:“学校里还有铃铛,每当要上课时,老师就会敲响铃铛,学校里的同学们就会急匆匆的跑进教室,去晚了要挨老师的骂。铃声铛铛铛,清脆悦耳,比寺庙里悠扬的钟声要有活力多了。下课也会敲铃铛,更轻快好听……” 顾凤卿自幼目盲且病弱,很少踏出家门,家里人虽多,但对于他来说,家中的热闹,和江婼笙口中所描述的热闹,是完全不同的。 江婼笙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顾凤卿把手放在她的脸上,摸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皮、脸颊、鼻子、嘴巴、下巴,在心里勾画了一个她大致的相貌出来。 夜深而长,顾凤卿从前总觉得寂静幽幽。 自从有了江婼笙后,倒是显得没那么寂然了。 天亮的很早,顾凤卿起来的更早,江婼笙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坐在桌案前的背影。 “你在干什么?”江婼笙没穿衣服,睡眼朦胧的下了床,走到桌案前揉揉眼睛。 窗外鸟儿叽叽喳喳,晨曦的凉气透窗缝而入,还是微微有点冷。 顾凤卿的面前铺着画纸,勾画的是她睡颜的小像,栩栩如生,画的和她长的一模一样。 此时,他正一手摸索量着尺寸,一手用毛笔把朱红颜料画到画像的嘴唇上去。 “真漂亮。”江婼笙抽出画纸,由衷的赞叹道。 “是你长的漂亮。” 因为这句话,江婼笙微红了脸。 丫鬟小桃的到来,打断了两人间若有若无的暧昧。原来是顾老爷给顾凤卿又求了长命符,让江婼笙去他的书房,把平安符取回来。 江婼笙面色微变,顾老爷找她,还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借机又要对她大大采撷一番。 江婼笙来到书房,见里面空无一人,她料到顾老爷多半在密室中等她,遂打开密室入口,走了下去。 果然在那密室中,见到顾老爷抱着与她一模一样的女身玉一亲芳泽。 “爹……” 听到江婼笙的声音,顾老爷从欢愉中抬起头来,他刚要起身,手一滑,女身玉从他手里跌落在了地上,“叮叮当当”一片碎玉声中,女身玉碎成了一地玉屑。 江婼笙吓了一大跳,顾老爷倒是半点儿不见心疼。 有眼前温香软玉的真人,可比抱着冷冰冰的玉人有滋味多了。 “婼笙,你过来……” 顾老爷对她招招手,江婼笙不敢不从,她踩过一地晶莹的玉屑,来到了顾老爷身边,很快就被剥光了衣服,躺在了床上。 顾老爷取出一个冰凉的细长硬物抵在了江婼笙腿心的花穴上,江婼笙低头看着顾老爷手中的东西,它的样子像极了男人的性器。 它凉的像冰一样,顶端圆圆的柱头向温热狭窄的花穴里挤去。江婼笙怕的两腿直打颤,想夹紧腿根往后躲去。 “别动,腿再分开大些。”顾老爷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腕,口气里有了命令的意思。 她张大了腿心,冰凉滑腻的假阴茎一点点挤进了柔嫩的花穴里,又冷又硬,撑得穴肉里涨疼难忍。 江婼笙撑在身后的手臂直打颤,两条腿也哆哆嗦嗦着,像受刑一样被玉阴茎肏开了花穴。 冷硬的假阴茎整个戳进了花穴里,凉的花穴里一阵痉挛,顾老爷并没有因为江婼笙的颤抖而停下动作,反而握着假阴茎在穴肉里转起了圈。 顾老爷插着她水嫩嫩的穴肉甬道,循循善诱道:“你再忍会儿,过会儿就不疼了,你下面水真多,都淌到我手上了。” “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江婼笙双臂再也支撑不住,颓然滑倒,整个人都躺在了床上,两手捂住了脸。 她的两条腿还是支起在床上,腿心大大分开着,顾老爷的手探在她腿心中间,加快了假阴茎捣穴的速度。 江婼笙已经快不行了,整个穴道里又酸又麻,淫水流的泛滥成灾,渗到床榻被褥里,弄得身下一片湿粘不堪。 顾老爷听着她越来越软媚的呻吟叫声,心头起了波澜。 顾老爷的脸颊因为兴奋泛起了潮红,循着江婼笙最婉转难耐的叫声,他调着假阴茎的角度往穴肉里某个敏感刺激的点来回用力摩擦起来。 江婼笙难耐的蜷缩起了脚趾,手也塞在了嘴里,试图堵住让她羞愧难当的呻吟声。 “插着这里用力摩擦,是不是很爽?”顾老爷明知故问道。 江婼笙难为情的厉害,咬着手不回答他。 “再咬,手都要破了,手从嘴里拿出来,想叫就叫出来,这里只有你我,没有别的人。”顾老爷重重的捅了几下,捅的穴肉里痉挛颤抖,一阵一阵的翕合着,蚌肉似的蠕动着。 一大股淫水从花穴里流了出来,江婼笙两眼一阵一阵发黑,快意接踵而至,带给她灭顶似的快乐。 顾老爷从她的花穴里抽出了假阴茎,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她的穴肉里,借指尖去感受那里面的温暖、滑腻。 手指插了一会儿,顾老爷抽出了流满淫水的手指,说道:“你叫的可真骚,小骚货,再叫一会儿给我听。” 微热的假阴茎再次插进了花穴里,以更加迅猛的速度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嗯啊……”江婼笙又叫了起来,快感的袭来让她无暇再害羞,就这样无所顾忌的哭着呻吟浪叫。 顾老爷呼吸急促起来,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摸她柔软的腹部肌肤,顺势而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 【13】出嫁后(5) 江婼笙两手抓着身下的被褥,两只乳房因她的抖动而晃来晃去,她的花穴裹着假阴茎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顾老爷抽出玉阴茎,又从枕头下拿出一枚龙眼大的系绳雕花圆球来。 这是缅子铃,里面灌有水银,遇热就会嗡嗡乱颤。他把缅子铃放在江婼笙的花穴外滚了几圈,滚到有淫液从花穴里大股大股的冒出来,便把缅子铃推了进去。 江婼笙发出低而压抑的呻吟声,她的穴肉像有吸力一样,吸着缅子铃和顾老爷的手指往里面裹。 顾老爷把手指退了出来,缅子铃在穴肉里遇热,很快就嗡嗡嗡颤动起来。 江婼笙夹紧了腿心,难以自持的呻吟喘息起来,顾老爷听着她逐渐媚酥入骨的声音,去吻她的嘴唇。他吻的停停歇歇,想多吸尝会儿她的小香舌,又想听她的淫声媚叫。 手下是江婼笙滑腻柔软的肌肤,薄汗逐渐渗出肌肤,温度逐渐升高,又热烫又潮湿。 顾老爷暂时放弃了听她淫声浪叫,离她更近些,覆在她的嘴唇上去吮吸她的小舌头。 顾老爷的吻如欲火上涌的解渴良剂,江婼笙在缅子铃的滚动中欲难自禁,和顾老爷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直到缅子铃滚动着磨蹭花穴最敏感的地方,磨出了大股淫液,江婼笙才在高潮涌动的头晕眼花中停下了和顾老爷的深吻。 她喘息的厉害,顾老爷也喘息的厉害。她从花穴里扯出湿淋淋的缅子铃,握在手心里覆在花穴外滚动磨蹭。 江婼笙身体滚烫,触手之处灼热无比,两人的缅子铃欢爱持续到顾老爷兴尽而停止了。 离开前,顾老爷取出一枚符给了江婼笙。 江婼笙刚从高潮中退下来,心神摇曳,接过符随手捏着就回了顾凤卿的住处。按照顾老爷的吩咐,放在顾凤卿的枕头下。 江婼笙这次回来的夜晚,顾凤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这么多年来,从来漆黑一片的梦中,出现了名为光和影的东西。他似乎看到了身边睡着的江婼笙,她的身上仿佛笼罩着一道温柔白皙如珍珠的光晕。 顾凤卿环住她的腰,眼前的光与影碎成了千万光斑。 他也在光斑中变成了风一样的虚体,无目而视万物,新的画面于他而来越发清晰了。 那是三千多年前的泰弥利国,苍鹰盘旋在碧蓝天空上,给万年寂然的白色雪山带来了一丝生机。 七月了,穆崎桑尔雪山上的冰雪都开始流下了眼泪。 卡瓦哈背着新任的十二岁圣女塔娜莎走在去往半山腰神庙的台阶上,蜿蜒而上的台阶漫长的仿佛望不到尽头。 顾凤卿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但他能看到这里的一切。他仿佛无处不在,甚至能把视线放在天空中苍鹰身上的羽毛上,他又完全不在这里,只是在看这里。 眼前的塔娜莎和江婼笙面容极其相像,不过要小上三岁,仍是非常稚气的模样。 以前他都是通过手指触觉来感知别人的容貌,第一次通过视觉看到,给他的感觉格外的奇特。 “卡瓦哈,我累了,歇一歇吧。”塔娜莎在卡瓦哈背上说道。 卡瓦哈停了脚步,把塔娜莎放了下来。 塔娜莎说道:“我不想去神庙,不想做圣女。你能不能带我走?” “神喻选中了你做圣女,塔娜莎。” “没有神喻,”塔娜莎打断了卡瓦哈的话,“神庙的高级僧侣们在骗人,他们自己选出来的罢了。我不是圣女,我以后会是所有男人都可以睡的娼妓,任何男人说一句需要圣女祈福,就可以睡我。” 塔娜莎的话越来越轻,卡瓦哈的沉默让她失去了希望。 “算了,接着走吧。”塔娜莎认命的站起来,重新坐回了卡瓦哈背上的椅子上。 漫漫台阶,他们一直走到天黑才到神庙。 “塔娜莎。”塔娜莎走进神庙门口前,卡瓦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塔娜莎头也没有回,走了进去。 卡瓦哈没有进去,所以他没有看到塔娜莎被寺庙里地位最尊贵的五个僧侣合起来肏弄的场面。 但顾凤卿看到了,那五个僧侣脱光了衣服,把赤裸的塔娜莎围堵在神庙殿中心,一起强奸了她。她被两个僧人挤在中间,花穴和后穴各插着一根性器,嘴里也插着一根,两只手也各握着一根。 淫靡的声音回荡在庙殿中,越来越遥远,越来越黯淡,直到顾凤卿又回到了熟悉的黑暗中。 清晨窗外叽叽喳喳吵闹的小麻雀叫个不停,江婼笙醒来了,她披衣起身,没注意到身侧顾凤卿的欲言又止,径直拧了帕子擦脸。 顾凤卿近些日子常留小桃陪着他,江婼笙空闲多了些,常常自己一个人在园中走动。 正午阳光浓烈的厢房里,小小的春凳上挤了三个白日宣淫的人。 江婼笙坐在中间,一前一后肏着她两个穴的兄弟俩长着一模一样英俊的面孔、健壮的身材,她永远也分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谁是顾倾梧,谁是顾倾桐。 反正也无所谓了,她丈夫顾凤卿这俩双胞胎弟弟大多时候都是形影不离,活像一个人似的。 两个人把江婼笙挤得太紧实,她那对丰满挺翘的双乳都挤压变形了,胸前那人捧起她的一只乳房,塞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了起来。江婼笙发出了不同于被肏穴时放浪纵情的淫声浪叫,溢出喉间的畅快呻吟变得浅而缓。 “小婼笙又发骚了,叫起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淫荡。”背后那人嘴空着,说话的时候,手也爬上了她闲置着的那只乳房,抚摸揉捏。 他俩年龄比江婼笙大两岁,肏她的时候很喜欢管她叫小婼笙。江婼笙无暇理会他的话,两根硕大坚硬的性器一前一后插在她的花穴和菊穴里,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几乎同频的进进出出肏的她畅快无比,只想呻吟喘息。 前面那人猛地抽出了沾满了淫液的性器,站了起来,按着江婼笙的头,要把她嫣红的嘴唇往水光泛滥的性器上怼去。 “去床上吧。”身后那人也抽出了性器,抱起江婼笙到了床榻上,把她摆弄成跪着的姿势,又把性器插回了原来的地方。 床下那人也上了床,捏着江婼笙的下巴,拇指拨开她的嘴唇,指甲刮着她的齿贝双目盈盈若秋水,细眉如远山凝翠,两片花瓣似的嘴唇饱满嫣红,小巧的鼻梁骨挺而翘,是她那张偏柔媚的脸上唯一含锋带利之处。 现在站在她面前想肏她嘴的人被她曼妙的身姿勾了魂,身后那人还把手指塞进了她的花穴里,磨着里面的敏感点又压又蹭,弄得她情欲高涨,花穴里又酸又痒又爽,快感顺着脊骨电流一样往后脑里冲。 江婼笙张开嘴含住了唇边硕大的性器,身前那人向前挺去,手也捧着江婼笙的头往自己的性器上压去。坚实的小腹贴在了江婼笙脸上,放松了手劲,让江婼笙含着他的性器吞吞吐吐。 “含的好舒服,小婼笙就是聪明。可惜了,可惜了,嫁给我二哥那个半死不活的瞎子,真是暴殄天物了。”身前站着的这玩意儿今天说话格外招人烦,下半身的性器在江婼笙嘴里爽的一批的,还非要说些让她心烦的话。 江婼笙吐出了他的性器,柔媚的脸上有了一丝怒色:“你是顾倾梧,还是顾倾桐?” 身后的人亲着她光洁的裸背,笑眯眯解了她的惑:“他是顾家最小的顾倾桐,别理他,他最近心情不爽到处找茬,咬他。” 江婼笙重新含住了顾倾桐的性器,真的要合齿咬下去,顾倾桐伸手钳紧了她的下巴,拔出了自己差点受苦的命根,问道:“小婼笙,顾家肏过你的男人里,你最喜欢谁?” “你二哥顾凤卿。”江婼笙说的是实话,顾家上下里,她最喜欢的人确实是顾凤卿。 “喜欢那又怎么样,他熬过了去年冬天是他运气好,让他多活了半年。今年冬天他铁定熬不过去了,一个半截入土的病鬼。”顾倾桐不屑的嗤笑,又把性器塞进了江婼笙嘴里,毫不怜惜的挺进到她嘴里最深处。 江婼笙秀眉皱了起来,脸上有了痛苦之色,硕大坚硬的性器填满了她的嘴,插的又深又重又快。她的舌头、口腔壁、喉咙口都在被摧残着,被阴茎柱身磨的又热又烫,两腮撑得鼓鼓胀胀、满满当当。 身后的人整个一只手掌沾满了淫水,揉着她的整个花穴外,尤其是藏在两瓣花唇上硬起的花蒂所受刺激最多。 下身传来的快感绵延不绝,以她的花穴为中心,向四肢百骸漫起灼热,燎的她全身畅快得发抖。如果不是嘴被性器堵住了,她现在叫的一定如诉如泣、蚀骨销魂。 菊穴里冲刺的性器磨擦着她的肠道,撑涨带来的快感不若于花穴被插的快感,很快她就在花穴未被插的状态下高潮了。 淋漓而下的温热淫水落了顾倾梧一手,在花穴外的手感觉到了花穴里传来波浪一样连绵起伏的颤动。 手指插进去,穴肉像小嘴似的一下紧一下松的吸着手指,顾倾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她的菊穴里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出来。性器整根抽出来时,那些淋漓而下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滴落在了床上。 可她嘴里那根性器还坚硬着,怄气似的不肯发泄出来。 顾倾梧畅快完,又揉捏了几下江婼笙饱满圆润的丰臀和纤纤细腰,径直下了床。 顾倾桐从江婼笙嘴里抽出性器,泄过身的江婼笙前后都没有了支撑点,软绵绵的侧躺在了床上。 顾倾桐来到她身后,提起她的一条腿,把性器直接捅进了刚高潮过还很敏感的花穴里。他插的节奏又凶又狠,江婼笙嘴里没了东西,呻吟声痛痛快快叫了出来:“嗯嗯啊……唔……啊……慢点……慢一点……你疯了是不是……” 她叫的越大声,哭的越厉害,顾倾桐肏的就越狠。 顾倾梧对他们的声音充耳不闻,他的性欲已经满足了。 顾倾桐贴在江婼笙耳边,喘息的热气呼在她的脸上,声音气恼的往她耳朵里钻:“我一个大活人,还不如二哥个半死的人,除夕的时候,咱们在亭子里,你被我肏的不爽吗?” “你不……呃啊……是一个人,你是半个人……我从来都……分不清顾倾梧……唔嗯……啊……和顾倾桐……”江婼笙呻吟喘息着,汗水濡湿了她耳边的细碎头发,蜿蜿蜒蜒贴在她高潮绯红的脸颊上。 顾倾桐沉默下来,在她酸酥发颤的穴肉里搅了几下后,就快速抽插起来,肏穴声和肌肤相撞声不绝于耳,满室春声。 性器在花穴里一下下跳动着射出时,江婼笙听到顾倾桐压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从现在起,就开始分辨我和顾倾梧吧。” 顾倾桐让她翻身平躺着,捏起她的一只手,用她小指上尖锐的护甲套顶端戳在自己左耳垂上狠狠一刺。 江婼笙看着他耳垂上流下一滴珊瑚豆似的艳红血滴,漂亮的眼眸里弥漫起了被惊住的诧异。 顾倾梧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风轻云淡道:“闹够了吧。” 顾倾桐紧抿着嘴唇,瞪着床下和他一模一样,像照镜子似的那张脸。 “没有,我还要。”顾倾桐卯上了劲,压在江婼笙身上,亲住他刚肏过没多久的嘴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又搅又缠,肆意攫取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想肏你的奶子,婼笙。”顾倾桐从江婼笙身上起来,拉着她起身,把软掉的性器在她的双乳间摩擦了起来。 江婼笙跪在床上,双手捧着胸,把顾倾桐稍微变硬的性器夹在了双乳间。紫红狰狞的性器很快就又铁硬了起来,龟头都鼓胀的发亮,顾倾桐绷着脸,把她的双乳间当花穴里,一挺一挺的向上肏干起来。 江婼笙看着顾倾桐怨愤隐忍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顾倾桐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顾倾桐只顾着肏胸,发泄心中的欲望。顾倾桐发泄结束,射了她一胸的精液,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床去了。 江婼笙抬起手,指套上那一点胭脂红的血迹犹在,顾倾桐对她有了强烈的占有欲。 这次之后,他甚至不乐意和顾倾梧一起肏她,只想独占她。 “如果有一天二哥死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吧。”顾倾桐在她耳边絮絮低语,一遍一遍的念叨着。 江婼笙紧闭着嘴唇,她只想不做陪葬品,好好活着。 春寒料峭,一场雨过后,顾凤卿的病急转沉重,杜大夫不休不眠的陪侍了几天,丝毫不见好转。 在顾夫人的啜泣中,杜大夫委婉的表达了他已无力回天,该给顾凤卿准备后事了。并以无颜面对顾夫人的希冀为由,搬出了顾家。 江婼笙和小桃陪伴顾凤卿到深夜,小桃精力不支,歪在一旁睡着了,江婼笙心中害怕,迟迟不敢入睡。 她给顾凤卿整理了一下枕头,手指刚好摸到了枕头下面她从顾老爷那里拿回来的长命符。 “唉……长命符都无法保佑你多活几年……”江婼笙捏着符叹息道。 江婼笙把符重新塞回枕头下,轻轻唤了几声顾凤卿的名字:“凤卿……凤卿……” 顾凤卿气息稀薄,人已是半昏半醒,即使听到江婼笙的声音,也没有力气回应了。 随着江婼笙的声音越来越遥远,他再次看到了三千多年前泰弥利国,那个曾经位于穆崎桑尔雪山脚下的国家。 神庙里燃着无数根蜡烛,大殿中的气氛庄严肃穆,甚至可以说是凝重。 高高在上的僧侣们和皇室们都在向他们的神明祈祷,祈求神明伸出援手,拯救他们于大地陷落、万民覆灭的浩劫中。 整座国土都在摇晃下沉,无边无际的海水铺天盖地而来。 神庙中的人开始用他们的血和生命献祭,在血流成河顺着神庙台阶往下流的时候,这样残酷的献祭终于换来了神明的一缕眷顾。 成为圣女已经三年的塔娜莎作为接受神明眷顾的媒介,她获得了来自神明那里的神力,拥有了拨开铺天盖地的海水,辟出一条道路的能力。 国土上侥幸没有亡于灾祸的人,纷纷聚拢于海中道路上,一边感恩神明,一边逃生。 神庙之上,塔娜莎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国土之上余下幸存者的性命居然系在了自己的手上。 当初背她进入神庙的卡瓦哈站在汹涌逃生的人群中,两侧海水遮天蔽日,形成了巨大的水之墙壁,逃生路尽头的神庙台阶之上,是塔娜莎。 “不!我要你们死!全都一起死!” 三年僧妓圣女的日子,盘踞在塔娜莎心中的除了恨,只有恨。 滔天的海水扑天而下,唯一的逃生之路不复存在。整个国土和山脉还在下沉,海水一丈丈升高,将整个国土吞没。 最后一个被淹没的塔娜莎没有完成她的使命,受到了祈求神明仪式中死去之人怨气的诅咒。她被诅咒将在三千年的轮回转世中,沦为男人们觊觎的欲望之源。 塔娜莎在阳光下的巨浪尖头,一寸寸变成了女身玉,沉没到了海底深处。 画面一分分淡去,顾凤卿看到海底那尊和江婼笙长相一模一样的女身玉张开了口,注视着他,唤他曾经的另一个名字:“卡瓦哈,你想起我了吧。” 江婼笙在睡梦中,感觉到身边的顾凤卿动了动,她忙起身,朦朦胧胧中听到顾凤卿呢喃着一个名字:“塔娜莎……” 而后,又是漫长而寂静的长夜。 顾凤卿很快到了弥留之际,江婼笙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顾夫人以有事交代为由,把顾凤卿屋内的人都支走了,只余下她和齐管家。 “婼笙啊,我的凤卿孩儿常年疾病缠身,一生孤苦,做娘的不希望他死去后还是孤单一人。所以才买下你陪伴他,你们感情如此好,你肯定不舍得他独自离去吧。”顾夫人擦着眼泪,看着江婼笙说道。 “我……我……”江婼笙吓得要往门口躲。 可齐管家早已堵住了门,三尺白绫从他袖中掏了出来:“少奶奶,别让我为难,您自己请便吧。” 顾夫人咳嗽了一声,冠冕堂皇道:“我的好孩子婼笙,和凤卿情深似海,不忍凤卿独自离去,竟悬梁自尽,令人叹惋心疼,我必让他们厚葬在一起,永世不得分离。” “不不不……”江婼笙流着眼泪,想从齐管家的手中逃走,可她哪里比得过齐管家的力气,很快就被送上了凳子,细细的脖颈悬在了白绫中。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命葬于此的时候,顾望麟突然闯了进来,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娘,爹他出事了!” 顾夫人一听说顾老爷出事了,赶紧站起来问道:“老爷出什么事了?” 顾望麟道:“爹他在做生意回来路上遇到山匪打劫,被山匪劫了去,我收到信去交赎金,晚到了一步……爹爹……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呀!”顾夫人急问道。 顾望麟颓然道:“爹他被劫匪撕票了……” 顾夫人猝然晕倒,顾家上下乱成一团。 原本就要归西的顾凤卿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私底下正在安排的葬礼还是举行了,只不过要埋葬的人变成了顾老爷。 葬礼过后,顾家毫无悬念的分了家,顾望麟畅快的搬出了宅子,住进了他在外处安置好的宅子里。 只是临走前,他对江婼笙垂涎三尺的眼神,分明昭示着他对江婼笙恋恋不舍之意很浓。 顾倾梧和顾倾桐接手了顾老爷的生意,开始了繁忙的生意往来,江婼笙能撞见他们的日子少之又少。 倒是顾凤卿,在顾老爷去世后,身体竟慢慢好了起来。 众人都说,是江婼笙的冲喜给他带来的生机,这门亲事真是结合的好极了。 唯有顾凤卿知道,那是三千年前的圣女塔娜莎,终于在机缘巧合下,碰到了她的转世。 碎裂了女身玉与自己的转世融为了一体,结束了诅咒的禁锢,并用仅存的一丝神力,让作为卡瓦哈转世的他,继续活了下来。 在这三千后的世界里,相伴在了一起。 【完结】 【14】被勾引来的禽兽小男生狠狠操哭(1) 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宾客们都已就坐,酒店里到处都是热闹喧嚣,其乐融融。 沉月熙早已盛装打扮妥当,身上的婚纱纯白无暇,一如她多年来悉心呵护的恋爱,精致的盘发映衬着她娇羞婉约的面容,眉眼间的含羞带怯让人一看即知她是嫁给了爱情。 沉月熙幸福中又很紧张,可新郎忙的不见人影,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抽空钻进了洗手间,想缓一缓激动的情绪。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镜子前抱着玫瑰花的她,稍微整理了下头纱和发丝,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出去进行婚礼的下一步。 可洗手间隔间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低沉的、压抑的、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有人在她的婚礼上受了委屈吗? 沉月熙站在洗手间里踌躇了一会儿,轻手轻脚走到发出声音的隔间门口,缓缓拉了下门把手。 门没锁,她拉开一条小小的门缝,往里面看去。 只看了一眼,热血就“刷”地一下直冲到了她的头顶。炎炎夏日,她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当头冰水灌顶。 隔间的地板上是凌乱的衣服,伴娘服、新郎服撒了一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双手按着隔间墙壁弯腰翘着雪臀的是她多年的好闺蜜殷秋雪,身后钳着她的腰,挺着胯,一下下顶撞她臀部的是男子就是今天婚礼的主角,她的新郎,她多年相恋的爱人。 “要死了……好爽……啊啊啊……你肏的我要死了……” 殷秋雪呻吟的声音既欢愉又痛苦,带着勾魂儿的媚音,那样的挑逗和性感,刺激的身后猛烈顶撞她的新郎越发血脉奋张起来了。 “小妖精……就是要肏死你……天天这样肏你……” 两人交合的热火朝天,谁也没有注意到门缝外全身发抖的沉月熙。 沉月熙闭上了眼睛,夺门而出,逃离了这可怕的肉体相撞声和淫词浪叫声。眼泪哗哗往下流,她逃的太过于慌乱,下楼时踩到了婚纱的裙摆,高跟鞋一崴,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一阶又一阶,那么疼,浑身的骨头都像是快要摔断了,后脑勺流血的躺在阶梯上时,她看到了上方仓皇从洗手间出来的殷秋雪和新郎。 两个人衣服还尚未穿好,手里拿着衣服,向下俯视着她。 要报仇!要报仇!不甘心! 沉月熙带着仇恨闭上了眼睛,血顺着楼梯往下流,心脏逐渐停止了跳动。 再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就是小了好几岁的殷秋雪,她喝着一杯奶茶,吸着珍珠抱怨道:“月熙,你怎么走神了,我正跟你说欧阳铭承的事儿呢……” “欧阳铭承……”沉月熙捂着尚在发疼的头,看向殷秋雪的眼神直勾勾的古怪。 “对呀,欧阳铭承,”殷秋雪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沉月熙的古怪之处,犹自沉浸在自己的话题里,“我呀,打算和他暑假一起出去旅游。高考不是结束了吗?也该放松放松了。还有,我打算……和他上床。” 殷秋雪笑得甜蜜极了,沉月熙攥紧了手里的奶茶,低头吸了一口,抬头皮笑肉不笑道:“好呀,上床,他长的这么帅,都被拿下了,一定要好好的和他上床。” 得到沉月熙的“怂恿”,殷秋雪笑得更加甜美,她把话题转到了沉月熙身上。 “月熙呀,高考结束了,你也该谈场恋爱了吧。” 沉月熙佯装害羞的低下了头,吸了一口奶茶,吞吞吐吐道:“其实我……欧阳铭承有个好友叫夏轩哲的,我……我对他……嗯……对他……” 殷秋雪高兴的一拍桌子,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要不咱们一起吧,我让欧阳铭承叫上夏轩哲,咱们一起去!再叫上慕容黎黎和杨天宇,咱们一起去度假村玩一阵儿。” “好。”沉月熙低头笑着喝光了手里的奶茶。 现在的她,十八岁的外表,二十六岁的心理年龄。 而眼前长着一脸清纯小白花的美女殷秋雪,这个将来背着她和她的新郎搞在一起的绿茶,如今才十八岁,她要让如今的殷秋雪,尝够她前世死前被爱情友情双重背叛的滋味。 约定好出游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六个人少年人在车厢里又笑又闹,一路开怀大笑到了度假村。 当晚,大家在度假村餐厅里畅饮放松,都喝了些酒,在欢乐氛围的渲染下,大家一一醉倒,跌跌撞撞回了住处。 沉月熙一直留着心不让自己喝醉,她只喝了一点点,看着醉,其实人是清醒的。 夏轩哲和杨天宇已经回各自屋里睡觉了,沉月熙把女生们也都送回了各自的屋里,唯独坐在客厅沙发里的欧阳铭承因为酒量不错,虽是喝了很多酒,却并没有完全醉倒。 他头晕的厉害,不是很想就此睡去,因此待在客厅里醒了会儿酒。 沉月熙调了两杯柠檬汁,一杯里加了点“料”,那是她在来之前,特别买到的烈性春药。 “谢谢。”欧阳铭承接过加了春药的柠檬汁,抬头对沉月熙一笑,灯光下,他那张英俊的面孔更显俊美,又带着半醉不醉的红晕,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迷离醉人,勾人摄魄。 沉月熙把柠檬汁一饮而尽,这么帅的男生,睡了他和被他睡,自己也不亏。 她坐在沙发一角,斜倚着沙发抱枕,掏出手机,假装玩起了游戏,其实是在耐心的等着药性发作。 为了今晚,她特意穿了一件极为紧小的吊带和小裙子,她的胸丰满挺翘,撑得小吊带扣子都快要崩开了。小裙子短的很,连大腿一半都盖不住,璀璨的水晶灯光下,两条赤裸白皙的长腿莹白如玉,看着就让人心神荡漾。 在春药的催动下,欧阳铭承脸色越发绯红,身上发热,呼吸和喘息也粗重了起来。看着眼前犹自玩手机的沉月熙,她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肢,裙子完全遮挡不住的双腿,无一不在刺激着他。 下半身的性器不受控制的硬起了,在裤子下搭起了帐篷。 欧阳铭承情不自禁的往沉月熙旁边靠了靠,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背蹭到沉月熙光洁的大腿。 欲火从手背燃起,他看向沉月熙的目光就像饿狼看到了浑然不觉的小羊羔。 沉月熙见药效已经发作,假装无视他下半身的反应,和他意欲蠢蠢而动的手,体贴的扶起他的手臂,贴近他的身体说道:“醉倒回不去了吧?走,我送你回屋睡觉。” 沉月熙扶着欧阳铭承进了他的房间,短短的一段路,她故意把饱满的乳肉往他手臂上蹭,蹭的他本就滚烫的肌肤更加火热。 这包春药的药性,真是比她预料中的还要强烈。 欧阳铭承跌跌撞撞的躺到床上,盯着沉月熙的目光只剩下蓬勃的欲望,他拽紧沉月熙的手腕,喘着粗气把她往自己身上拉。 沉月熙喵了一眼没上锁的门,犹豫着要不要去锁起来,免得有人误闯进来搅了她今晚的计划,可欧阳铭承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沉月熙半推半就的趴在他的身上,胸前的浑圆贴着他的胸膛,柔软的小腹压着他勃起的性器。 他的性器又胀又痛,只想找个湿润柔软的地方戳进去,发泄出来,缓解了这难忍的胀痛。 仅仅两三秒的思考,被春药药性控制了的欧阳铭承一个翻身,按着沉月熙的双手手腕,把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沉月熙猝不及防,呻吟了一声,欧阳铭承力气大的惊人,现在她就是想起来,也挣脱不了了。 “嗯啊……你别……别这样……”沉月熙欲拒还迎的挣扎着,故意用双乳往欧阳铭承身上蹭,赤裸的双腿扭动着,刻意在他勃起的性器上磨来磨去。 她的呻吟和挣扎,于此时的欧阳铭承而言,本就是火上添油的诱惑,更何况她本就存着勾引的心思。 果然,欧阳铭承用膝盖抵开她的腿心,牢牢压住她的双腿。而后空出一只手,往她的下半身粗鲁的摸去,小裙子短的几乎不用掀起,手顺着大腿根往上一摸,就摸到了她的内裤。 沉月熙今晚穿的是极轻薄的系带内裤,欧阳铭承微微捧起她的屁股,一用力就拽断了她的内裤系带,扯掉扔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沉月熙假意抗拒着,她不知道欧阳铭承现在还有没有记忆,要是明天早上他还记得今晚所有事情的经过,她可不能露馅了,必须要演的完全像是被他醉酒后强睡了的无辜女孩。 欧阳铭承在她弹性十足的雪臀上狠狠揉捏了两下,就匆匆收手解开自己裤子上的皮带和扣子拉链。 沉月熙听着他脱衣服的声音,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她一直忘了一件事,她如今的这具身体只有十八岁,尚未经人事。 欧阳铭承又服用了她下的烈性春药,她今晚能承受的了吗?可如今就算她想逃,也来不及了。 欧阳铭承已经把自己又粗又长又硬的性器拿了出来,胡乱的往她腿心里戳去。他没有任何与人交合的性经验,戳来戳去都找不到地方进去,反倒把沉月熙的花穴口戳的直流水,滑溜溜的更加找不到入口。 沉月熙嘴里还在“不要……不要这样……”的假意拒绝着,花穴处的骚痒已经让她开始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了。 欧阳铭承起身,架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大大的分开,把水淋淋的花穴暴露在头顶的灯光下。 沉月熙扭动着身子,挣扎间,双乳在衣服下晃来晃去,中间的扣子也被撑开了一颗。 欧阳铭承喘着粗气,呼吸灼热又急促,他把沉月熙的双腿提起架在臂弯里,找准腿心中间水光淋淋的穴口,把粗硬的性器顶端抵在了那里,用力一顶,狠狠插了进去。 【14】被勾引来的禽兽小男生狠狠操哭(2) 沉月熙疼得抽了一口凉气,眼泪也流了出来,口中欲拒还迎的“不要不要……”声音都变了调,变成了真心实意的拒绝。 头一次把性器插进湿热花穴的欧阳铭承哪还注意的了这些,他只觉得裹着性器的穴肉绞的他舒服极了,销魂入骨,简直是缓解性器胀痛最好的良丹妙药。 沉月熙两条赤裸裸的白腿挂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他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肏干而无力的晃动着,灯光亮的刺眼,清晰的照在啜泣的沉月熙身上。 她的衣服凌乱不堪,小裙子堆在白嫩的腹部,上衣的小吊带经过一番折腾,早就往上退了不少,中间崩开的扣子处露出吊带下只贴着乳贴的白嫩双乳。 欧阳铭承把性器狠狠顶到最深处,猛冲了几下,抽出混着血丝和花液的性器。 俯身放下沉月熙的双腿,脱掉两人的鞋子,扒掉沉月熙所有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浑身赤裸的抱起她的腰肢,一起睡在了床上。 沉月熙脸色绯红,额头和脸颊上是快感和痛苦双重压迫而渗出的汗水。 欧阳铭承压在她身上,再次把性器朝着她的花穴戳了进去,沉月熙在他身下被一下一下的顶弄着,脊背弓起,挺着圆翘的双乳,眉头微蹙、咬着嘴唇,闷声呻吟喘息。 她的双乳晃的像波浪一样,顶端的两枚朱果红艳艳的诱人,欧阳铭承低头含住她的乳肉,用力吮吸起来。 “不要这样……放开我……不要……呜呜……嗯啊……”沉月熙被他吮吸的双乳发痒,呻吟着求饶,可饱满的胸部一个劲儿的往欧阳铭承嘴里送,刺激的他双手也过来抓住乳房,又揉又捏,恨不得从里面挤出奶水来。 沉月熙双目迷离,鼻子里哼唧的像只小猫似的,这个头次开荤的帅男生,在春药的催动下一点儿都不懂得温柔以待,下半身横冲蛮撞,上面也用力的很。 不一会儿的功夫,沉月熙的双乳乳头就被他吸的又红又肿,疼痒难耐,既可怜兮兮,又诱惑满满。 欧阳铭承已经不止在她乳肉上胡作非为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是那么香软细滑,水豆腐一样,每个地方他都想尝一口。 在他的连吸带咬和手指的捏揉下,沉月熙洁白的肌肤上逐渐布满了艳红与青紫的欢爱痕迹,满室都是两人交合的淫靡声,噗嗤噗嗤的肏穴声,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欧阳铭承的低喘声,沉月熙逐渐高亢的呻吟尖叫声,不绝于耳。 欧阳铭承已经一点儿理智都没有了,粗硬的性器在穴肉甬道里进进出出,快的看不清,沉月熙只觉得自己被肏的都快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花穴都被肏麻了,两腿也因持久的保持分开姿势,又酸又疼又麻,欧阳铭承才在她的体内释放了出来。 欧阳铭承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歇了一会儿,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了,躺在旁边迷迷糊糊睡着了。 沉月熙躺在他旁边,浑身瘫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在欧阳铭承狂风暴雨的摧残里,她高潮了好几次,每次还没缓和下来,就又被新的一轮肏干再次推上高潮。 欧阳铭承睡到凌晨四点多,耳边传来细细压抑的啜泣声,把他从睡梦中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浑身赤裸的沉月熙在他旁边泪流满面。 只一瞬间的功夫,他就完全清醒了,同时意识到自己也浑身赤裸。 昨夜发生的事,支离破碎的出现在他脑海中,大家一起喝醉了酒,他坐在客厅沙发里休息,沉月熙端了杯饮料帮他醒酒。 可酒劲越涨越高,他看着玩手机的沉月熙,竟然情不自禁动了龌龊的心思。沉月熙好心扶他回屋里睡觉,他控制不住欲火,当场把她压在床上,无视她抗拒的“不要”求饶声,霸王硬上弓,脱光了两人的衣服,肏了她。 现在床单上凌乱一片,玫瑰花瓣似的落红斑斑驳驳,沉月熙身上红痕紫痕遍体都是,全是他醉酒后的杰作。 欧阳铭承脑子里“嗡嗡嗡”乱响,他几度想张口安慰哭泣的沉月熙,可现在这场面,说什么都没用了。 说“对不起”根本就是个笑话,如果酒后强暴可以用对不起三个字的解决的话,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说“你报警吧”他又说不出口,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和殷秋雪的恋爱关系也仅仅只到浅浅接吻的程度,出来玩之前想好的和殷秋雪有进一步的亲密。现在还没和殷秋雪哪怕有次激吻,倒是直接和沉月熙稀里糊涂中做爱了。 沉月熙哭的厉害,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疼的。 服了春药的性器真是不可小觑,把她初次开苞的花穴都肏肿了,里面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两条腿因为长时间分开被欧阳铭承压在身下,又酸又疼又麻。双乳也是,在欧阳铭承用力的吮吸和揉捏下,被蹂躏的惨不忍睹。 欧阳铭承小心翼翼的靠近她,抚摸着她的后背,硬着头皮说道:“月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现在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办?如果你需要我负责的话,我可以负责……” 沉月熙抽噎着止住哭泣,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哭腔深重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一个。你想怎么负责?” 欧阳铭承低头拧眉思索一番,说道:“我可以和秋雪分手,和你交往,你觉得可以吗?但是……但是我需要一点时间,我现在脑子很乱,在离开度假村之前,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沉月熙含着眼泪,凄凄惨惨的看着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欧阳铭承等着她的回答,甚至已经做好了听她说“报警”的打算。 沉月熙的眼泪掉了下来,挂在脸颊上,她细声细语道:“我现在疼得厉害。” “哪里?哪里疼?”欧阳铭承慌乱的问道。 “哪里都疼,”沉月熙瑟缩了一下,身上的红紫青痕在灯光下更显瞩目,她颤颤巍巍把双腿打开,说道,“这里最疼了,像火烧的一样。” 欧阳铭承朝着她的腿心中间看去,那里的花穴红肿一片,媚肉红艳艳的泛着水光,可怜兮兮极了。 欧阳铭承瞬间脸红了,他别过脸去,捡起衣服胡乱穿上,丢下一句“我给你买药去”就匆匆出门了。 欧阳铭承出了度假村,找到不远处二十四小时开门的药店买到止痛消肿药膏。 在夜色中又回到了房间里,此时天还未亮,其他房间醉酒的同伴们都还在酣睡。 一进屋里,他就看到沉月熙在吃力的穿衣服,她的下半身还赤裸着,刚把上身紧窄的小吊带穿上,挺立的乳头在衣服下撑起一个小小的凸起,格外瞩目。 昨夜他含着雪白的乳肉和樱红乳头的画面瞬间钻进脑海里,那样舒服的口感,现在想起来还口齿生香。 不知为什么,只穿着上半身小吊带的沉月熙,看着比浑身赤裸时还要色情满满,多看几眼,他几乎要喘不过气,喉头发干、心跳加速。 尝过男欢女爱滋味的肉体,食髓知味,对异性身体的渴望比以前要强烈的多。 哪怕他跟沉月熙并没有感情上的亲密,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想和她再次亲密交合。 沉月熙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药膏,拧开盖子,里面水晶般的药膏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凉气味。 她用食指挑了一点儿药膏,艰难的往自己的花穴里抹去,浑身疼得厉害,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的格外吃力。 “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腿疼的发抖,浑身疼……”沉月熙刻意低垂着头,抬起眼眸望着欧阳铭承,这个角度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娇弱又可怜,招人心疼。 欧阳铭承刚刚在外面被风吹凉的脸又红了起来,在此之前,他沉迷学习远超过沉迷色欲,看过的色情小电影屈指可数,更别提是赤裸裸的盯着一个女孩子的花穴看了。 沉月熙已经躺下了,她枕着柔软的枕头,发誓要把绿茶婊做到底,勾引着殷秋雪这个还挺纯情的帅男朋友吃干净透他。 她对着欧阳铭承支起双腿,大大分开腿心,把中心的花穴完全赤裸的对着他。 欧阳铭承呼吸急促,眼前是沉月熙赤裸白皙的双腿,中间是阴毛稀疏的阴户,花唇水淋淋的红肿着,穴肉在花唇和阴毛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只能看到一点儿红肿外翻的媚肉。 他拿起药膏,坐在沉月熙双腿前,用食指挑了一点儿药膏,屏住呼吸往水淋淋红艳艳的穴肉里抹去。里面温热热的,触感好极了,这就是昨夜他的性器插入的销魂地。 “呃啊……”在冰凉药膏的刺激下,沉月熙呻吟了一声,调子妩媚的很,勾的欧阳铭承的心颤了几颤。 “疼了?我轻点。”欧阳铭承抽出手指,指身上水光潋滟,沾满了花穴里带出来的蜜液。 他又挖了点药膏,往花穴里抹去。 冰凉的触感再次从花穴里升起,再加上欧阳铭承为了抹药在里面用指腹四处摩挲,沉月熙情不自禁的又呻吟了一声,小声道:“不疼……很舒服……” 欧阳铭承揉搓着花穴里的穴肉,几次三番下来,药膏已经涂满了里面的穴肉,可他流连忘返,迟迟不愿意把手指抽出来,在里面揉来揉去。 揉到某一点时,沉月熙尖叫着喘息了起来,脸颊也绯红了,穴肉颤抖的含紧了他的手指。 他故意按着这一点多揉了几下,沉月熙扭动着身子,呻吟的越发妩媚,花穴里也涌出了一股粘滑透明的热流。颤抖之后,她大口喘着粗气和欧阳铭承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睛都泛着微红,是情欲的颜色。 【14】被勾引来的禽兽小男生狠狠操哭(3) 沉月熙有心想继续勾引他,可惨遭欧阳铭承性器蹂躏过的花穴不允许了。今天只能就此作罢,来日方长。 欧阳铭承的性器又硬起了,很想再次插入昨夜的销魂地。可清醒了的他,理智占了上风,告诉他不能再这样做了,他得先解决清楚他和殷秋雪、沉月熙之间乱如麻的局面。 沉月熙穿上小裙子和鞋,故意把内裤忘在了这里,尝试站起来走出去失败后,她坐在床边娇软软的说道:“你抱我回我的房间吧,我走不动了。” 欧阳铭承抱起她,衣服下紧致结实的腹肌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 从欧阳铭承的房间到沉月熙的房间这一段路,沉月熙靠着欧阳铭承强健的身体,欧阳铭承抱着沉月熙柔软的身体。硬起的性器时不时戳在沉月熙臀肉上,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心脏怦怦乱跳。 沉月熙屋里没开灯,昏暗迷离,欧阳铭承借着窗外路灯光的照射,把她放在了床上,离开了这里。 回到房间里,欧阳铭承坐在床边,他的性器硬的难受,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时,他看到了沉月熙遗忘在这里的系带内裤。 欧阳铭承呼吸急促的捡起它,洁白的颜色,丝滑的触感,散发着清淡的茉莉花香味。他把它捏在手心里,关了灯,回了床上,解开裤子,把沉月熙的内裤包裹在了他的性器上,上下撸动起来。 在他的想象中,这是沉月熙的花穴,柔软丝滑,能带给他极致的快乐。 他仿佛能听到他在肏她的内裤时,从她口中发出的难耐呻吟,低低的、婉转的,勾的他心痒至极、血脉喷张。 黑暗的屋子里,他仿佛真的再次压着沉月熙的身体,狠狠肏着她的花穴,他在呻吟时,耳边幻听到了沉月熙的呻吟。 他在高潮射出时,仿佛能感觉到沉月熙的花穴也在翕合着高潮。 压抑的快感释放后,他喘息着躺在床上,心里隐隐生出了一丝罪恶感。 就算是对殷秋雪,他之前也只是生出摸摸她衣服下身体的邪念。 可过了昨夜和沉月熙的交欢,他只剩下肏沉月熙花穴的强烈欲望。 擦擦手上的精液,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色情网站,每打开一个视频,就不由自主的把里面的女角色当成沉月熙。 一连快速浏览了几个视频,他满眼看到的都是沉月熙赤裸的身体,销魂入骨的呻吟,和被他压在身下的颤抖喘息。 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怎么合眼。 幸好那几个喝醉了的同伴都醒的晚,快到中午了才一一醒来,互相叫上对方去餐厅吃午饭。 沉月熙已经换了衣服,为了遮挡身上的欢爱痕迹,她穿了保守但轻薄的长袖长裤和防晒衫。 欧阳铭承看的出来,她走的姿势缓慢又小心翼翼,偶尔走快一些,就会蹙起眉头,想必是花穴里的伤还在疼。 “你好点了没有?”借着取餐时稍纵即逝的机会,欧阳铭承小声问她。 沉月熙摇摇头,说道:“还是疼得厉害,药还在你屋里,我忘了带走。你有空的时候,再帮我上一次药吧。” “嗯。”欧阳铭承轻声应和,端着食物坐在了殷秋雪旁边。 今天的安排是结伴去户外的风车花圃区看花海,大家集体租了一辆六人骑的观光自行车。 这辆自行车两两一排,共三排,上端支着挡风白蓝相间的布天篷。 分配座位时,和杨天宇处在暧昧期的慕容黎黎忸怩了起来,说道:“月熙,咱俩一起蹬第一排吧。” 慕容黎黎知道欧阳铭承和殷秋雪正在如胶似漆的阶段,分开他俩不合适。 夏轩哲和沉月熙两人看着不是很熟的样子,所以她主动邀请了月熙。 沉月熙腿心花穴还在疼,想偷懒坐在第三排,这样她能心安理得的少蹬几下车。她一步坐在了最后一排上,拍拍旁边的座位,说道:“来,坐这里吧,懒人专用座。” 殷秋雪有心要撮合沉月熙和夏轩哲,哪能看着慕容黎黎把他俩分开。更加上慕容黎黎原本是大方爽朗的性子,一忸怩起来格外的招人起哄。 殷秋雪扯着慕容黎黎的胳膊,促狭的笑道:“咦,你这是躲我,还是躲某个人呢?怎么不跟我一排?” 慕容黎黎道:“你有你们家欧阳铭承,我才不抢你,抢了你就是没眼力劲儿的电灯泡了。” 殷秋雪道:“我就缺个灯泡,跟我一起坐第一排。” 又指挥道:“铭承、杨天宇,你俩坐中间吧,你们两个力气大。前面去花圃的路都是上坡,就靠你们俩了,我也想偷个懒。” 六个人就此分了座,合力骑着自行车沿着指向牌所指的方向去了。骑了不到十分钟,他们就离开了建筑区,来到了视野开阔的花圃区。 今天万里晴空,白云朵朵,散漫的飘在澄澈碧蓝的空中。 蓝天白云下,是一条条色块分明的五彩花圃带,花圃带中点缀着白色的风车房,风景宜人,越看眼睛越舒服。 殷秋雪和慕容黎黎在第一排叽叽喳喳,欧阳铭承和杨天宇在中间做主要的劳动力输出,沉月熙坐在最后一排,真就心安理得的不蹬了。 欧阳铭承就在她前面,认真又吃力的在上坡路上蹬着自行车。 沉月熙看着他弓着的背和腰,脊椎骨在衣服下嶙峋而立,有点性感。 不由得有点遗憾这自行车选的不好,不像自行单车,能假装不小心的扑到他后背上,再顺势搂住他的腰,最后嘤嘤嘤的嗔怪他没骑稳。 夏轩哲对沉月熙挺有好感,一路上试图和沉月熙搭茬,可惜沉月熙正盘算着欧阳铭承,无心理会他。 六人骑到花海中间,殷秋雪看到一座爬着蔷薇花的风车,很适合取景拍照,当即提议就在这里停车。 沉月熙下车跟着逛了一圈,拍了几张照,就回车上休息了。 夏轩哲因为拍照技术一流,被殷秋雪和慕容黎黎两人扣着不许回车上。 欧阳铭承替殷秋雪摘了些花做装饰,就在花海里漫步了。 他站在薰衣草花带,花枝不高,一回头能清楚的看到沉月熙坐在车上。 沉月熙和他隔着花海四目相对了几秒,就分开了。 沉月熙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念头,她走进高过头顶的向日葵花带中,消失在了欧阳铭承的视线中。 很快,欧阳铭承的手机上收到了沉月熙发来的照片,照片里是沉月熙赤裸坐在向日葵花海下,用一朵向日葵花挡住了下体和胸乳。 还有一句话:“帮我拍几张照片吧。” 欧阳铭承握着手机,低头挣扎了几秒,瞄了眼沉迷拍照的殷秋雪,悄悄的走进了向日葵花海中。 阳光从向日葵花海的缝隙中倾泄下来,明明暗暗的光影打在枝叶上,处身其中,仿佛来到了一个炫幻迷人的世界。 欧阳铭承拨开向日葵花枝,四处观望,压低声音声叫道:“沉月熙……沉月熙……” “我在这里。”声音从他的左侧方传过来。 欧阳铭承循声找去,看到了背对着他穿抹胸的沉月熙,她下半身轻薄的长裤已经穿好,只有上衣和防晒衫还搭在向日葵上。 沉月熙撩起后背上的长发,拨到前胸,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裸背上,在欧阳铭承眼前,像是开了一层柔光滤镜。 欧阳铭承拨开向日葵花枝的手有点颤抖,人也僵硬了几秒,他几次欲张开口说些什么。 庆幸自己晚来了,又遗憾来晚了。 抹胸很快就穿好了,沉月熙转过身来,半低着头,脸色微红,把自己手机塞给欧阳铭承,说道:“帮我拍几张吧。” “嗯。” 沉月熙在向日葵海里摆着各种笑颜如花的pose,她的pose身体语言是欲拒还迎的,眼神含羞带怯的。 她展肩闭目,玲珑小巧的锁骨延展向两肩,在金灿灿葵花的衬托下,更显得肌肤莹白。 两人在向日葵花海里静默无声的拍了一组照片,直到花海外传来了殷秋雪他们的声音,才停止了这场气氛旖旎的拍照。 沉月熙穿好衣服,摘了一大捧向日葵,欧阳铭承拿着回去了。六人在花圃区慢悠悠的游荡到黄昏,兴尽而返。 夜晚,欧阳铭承躺在床上。黑暗里,他眼前晃动的还是那片向日葵花海,还有沉月熙几近半裸的身体。 打开手机,沉月熙发给他的那张照片还静静的躺在那里,那是她全裸的照片,只有一朵向日葵挡住了胸乳和下体。 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欧阳铭承的拇指在屏幕上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在欲望的驱使下,给沉月熙发了信息:“你好点了吗?” “不好。”沉月熙很快回了消息。 “我去给你上药吧。” “好。” 欧阳铭承带着药出了自己的房间,走到沉月熙的房间门口,轻轻敲门。 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欧阳铭承闪身进来。屋里只开了一盏昏黄小灯,蜜一样的灯光下,是沉月熙完全赤裸的身体。 “我习惯裸睡。”沉月熙说道。 “哦。”欧阳铭承含糊,眼神往沉月熙身上瞄了一眼,又迅速的闪开了。 【14】被勾引来的禽兽小男生狠狠操哭(4) 沉月熙坐在床边,假装害羞的斜瞟着欧阳铭承,两手不安的挡在私密处,局促不安的动来动去,务必使欧阳铭承主动开口帮她上药。 欧阳铭承坐在她旁边,果然按住她扭来扭去的手腕,开了口:“你把手拿开,我给你上药吧。” 失去了手的遮挡,微微分开的腿心露出了娇嫩的花穴。 欧阳铭承俯身,把药膏抹在手指上,往沉月熙的花穴里抹去。 他的侧脸就在沉月熙面前,眼睛盯着上药的地方,那是一个女孩子最隐秘的地方,是他除了沉月熙外,没在第二个人身上看到过的地方。 手指和药进入到花穴里的瞬间,沉月熙感觉到的是凉,欧阳铭承感觉到的是热。 从指尖传过来的热,火速的窜到了他的脸上,离得这么近,沉月熙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红起来的脸颊,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沉月熙在心里默念着之前从殷秋雪那里知道的关于欧阳铭承的事,他学习好、家境优越、性格开朗、唱歌不错、会弹钢琴、打球也棒。 正向buff迭的满满的,再配上帅气的外表,活脱脱的是不少青春少女会倾心一下的梦中情人。 “呃啊……”沉月熙半真半假的娇喘,眼神迷离,上辈子听过的av呻吟叫声,都技巧性的发挥在了这里。 欧阳铭承以为是自己动作粗鲁弄疼了她,顿时抽出了手,紧张的看着她道:“我弄疼你了?” 他这一动作,恰恰磨到了沉月熙最敏感的一点,刺激的沉月熙真真切切发出更挑逗人的叫声。 沉月熙躲开他的目光,小声道:“不疼……嗯……挺舒服的……” “哦……那我继续了……”欧阳铭承再次挖出一点药膏,往沉月熙的花穴里抹去。 经过刚才的几下涂抹,花穴在手指和药的刺激下,流出了水淋淋的淫液,使他的手指进出更加顺畅了。 欧阳铭承做的专注又认真,沉月熙咬着嘴唇,想起在某位男作家书里看到的一段话。 如果一个男人能让女人对他心疼的话,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就会甘愿做他的情人、母亲、奴婢……等等,所有的一切。 逆推一下,要是一个女人让男人为她心疼的话,是不是这个男人也会愿意为了这个女人为父为奴又为情人? “铭承……”沉月熙低声叫了欧阳铭承一声。 欧阳铭承抬眸,神色多多少少有点异样。 沉月熙和他对视,现编的假话张嘴就来:“你真好,秋雪有你真幸运,我真的好羡慕她。她的人生一直都那么顺畅,不像我,从小父母就感情不好,貌合神离,家里冷冰冰的,没什么人关心我。” 欧阳铭承空着的那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拍着,似乎想要安慰她,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怜爱了。 沉月熙双眼盈盈欲泣,又加了把火:“我……其实你醉酒那事,我真的不怪你的……我一直对你是……是有些喜欢的,秋雪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不是太渴望得到一点儿你的关心,我真的不想伤害她。那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我不要什么负责,只要你偶尔能关心下我就好了。” 欧阳铭承有点动容,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找机会和秋雪谈的。” “真的吗?”沉月熙小心翼翼的问道。 “真的。”欧阳铭承坚定的点点头。 “嗯,那你继续给我上药吧。” 沉月熙的双腿放肆的打开到最大,欧阳铭承低垂着头,再次将手指插进了沉月熙的嫩逼里。 沉月熙躺在床上,浑身酥爽的想呻吟。 欧阳铭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了几下。 真的快忍不住了!这样一具赤裸白皙美好的身体放在他眼前,勾的他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想狠狠的朝着水灵灵的嫩逼操进去。 “铭承……”沉月熙半眯着朦胧的眼眸,喘着诱人的呻吟小声道,“你用你的肉棒帮我上药吧,你的肉棒比手指粗,插进来比手指舒服,抹的药也更均匀更深……” 欧阳铭承像触电了似的轻轻抖动了一下,声音沉郁沙哑道:“好呀……” 正中下怀,两人心知肚明自己在做什么,在这样暧昧流动的气氛里,谁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借着这个借口,欧阳铭承解开衣服脱光了,把药膏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俯身悬空在了沉月熙的上方。 沉月熙的头两侧撑着欧阳铭承的双臂,她的眼前是欧阳铭承帅气逼人的脸庞。 欧阳铭承往下压去,肌肉结实的胸膛正好碰到了沉月熙的双乳,那两颗红粉粉的乳头,正挺翘翘的立着,仿佛两枚红果在点头勾引他品尝。 欧阳铭承呼吸急促,坚硬的肉棒裹着药膏,寻找到沉月熙的花穴,一分分的插了进去,酥爽甜麻的快感在花穴里扩散而起,沉月熙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嗯……” “你还好吗?”欧阳铭承贴在她耳边,亲吻着她的耳垂,湿热灼人的气息扑进她耳中,又痒又麻。 “不好……”沉月熙蹭着他的脸庞,吁吁娇喘,“太浅了,里面更深的地方还没有抹上药呢,再深点……” “这可是你说的!”欧阳铭承一个挺腰,肉棒狠狠的插进了花穴最深处,沉月熙还没来的及发出爽死了的浪叫,嘴唇就被欧阳铭承的嘴唇堵住了。 欧阳铭承的舌头长驱直入,抵开她的牙关,深入进了她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汲取着里面芬芳的津液,色情的腻水声啧啧不断。 沉月熙无力的推搡着他的胸膛,上下两个口,都被他堵的严实实的,强烈的侵犯着她敏感的身体。 嫩逼里的穴肉紧紧裹着肉棒,层层迭迭又湿又紧,像是一张会自动吮吸的甜蜜小口,一口一口的咬紧肉棒,不让它撤出一分。 欧阳铭承已忍到极致,他的一只手摸上沉月熙的乳房,用力揉捏着,挺腰一下下狠狠撞击着沉月熙的花穴。 这样凶狠激烈的爆操,沉月熙就是想压抑自己的呻吟也压不住了,她的呻吟带着重重的哭腔,惨极了似的,在欧阳铭承身下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撞击,淫水一波一波的往外淌,眼泪也流了下来,晶莹剔透的滚落在头发里。 抽插的速度极为凶猛,凉凉的药膏在肉棒的作用下抹遍了花穴里的每一寸角落。 沉月熙被肏的几乎要昏厥,极致的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散去,都变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了出来。 在这样酣畅淋漓的操干中,欧阳铭承却忽然停了下来,沉月熙不明所以,刚睁开眼睛,欧阳铭承却拔出了肉棒,迅速的将她翻了个身,俯趴在了床上,他想从后面操干她。 欧阳铭承伸手捞起沉月熙的细腰,把白皙浑圆的雪臀提了起来,掰开柔软的臀瓣,一根狰狞坚硬泛着水光的肉棒迅速插入了进去。 “啊!”这样的姿势,穴肉里紧致至极,肉棒猝不及防插入进来,冲击的沉月熙往前扑去,喉咙里也溢出了难以承受的哭腔。 欧阳铭承握着她的腰,把她揪了回来,继续承受着他的冲刺,他的两只手掌,紧紧揉着她的两个奶子,肆意发泄。 “啊啊啊……呜呜……呃……啊……”沉月熙哭喊着侧过脸,一下一下的撞击从身后传来,连带着她的脸也摩擦着床单,灼的一侧脸颊热乎乎的。 强烈明厉的快意从胸口蔓延到全身,沉月熙眼泪汪汪,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身后人的钳制,只能任由自己白嫩柔软的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的。 欧阳铭承听着她放浪的叫声和哭腔,情绪更加高昂,比被下春药那次还要亢奋,他低头吻着沉月熙光滑的脊背,还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啃着。 沉月熙被他弄得后背又痒又麻,想动弹又动弹不了。 这小男生,太狠了!简直恨不得要将她的肉穴戳穿,他的肉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径自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戳着撞着。 他顶撞的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重,完全不顾沉月熙呜咽哭着求饶“不要……不要了……”,这样的求饶对于他来说,堪比激发他兽性的烈性春药。 果然,在这样的求饶中,沉月熙被蛮干的更厉害了,欧阳铭承的肉棒在水淋淋的穴肉里来回迅速抽插着,这场交合仿佛没有了尽头。 满屋子都是不绝于耳的肏穴声,欧阳铭承起身看着自己硕大的肉棒插进娇嫩狭小的嫩逼里,对比鲜明又色情至极。 这样的纤腰美乳,细腿雪臀,在自己身下承受着这样的撞击,光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偾张了。 沉月熙的哭声打着颤,可怜兮兮极了。欧阳铭承爽的嘶吼着,可他还不想就此缴械投降,沉月熙的身体在他眼前晃动着,白生生的诱人。 “铭承……你饶了我吧……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呃啊啊……”沉月熙又哭又叫,却挣扎不了。 欧阳铭承抱起她,来到屋里的大镜子前,强迫她把整个娇软白皙的身子都贴在了冰冷坚硬的镜子上,随着身后欧阳铭承强势的律动,镜子与肌肤的接触处也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才肏你几下,这就受不了受不住了?刚才让我用药抹在肉棒上插进来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会有现在?” 欧阳铭承低低笑着,他心里烧了一大团欲火,沉月熙的求饶不仅没有激起他的怜爱放过,反而使他的欲望蹿的更高了:“连这点挨肏的能耐都没有?你刚才怎么敢的?” “我没有……呃啊啊……呜呜……轻点……我没想到……那个……你这么厉害……做起来这么……” 不等沉月熙口中的“凶猛”两个字说出来,欧阳铭承强行吻住了沉月熙的嘴唇,心里的欲火燎烧的更加剧烈。 万没想到自己会在沉月熙身上栽了大跟头,自从那晚睡了沉月熙以后,他就魂牵梦绕,想她想的心慌意乱。 可怜的沉月熙被欺负的厉害,樱唇被欧阳铭承狠狠含吸着,小舌头也被掳掠进了他的口中,又吸又咬,肆意玩弄。